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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告訴大雄我愛她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

分卷閱讀46

    很暈,這女人還真是和她沒法說了。

    又是一個夜晚,熊曉苗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夏靜生在一邊翻報紙。

    偶爾換到的臺正在放韓劇,男的對女的說:“走,哥帶你吃rou去!”

    熊曉苗望夏靜生,“刷啦”一下,報紙又翻一頁, 她再望!

    實在不行,扯了報紙,討好說:“小靜先生!”

    夏靜生無奈,看看在窩在沙發(fā)腳邊的阿蒙再看看眼前毛茸茸的腦袋,人比狗還會鬧,拍拍她腦袋哄:“乖,別鬧!”

    看了眼電視,女人就不應(yīng)該看偶像??!心下這么想著,還是學(xué)著那調(diào)子說:“走,哥明早帶你去吃永和豆?jié){!”

    知道她鬧了幾天了,可就是每天早上他起不來。

    熊曉苗開心,夏靜生又幽幽的補(bǔ)了句:“如果你喊得醒我的話!”

    熊曉苗只要有的吃還真沒有做不到的事,拉了夏靜生起床,一大早開車去豆?jié){店,買了兩個油條兩碗冰豆?jié){,13塊錢,這數(shù)字太不吉利,熊曉苗一想,又雜七雜八點了點!

    夏靜生看這一桌的吃的,無奈:“我說,你老公掙的錢就和搶的一樣!”

    冰豆?jié){是用類似酒吧里的老啤酒瓶裝的,一大杯端上來,倒也特別。

    熊曉苗左手油條右手豆?jié){的,才不理他說什么。

    古人說:“物極必反”,古人說的話到底是有道理。

    興奮的結(jié)果就是熊曉苗感冒了,出國回來的人,大多都會感冒下,生長小病什么的。但熊曉苗這病發(fā)的也太突然,拖啊拖,發(fā)起燒來。

    她罩了衣服,打電話問夏靜生藥在哪里,夏靜生說:“你先吃點藥睡下,我等下回來送你去看病!”

    熊曉苗弱弱的應(yīng)了聲,把藥盒鋪得滿地都是,阿蒙的鼻子湊過來聞啊聞。

    說實話,她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美國的五年怎么可能不生病,又加上她是不容易適應(yīng)的體質(zhì),初來那會,三□十生個病,沒醫(yī)保,又沒錢看醫(yī)生,上網(wǎng)查病征對號入座那是自己嚇自己。只好把從家里帶的藥攤了一地。開始的時候也不知道什么藥治什么病,最清楚的就是個VC銀翹,可發(fā)燒根本沒用,只好鋪了一地的找,慢慢看說明,有時候吃了過期的藥還不知道。

    一個女人孤單的時候,除了自己待自己好點還真不知道能做什么。

    想起那樣的日子,現(xiàn)在還是有點難過的,但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就這樣坐著找著的時候,

    “咔嚓”一下門鎖響,她晃晃悠悠走出去,居然是夏靜生提前回了家。

    夏靜生外套也沒來得及脫,抓了她手坐下,額頭貼了她的額頭,

    突然間放大的焦急眼眸,倒讓她愣了一下。

    夏靜生半晌才放了開來,說:“發(fā)燒了,換衣服,我們?nèi)メt(yī)院。”

    葉的顏色

    親愛的熊貓同志:

    本小姐現(xiàn)在在三萬英尺的高空上給你打這樣一封信(雖然周圍還有沒看完的資料,雖然下機(jī)后還有一個會議)親愛的妞,你是不是應(yīng)該感動一把?

