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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緩慢地問,“萊曼殿下,有一點我不是很明白。” 萊曼這時的神情恢復了原本的溫和紳士,“請說。” “萊曼殿下為何非我不可?難道就沒有別國的公主令殿下心儀嗎,況且——” “這一點公主不需要明白。”他的表情倒有些許柔和,“公主只要等待萊曼來娶您便可。” 只是,蘇魚明明從他的表情中看見了迷茫,這與他平常見她的時候完全不同。平常的萊曼一見到公主,目光總是貪婪的、不懷好意的。其實蘇魚也明白,他只不過是要得到公主的身體而已,可是現在他的神情,讓她有種錯覺。或許他是真的喜歡了公主,只是公主的拒絕令他的感情發生了扭曲? 畢竟,愛的另一種面目就是恨。有多愛就有多恨。 蘇魚沒有太糾結這件事情,她今天也沒有什么事情,只要養好病就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世界中的藥比較靈,她下午的時候燒就退了。 晚上霍因來找她的時候,他第一個反應就是俯身去測她的溫度。蘇魚仍然很好奇,血族的體溫與人類這么不同,他怎么能夠知道她的體溫是否正常呢。但她也不知道,對于霍因而言,他能記住她的味道,她的血,怎么就不能記住她的溫度呢。 他近在咫尺,鼻息微冷,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蘇魚忍不住下巴一抬,就吻上了他。霍因對她這種討好似的吻向來是來者不拒的。可是這次除外。他捏著她的下巴轉了轉她的腦袋,聲音低沉,“安分點。” 蘇魚閉上眼睛赧然地靜止不動了,感到額前的冰涼感突然不見了,蘇魚才睜開眼睛。 霍因站在她面前,指了指彼此,就說,“現在這個距離不錯,我能最大限度聞到你血的味道。你也不會被我的溫度影響正常的體溫導致病情復發。” 他說,“目前為止,就保持這樣的距離。”罷了,他還很是贊同地說了一句,“不錯。” 蘇魚哭笑不得,不過都一天了,現在見到他就想膩在他懷里啊。她的臉一垮,也就不想說什么話了。 “還有三天就是婚禮。我或許在你大婚前的三天,都不會再來了。” 蘇魚不由神情嚴肅起來,她在床上坐直身體,身體前傾,聲音很低,問,“你有線索了?” 見到她這樣認真聽講的坐姿,霍因不由莞爾,“有一點點眉目了。” “小心點。”她想了想,“不要硬碰硬,如果對方人多,會吃虧,不要逞一時的英雄,能逃跑的話就逃跑,不要——” 他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要照你這么說,我就成窩囊了。” 他忽然想起來之前和她相處的點點滴滴中,蘇魚似乎還從來沒有見過他戰斗時的狀態。 “以后有空,帶你見見血族軍隊里那些戰斗力全族前十的戰士。他們還是宇宙種族軍隊小組中各項能力蟬聯了幾百年第一的小組。” 蘇魚不明。“看什么?” “決斗。” 蘇魚想想,不由好奇,“一對一?還是……他們兩個對你一個?”這樣才比較公平吧。 霍因搖頭,“不。他們一組對我一個人。” “有機會帶你看看他們如何地不堪一擊。” 蘇魚,“……” “所以血族現任執政官兼上將對他們的要求很低,只要聯合起來和我打個平手就可以了。” 蘇魚,“……” “其實血族內部的那些個上將,包括好戰的西薩爾內部的上將,所有據說宇宙排名前十的將軍。一個個都是紙糊的老虎。”霍因感慨,一個個弱不禁風。有些人他還給個面子讓個平手,有些人真的戰斗力太差勁了,真不懂怎么當上的將軍。 蘇魚,“……”明明是你自己太逆天,怪誰。 好了,她這下不擔心他了,她有點擔心那些被打的人了。阿門。她在心中為他們畫道。 “但是,還是要小心。”就像他說的,敵人在暗,我們在明。 霍因點點頭,“放心。等我。很快。” 這次他很早就消失在黑暗中。他幫她吹滅了燭火,又吻了吻她的眉心,才走的。 蘇魚在半夢半醒間陡然生出一種強烈的想法。真希望以后每天一睜眼或者一閉眼,身邊都是他,那該多好。她想完才后知后覺發現,那是要夫妻才這樣啊。 索性三天過得很快,蘇魚每天都被女侍長訓得累死。一旦身體疲憊至極,她也就沒空去思念他了,倒也是好事。每天過得沒心沒肺,晚上倒頭就睡。原來結個婚這么累,蘇魚想,光走一道道繁復瑣碎的程序就要浪費半天,新娘身上還要穿著厚重華美的禮服,潔白的頭飾去完成這一切。尤其是束腰衣,必不可少。 因此婚禮那日,女侍長親自為蘇魚收束腰,她死命收著兩根綢帶,差點沒把她勒斷氣。還好她清早還什么都沒吃,被她這么一勒,她也不需要吃什么。 蘇魚不知道今天霍因會不會來。 他會不會帶她走?這個想法驀地從她腦中閃現。 蘇魚被一位侍女攙扶、另一位侍女拖著她身后長長的裙擺的狀態下一步步走下旋轉樓梯。她恍惚望著在場的所有賓客,這些陌生的面孔里,沒有霍因。 其實在婚禮之前,她就對萊曼請求過——她希望婚禮上也能夠允許平民出現,可以貴族與平民同樂。出乎意料地,萊曼答應了,那時他的眼眸盯著她,對她說,“你一向對我不提要求,這次我一定答應你。只要你安安分分地嫁給我,我什么都能給你。” 蘇魚提這個要求不外乎是希望霍因能來,但她又不愿意他冒險。不過萊曼的這句話倒是讓蘇魚對他的看法再度轉變。他或許也沒有表面上的那么壞。并且,蘇魚也不相信這位真公主真的是因為顏值問題而不愿嫁給萊曼。 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貓膩。不過她也不是這兩位當事人,更沒興趣去了解。 婚禮進行到了一半,蘇魚還心不在焉。直到有人叫了一個名字好幾遍,蘇魚才抬頭——這叫的應該就是那位真公主的姓名了。神父站在上方問她是否愿意,身旁萊曼眸光灼灼地注視著她,全場所有的人都屏息等待她的回答。 她這才意識到,原來她現在到了這樣一種不得不的境地了。蘇魚手捧鮮花,站得僵直,她感受到掌心的薄汗有點發膩,還有這么多人的目光,匯聚起來,仿佛要照亮她內心的答案。 如果她答應了,會怎樣?其實也不會怎樣,蘇魚想。 可是她就是執拗地不愿意答應。全場的氣氛奇異地寧靜。萊曼的眸子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