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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那就滿足她,但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去干嘛?”她才不要當電燈泡。 “真的嗎?太好了。” 一邊是抱怨的聲音,一邊是開心的聲音,淳丘直接回了房間,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歐陽琴緊接著也回了房間,剛打開門就被拉了進去,關上門,把她靠在門上。驚慌失措的歐陽琴對上了一個生氣的臉。 “你忘了我們的約定是什么?” 約定?約定…哦,對,假裝男女朋友…而且還要幫他阻擋一切要靠近她的女人,歐陽琴摸了摸太陽xue,真的傷腦筋,她既然忘了這茬。 “我忘了,sorry,我看那個小女仆挺好的那么喜歡你,你就跟她約一次唄,又不吃虧。” 要是歐陽琴以后是他老婆,她這樣要求自己,他說不定會感激不盡,但目前他們什么都不是,她一直在把自己忘外推,她就那么討厭自己? “我不是已經答應了?既然你違背約定,你說應該怎么辦?”淳丘一步一步引歐陽琴入坑。 “什么怎么辦,我下不為例,行了吧?”多大點事,就要怎么辦,還吃了她不成? “想的美。” 淳丘說完橫抱起歐陽琴就往床上走去,把歐陽琴扔在了床上,就要壓上來,歐陽琴一個翻身下了床,淳丘笑,反應挺快的,訓練沒白練,那就看看力量怎么樣吧。 淳丘抓住歐陽琴的雙手,歐陽琴一個旋轉手自然就掙脫開了,淳丘又抓住她的手放在了后背,歐陽琴抽不出來,只好用腳往后踢,趁淳丘躲避的縫隙歐陽琴又掙脫開了,來來回回兩個人打了最少五分鐘,才停下來。 淳丘還是挺滿意的,也算有進步了,趁著歐陽琴沒有防備淳丘又撲了過去,直接把歐陽琴壓在了身下。 “呼…別動。” 淳丘喘著氣,氣息一次又一次的吹在歐陽琴的脖子上,歐陽琴感覺有點不舒服,想推開,淳丘抱的更緊了,慢慢的因為氣氛的緣故,歐陽琴既然有些緊張的心跳加速了。 淳丘抬起腦袋,看著歐陽琴,兩個人只有一個大拇指長的距離,淳丘慢慢的靠近歐陽琴的唇,兩個人就那樣親上了,歐陽琴想掙扎,卻又不想…很奇怪的感覺,她并不討厭淳丘親自己。 那么多次以來,歐陽琴這是第一次這樣很仔細的去感受淳丘的吻,對淳丘,自己說不上討厭,但喜不喜歡…自己也不清楚。 經過三年前的事,好像和他之間有堵墻堵在彼此的中間,既然他們發生rou體上的關系,這堵墻,依舊存在,從來沒有消失過。 “可以嗎?”淳丘征求她的意見。 “不都是你說了算嗎?”歐陽琴別過頭,不看淳丘的臉,真的是夠笨的,既然問這種話,想來就來啊,還說那么多話,真煞風景。 淳丘笑了起來,很好看的那種笑,歐陽琴看的著了迷,太帥了,這家伙。歐陽琴抱上了淳丘的脖子,按下他的頭,兩個人又陷入了激吻當中。 激情過后,剩下的就是兩個人的喘氣聲,歐陽琴起身去洗澡,還不忘回頭說了一句:“不許進來。” 淳丘躺在床上,抽著煙,歐陽琴就是這樣讓他捉摸不透,有時候感覺她要推開自己,有時候又感覺她就在自己身邊,摸不透猜不明,難道是欲情故縱? 哎,…歐陽琴嘆氣,自己和他到底算什么關系呢?床上關系?不行不行,女朋友?也不是……歐陽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猶豫什么。 不想了,想的頭疼,歐陽琴出了浴室,躺在床上,無視淳丘的存在,淳丘起身去了書房,突然很煩躁,給梁赫海打了個電話。 “出來喝酒。” 淳丘報了一個地名就掛了電話,穿好了衣服就出了門,此時歐陽琴已經沉沉的睡去了。 吵雜的聲音一直在耳邊環繞,果然適合喝酒的地方也就只有酒吧了,讓人放松。 “丘,那么久不約我,一約我就是喝酒,你有毒吧你?” “要喝就喝,不喝就滾。” 淳丘最討厭這種羅里吧嗦的男人了。 梁赫海無奈,真是最佳損友,大半夜拉自己出來喝酒還不讓自己啰嗦幾句,一點也不可愛,得勒,既然來了,自己找樂趣。梁赫海環繞著四周,眼睛一直在尋找這自己今晚的獵物。 找著找著梁赫海看到一個女的背影很好看,就準備上前搭訕。 “嘿,美女。” 梁赫海拍了拍她的背,歐陽英轉過身來,兩個人同時做出了同樣的反應。 “干嘛?” 歐陽英開口問道,她來這里考察一下酒吧的一些事,這都能碰上,還挺有緣分的嘛。自從上次以后,歐陽英覺得這個梁赫海并不壞人也挺好的,歐陽英想起了上次自己還在心里說要對救她們的人以身相許都可以,不僅紅了臉,慶幸的是燈光太暗,看不到歐陽英臉上泛起的紅暈。 “你怎么在這?” 梁赫海沒想到這個人既然是歐陽英,從不知道她背影那么好看呢?其實歐陽英也挺好看的,就是性格比較火辣,自己還是比較喜歡溫柔型的。 “我怎么就不能在這了。” 歐陽英被這么一問心里就不痛快了,咋了?自己就不能在這里了?這里只有他能來啊?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那么晚了,你一個人在這里?” “嗯。” 這么晚了,別人都是來嗨的,只有她是來研究怎么開一家好的酒吧的… ☆、第三十章 “要不要過去那邊坐?” 梁赫海主動邀請歐陽英去他們的位子上坐,用意何在呢?完全沒有任何用意就是單純的想邀請,畢竟她一個女孩子在這里不也安全。 “行。” 歐陽英很爽快的就答應了,這里來這里都溜達半天了,看著這些黑暗中扭動身體的人既有些煩躁。 “姐夫?” “姐夫?” 歐陽英很驚訝淳丘既然也在這里,大半夜的在酒吧?這是出來尋歡了?即使這樣想歐陽英還是很禮貌的叫了一聲。 剛叫完,梁赫海就重復歐陽英的話,歐陽英怎么叫丘姐夫?什么意思?什么情況? “你一起瞎叫什么姐夫。” 歐陽英翻了翻白眼,梁赫海被這么一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這不是驚訝嘛。” “你是他兄弟你都不知道啊?” 歐陽英問道,他們關系那么好,都稱兄道弟的,淳丘既然沒告訴他?不都說男的在一起除了討論女人就是女人了嘛? “你是不知道,這個人嘴巴多緊,一點都問不出來,緊的只能喝酒,話都出不來。” 梁赫海沒好氣的說著,大半夜叫自己出來喝酒什么也不肯說,要不是是兄弟,早就走了。 淳丘還是一樣自顧自的喝著酒,并沒有理他們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