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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霍因意味深長的聲音傳來,“也是。白晝短暫,長夜無歇,才更好。” 蘇魚……蘇魚差點崴到腳…… 蘇魚有些懷疑,霍因真的有傷嗎?為什么還能面不改色地開這些玩笑。然而蘇魚殊不知,霍因并不是在開玩笑,因為日后他所說的這一切都被真真正正地實踐在了蘇魚身上。 對于霍因所說的陪他一晚。蘇魚是這么想的,她可以就坐在他房間里對月發呆靜坐直到天明。可是霍因的意思明顯就不是這個,蘇魚進了他的房間,才意識到情況和自己想的完全不對。 為什么,他,要,她,陪,他,睡,覺? “要是這樣的話,霍因,我不能答應你。”蘇魚皺著眉退到門口,她已經做好了隨時離開的準備。 霍因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舉動,他步步緊逼,把蘇魚逼退到后背抵在門上。蘇魚試試轉動門把手,不行,完全打不開。現在好了,她好像把自己逼到了一個死胡同里,不,或許說是進了狼窩。 “你以為,我說的是什么?”他一手撐在她身后的門上,低下頭靠近蘇魚,“我說的只是讓你陪我一晚。要是你不在我身邊,就待在這間屋子里,怎么夠?蘇魚,我需要更近的距離,只有越近的距離,才能幫助我恢復身上的傷口。” “你身體中的血,相當溫暖。你應該知道的,血對于血族來說,雖然不是賴以維生的食物,但是在受了重傷后,我們通常都需要大量的血。當然了蘇魚,我也可以就只是聞聞你身上散發出來的血氣的味道來調整自己。” “雖然,這是飲鴆止渴。但是我,”他的聲音近在咫尺,“甘之如飴。” “所以,更近的距離,就非要,”蘇魚不知道該怎樣說,“非要我陪你睡覺?”蘇魚一說出口,就覺得語氣很怪,怪到她都忍不住……臉紅了…… 霍因彎了彎眸子,低聲說,“不是非要睡覺。也有別的辦法。” 蘇魚問,“真的?” 霍因眼神直直地盯著蘇魚,吐出兩個字。 蘇魚渾身一震。她不敢再去看他,蘇魚抿了抿唇,神情才鎮定下來,“霍因先生,我是因為心有愧疚所以才答應你的,你不能——”一二再而三提出這種無理又奇怪的要求。 “蘇魚,你不相信我?” 話音剛落,蘇魚就聽見耳邊極近的窸窣聲,她不由地瞥了一眼。 霍因,在,在,在,脫|衣服! 蘇魚意識到事態的嚴重,她本身處境就是被動的,現在更糟糕了,她是不能激怒這個人的。 霍因單手開始解開雪白襯衣的紐扣。從上往下,一顆顆慢慢地解開,但是他的眸光一直盯著低頭的蘇魚。蘇魚只覺得周圍氣氛炙熱而難受,她想逃脫這種感覺,卻有些無能為力。 很快,他上身的襯衣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蘇魚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就被身前的男人抬起了下巴,他飛快地吻上她的唇。 還是想象中的感覺。柔軟溫暖,他怎么咬都是舒服的,探入她的唇齒間,他能夠捕捉到更多的溫度,她的舌尖好像一直都是蜷縮著的,不愿意被他看見、觸碰到。這次他絕對不會就那么地淺嘗輒止了,他想要更多。 只要一想到她之前的回答。她說喜歡他。他就沒辦法停下,完全失去了理智。霍因想,不過是時間問題,他能夠做到讓蘇魚相信他就是她一直尋找的人。所以這一切,他對她的掠奪索取,不過是早些晚些的問題而已。 她一直都是他的,從曾經,到現在,那么漫長地歲月,蘇魚一直都是他的。 想到這里,霍因只覺得滿足,滿足得想要占有她,滿足得想拋卻不朽永生的宿命,與蘇魚共老。 唇齒纏綿間,蘇魚微弱掙扎的聲音斷斷續續。霍因索性把她不斷掙扎的手制住了,然后細細地去品嘗她的美味。 蘇魚又怕又驚,她實在是沒辦法了。 于是,她咬開了霍因的唇瓣,她想以這種疼痛逼退他。 她,她真的很害怕這種狀況,怕到不管不顧了。 ☆、第38章 不久前的記憶瞬時涌入蘇魚的腦中。一樣的氣息和味道,他的血,令她欲罷不能。蘇魚覺得自己是受到了迷惑。她恍惚地想,原來神只的誘惑比魔鬼的蠱惑還要可怕。雖然她的理智告訴她這么做是很奇怪的,可是蘇魚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踮著腳含住他的唇瓣,那里被她咬開的地方有他血的味道。為什么他的血這么具有誘惑力?這個問題蘇魚也無法解答。漸漸地,她越來越沉浸其中。原來,血族令世人嫉妒的不只是精致的容顏不朽的生命,還有無法抗拒的血液嗎? 是不是之所以被稱之為血族的原因,不是因為他們吸食血液,而是因為他們本身的血液就是一種極致,一種存在的極致,美好得令人無法形容,一旦他們血的氣息出現,就沒有任何生物能夠抵抗? 蘇魚不知道。因為目前為止她只近距離地接觸過霍因這一名血族。 此時此刻,他們之間陷入一種詭異的纏吻。蘇魚是為了他的血,霍因是沉迷于蘇魚的熱情中。但最后,他們之間一定是霍因首先從這種不可自拔中清醒過來的。很明顯,要是他一直沉浸下去,蘇魚也就不可能清醒過來了。 他的血,的確會讓吸食他血液的人與他沉浸在同樣的感官和情感中,但這只是對精神力較低的生物有這樣的作用;當然還有另一種作用,他可以控制住那個人,每天賜給她他的血,她就會完全地聽從他。這個作用,適用于所有精神力、戰斗力低于他的人——換句話說,就是等同于宇宙中所有的人。 不是沒想到通過這樣的方式控制蘇魚。霍因只是想,比起她的臣服與順從,他更想要她的愛。 所以,現在的狀況,即便他的確著迷于蘇魚唇齒中的觸碰,卻還是不得不喚醒她。霍因向后離開蘇魚幾步,他舔了舔唇瓣上被蘇魚咬出來的傷口,于是傷口很快就愈合起來。蘇魚的眼神霎時恢復清明。 顯然她清楚地記得剛才發生了什么事。蘇魚低下頭去擦拭唇邊的痕跡,霍因不知道她此時的神情與思緒,只能說,“你抬頭看看,就知道我又沒有騙你。” 蘇魚才后知后覺地想到,對,他脫了上衣,她能夠知道他有沒有騙她。他的身上是否有駭人的傷口——沒有最好,這樣就不相欠,她也就有理由了。她有點恨恨地想。 房間中智能調控的并不太亮的光下,一切竟然清晰可見。他背上丑陋的傷痕纏繞住了他的肩膀,還有一些枝椏延伸到后背腰間。兩塊漂亮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