    好吧,好吧,我承認(rèn)這只是我的一時興起,或許明天一早我就會認(rèn)為這是個愚蠢的決定,或許更早的,打完了這封信,我就會覺得這樣的行為很傻冒,然后立即刪除,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你的郵箱里。

    要知道,人老是會在睡覺之前想一大把要做的事,而一覺起來,就會什么都記不得,有的即使記得也不一定有勁兒去做。很明顯,俺們就偶爾是這樣的人(注意:只是偶爾)。

    妞,有時我會猜你是太笨了還是太聰明了,關(guān)于我的謠言只字不提,仿佛從沒有聽過,甚至連跑過來對我說:“葉子,喜歡一個人是無罪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我能理解!”這樣的一句鬼話都沒有。謝天謝地,你沒說這樣的話,老娘我真是膩味極了,我有什么不一樣了?跑我面前嘀咕這樣的話,用一副圣人的嘴臉,NND>--<。

    嘿,其實,就因為這樣,我才更想把事情告訴你。

    沒想到吧? 每次聽你說夏靜生這樣夏靜生那樣,老娘我的耳朵有要長繭了,今天也該我來磨磨你!

    俺們也不是個文學(xué)的人,你就將就一下吧。

    從哪說起呢?

    還記得的在“蘇”里的那個女子嗎?她叫姍姍,何姍姍。

    別看她現(xiàn)在長成這樣,拿得出手的一個妞。她小時候可是個愛流鼻涕的小鬼,胸前掛竄家門鑰匙,褲腰上別個花仙子的小手帕,手帕一丟就挨她媽的打,哭得一臉鼻涕眼淚的在我家窗戶下喊我。 唯一可取的就是一對黑黝黝的麻花辮。

    當(dāng)然,我也得說句實話,當(dāng)年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一頭的鳥窩發(fā),從來不穿裙子,在12歲之前,我都不承認(rèn)自己是個女生。

    好笑嗎? 先收斂下,聽我說下去。

    我住南樓,姍姍住東樓,別看同一的大院,差別可是能看得出來,雖然我有空也會問我家的阿姨:“為什么同個大院,姍姍住的樓如此的破?”阿姨的話我聽不懂,但她的笑讓我極其的不舒服。

    我想我和姍姍唯一相同的是,我們都是單親家庭,都只有母親,都是很繁忙的母親,我的mama每日全中國的飛來飛去開研討會,她的mama每天沒日沒夜在工廠加班。

    在16歲之前,我從來都不相信有什么事,是可以把我和姍姍分開的,我們住同一個院子,在同一個班,每天一起上學(xué),一起下學(xué)。

    除了--同桌不同,我的同桌是個孱弱的小矮子,鼻涕比姍姍拖得還長,我常和姍姍說:“你有個伴了!”

    珊珊的同桌是個小胖子,圓圓的臉,和大包子一樣,我討厭他,不是因為他長得丑,雖然我承認(rèn)他長得丑,但他就是丑也不具備偷姍姍橡皮的權(quán)利,肢解姍姍鉛筆的權(quán)利。我知道姍姍丟了東西回家都會給她mama打得很慘,我在東樓都能聽到她的哭聲。

    直到,有一天,我看見小胖子用圓規(guī)頭偷偷戳姍姍的膀子,我徹底的爆發(fā)!

    雖然我沒法肢解小胖子,但我卻有辦法肢解他的書包??!

    當(dāng)我率領(lǐng)姍姍在小胖子的面前,把他書包里的東西全從頂樓倒下去,再把他的書包丟進(jìn)臭水溝時,我徹底出了那口惡氣,牽著姍姍都著的小手離開。

    小學(xué)的生活是平靜的,雖然我偶爾和群小男生打架打的鼻青臉腫,最后老娘我的名聲終于揚(yáng)名整個學(xué)區(qū)。好吧,我承認(rèn),我從小就是個不得安生的主。

    初中時按學(xué)區(qū)入學(xué),很榮幸的,我還是和姍姍一班,基本上初中和小學(xué)沒什么區(qū)別,姍姍依舊黏著我,一起吃午飯,一起上廁所。

    有時,我家的阿姨會只顧著打電話,不把午餐送到學(xué)校來,我就會餓肚子,姍姍會把她的午餐分我吃,所謂的分我吃,就是我吃排骨,她吃蔬菜和米飯,雖然她mama的手藝不是很好,排骨大多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