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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桃花依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4

分卷閱讀154

    憾終身。”

    洛婉兮沒頭沒腦的想,她有兩次,不過這話當然不敢說。

    “我讓廚房做了三味安神湯,meimei喝一點,睡個好覺,把精神養回來。”

    洛婉兮對她感激一笑:“讓大嫂為我擔心了!”話音剛落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嘈雜之聲。

    桃露立刻出去查探。片刻后她回來稟報:“錦衣衛陳僉事說一逃犯上了我們的船,要上船搜查!”,

    洛婉兮動作一頓,他怎么會在這兒?

    “姑娘放心,”桃露沉聲道:“他們上不了船。”陳鉉一句話就想搜婚船,未免太猖狂,將大人顏面置于何地。

    第108章

    淡淡月華下, 碼頭上氣氛劍拔弩張, 一觸即發。

    凌風目光不善的盯著陳鉉。

    陳鉉一身飛魚服, 手執繡春刀,刀槽內殷虹的鮮血一滴一滴往下淌, 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在這寂靜無聲的夜里清晰可聞。

    凌風皺眉, 冷著聲音道:“船上并沒有陳大人要的逃犯,陳大人與其在這兒與我等浪費時間, 還不如趕緊去追拿逃犯。”

    婚船上五步一崗, 被守得密不透風。護衛的還是府上百里挑一的好手能以一當十, 怎么可能讓逃犯上了船。

    陳鉉這分明是無事生非, 蓄意挑事。這一年天順帝身體每況愈下,九月里一場風寒,整整一個月都沒上早朝。

    天順帝的身體,有心人都看在眼里。福王一系心急如焚,這一陣上竄下跳無所不用其極的構陷太子擁躉。太子這邊, 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兩派爭斗已近白熱化。在朝堂上占不到便宜, 就來這尋晦氣, 簡直下作。

    “可我親眼看見人上去了。”陳鉉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令牌,陰沉沉的看著凌風:“若是耽擱了公務,你擔得起嗎?”

    說著他往前踏了一步,凌風亦是針鋒相對的大跨一步,手按在劍柄上:“陳大人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想搜婚船, 天下哪有這樣輕巧的事。今兒陳大人憑一句話就想搜婚船,明天是不是要去搜凌府了,過幾天我們是不是也能用一句話去搜陳府。”凌風瞥一眼他手上的令牌:“太/祖有令,廠衛搜檢須有刑部簽發駕貼。陳大人憑著一塊令牌就想搜船,視國法為何物。”

    當年太/祖定下駕貼制度就是為了制約錦衣衛,不過至今早就名存實亡,但是這條法律依舊存在。

    陳鉉笑了,眼底不達眼底:“這么說來,你是一定要阻擾公務了。”

    “公務,沒有駕貼何來公務之說!”凌風冷笑一聲。

    陳鉉轉了轉手腕,眼底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早就聽聞凌淵的親衛長是劍道高手。

    “噠噠噠”整齊劃一的馬蹄聲由遠及近的傳來。

    碼頭上的眾人不約而同的循聲望過去,就著隱約的燈光,便見遠處一片烏壓壓的人頭。

    陳鉉眼神一利,當地駐軍來了!

    “貴客蒞臨,有失遠迎,見諒見諒!”人未到聲先至。

    聞聲,凌風神情一緩。

    薛總兵翻身下馬,大步走到凌風面前,重重一拍凌風肩膀:“你來了都不跟我提早打個招呼,我也好盡盡地主之誼啊!咱哥倆也有好幾年沒見了。”薛總兵寒門出生,早年在凌淵手下做親衛,后被凌淵看中放出去歷練,時至今日已是正二品總兵,轄一方軍務。

    凌風道:“趕吉日遂不想耽擱,反正你要去喝大人喜酒,到時候還怕見不著。”

    薛總兵豪邁一點頭,大笑:“那說好了,到時候不醉不歸。大人這杯喜酒老薛我等了十幾年,可要喝個夠本。”說完,他像是才注意到一旁的陳鉉,笑瞇瞇道:“這位是?”

    凌風道:“錦衣衛陳僉事。”

    薛總兵一臉恍然:“久仰大名。”上下打量一番:“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又問:“你們這是在?”

    凌風便道:“陳大人說一逃犯上了我們的船,想搜船。”

    “有嗎?”薛總兵問。

    “自然是沒有的,若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上船驚擾了夫人,我哪還有臉回去見大人。”凌風一語雙關。

    薛總兵哈哈一笑:“說的也是。”他扭頭看陳鉉:“我看這就是一個誤會,他最是小心不過一個人怎么可能讓人上了船而不自知。陳僉事趕緊去別地搜搜,興許還能找到人。”

    對著一唱一和的二人,陳鉉微微笑了,笑盈盈的臉,冷冰冰的眼,抬手一拱:“后會有期!”勢均力敵變成了寡不敵眾,他自然不會自討沒趣。

    薛總兵嘖了一聲:“閹黨越發囂張了,區區一個僉事就妄想搜大人的婚船,欺人太甚!”

    凌風皺了皺眉,現如今兩派幾乎撕破臉,在朝堂上互相攻訐,可陳鉉搜船的行為依舊讓他摸不著頭腦,除了膈應膈應人之外有何意義。

    “怎么了?”薛總兵見凌風擰眉不由問。

    凌風道:“沒什么。”又感謝:“今天幸虧你來得及時。”倒不怕和陳鉉打起來,只是大喜的日子見了血難免不吉利。

    “說什么見外話,在我這一畝三分地上還能讓人落了大人的臉不成。”薛總兵虎目一瞪,一臉的不高興。

    凌風便笑了。

    兩人敘了會兒舊便分開,臨走,薛總兵命親信帶著一隊人馬守在碼頭上以防萬一。

    凌風上了船,尋來桃露將事情與她說了。

    桃露便去稟報洛婉兮。

    聽罷,蕭氏松出一口氣,抱怨:“這人做事也忒不講究,哪有這么觸霉頭的。”男人間怎么爭怎么斗都是前朝的事,拿女人作筏子可就無恥了。又想起陳鉉新婚不到兩個月就休了白奚妍,更覺此人肆無忌憚。離了陳鉉,對白奚妍而言未必全是壞事。雖然遠在臨安,但是對于京城的風起云涌,蕭氏也非一無所知。覆巢之下無完卵,一旦陳忠賢倒了,若是白奚妍還在陳家也難保周全。

    洛婉兮笑了笑:“與他計較做什么,為他生氣,說不得反倒稱了他的意。”

    蕭氏甩了甩帕子:“也是!”反正事情了了,他也沒占到便宜,的確沒什么可生氣的。

    “時辰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歇著了,你也趕緊睡。”

    洛婉兮起身送她出了門,洗漱一番便上床睡了,大抵是三味安神湯起了作用,她很快便睡著了。

    同一片星空下卻有人睡不著了,陳鉉捏著酒杯,眼神晦暗不清。

    看得他對面的副手如坐針氈,上司喜怒不定,行事肆意,苦的還是他們這些做下屬的。就拿今兒的事來說,別說逃犯不在凌家婚船里,就是逃犯真在船上,無憑無據他們也搜查不得。要真讓他們隨隨便便上了船,凌閣老也不用出去見人了。

    可陳鉉壓根不聽,一意孤行,他到底圖什么啊!副手百思不得其解。

    圖什么,自然是圖個痛快!他不高興,誰也別想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