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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圈,畫方,畫三角,彈性十足,正畫著呢,手一下子被修長的大手扯起來,她一抬頭,對上他瞇起的眼。 “熊曉苗,你在干什么?”他不緊不慢說,聲音里卻飽含張力。 “那啥,按摩下”熊曉苗是有賊心無賊膽的人,“嘿嘿”笑:“有反應嗎?” 夏靜生靠近,挺拔的鼻梁,鼻尖快觸到她的,拉高了她的手問:“有什么反應?該有什么反應?”呼出的熱氣拂到她臉上,頰一下子通紅。 她的頭靠在扶手上,手腕被他抓著,眼睛瞪著,他的身子一下子傾了過來,唇印上她的,舌尖的糾纏,齒間的摩擦,他的嘴里有清甜的橘香,與她唇上的殘留的果汁混合,兩人嘴間蕩漾著水果的芬芳。 什么時候,他的身子壓了過來,有力的腿也夾住她的,下身的敏感緊密的貼合,他才退開唇,眼里是魔魅的光,逼得很近,他問:“有反應嗎,嗯?”是仿著她的口氣,最后一個“嗯”字咬得極含□,身下摩擦了下,她的臉更紅,他額上出了密密的汗,整個人卻越發性感, 電影還在繼續,談話的聲音就在耳邊,她和他之間的氣溫卻是升高,呼出的氣都灼熱無比。 電視的光映在彼此的臉上,明暗一片,她不敢動,他也看著她,不動,氣氛一觸即發。 這時候聽得電視里,很大的聲音嚷道:“干嘛不殺兩個容易的?再不殺要開學了!” ……“再不殺人就要開學了?” 夏靜生憋紅了臉,“噗哧”了聲,熊曉苗瞪大了眼。 忍不住了,夏靜生抬起身子,盤了腿窩在沙發里,手撐在身后,胸膛笑得起伏開來。 一個男人發出成熟魅力的時候是致命的性感,笑得如孩童般純真的時候卻是清新的誘惑。 熊曉苗爬起來,就這么看著他,大眼里清澈的笑,秀美的眉都飛揚開來,二十六七的男人卻還像個大孩子般,為這樣的事單純的開心著。 夏靜生伸了懶腰站起來,看看鐘十點多了,拍了熊曉苗的腦袋:“夫人,你確定是來看電影的?”說完,拿了裝水果的盤子進了廚房 熊曉苗聽著廚房的“沙沙”水聲,夏靜生在里面還不知道笑成什么樣呢。 電視里,劇情繼續,王力宏個大帥哥非把自己打扮出那樣,還cao著一口怪怪的普通話,她想這導演太有才了。 色戒啊,戒色…… 一只QQ引發的血案 5月12日,你在做什么? 5月12日,夏太太正在和夏先生吵架。 夏太太指著電腦上的QQ,說得理直氣壯:“夏靜生,你是不是把我的QQ給刪了。” 大學的時候,她就加了他的QQ,出國后她偶爾想上網看看他的近況,就是簽名也是好的,鼓足勇氣想瞄一眼,卻找不到他的QQ號了。現在開始翻舊賬了。 夏先生抱著自己的本本在旁邊制圖,頭也沒抬:“沒有刪。” 夏太太惱火說:“你自己看” 嘆了口氣,夏先生探了身子,拉開長長的QQ條,拉啊啦,真不懂女人為什么有那么長的QQ名單,什么人都加,沒用的也不定時刪,找到了,點了點灰色的頭像“夏日靜好”,抬眼瞪某個女人。 夏太太嘴里咕嚕,搶了鼠標,盯著屏幕,點啊點,小箭頭不動,再點,依然紋絲不動,回頭喊:“機子死了,點不動了!” 夏先生額上青筋直冒,咬牙切齒:“當然不動,閣下按的是我的鼠標!” 夏太太手腳很快,換了鼠標,這年頭鼠標長得都太像了,點啊點,點啊點,不甘心冒了句:“夏靜生,你肯定刪過我QQ。” 夏靜生按鼠標的手一頓,是的,他曾經是把她從好友里丟到黑名單,恨自己老是動不動就去看下她,想看她的空間又怕有記錄,只好點下頭像,她的簽名也老是改,他只能對著那一句話就猜測她的近況,厭煩了這樣放不下她的自己,一氣之下把她丟到黑名單里,準備老死不相往來,可過了段時間又會煩躁得把她拉出來。 他抿嘴:“熊曉苗,老是不上QQ的人沒資格說話。”他怎么可能告訴她,那時像個毛躁的少年,刪了她又拉回來的這等糗事。就是抵死不認帳。 她一愣,在外邊的時候她開始習慣用MSN,不大用QQ,所以那么短的號等級卻那么低,同學都是幾個太陽了,她還是星星月亮的,上了QQ也是習慣隱身,想會不會遇見他,害怕兩個人的QQ同時亮著,卻不再說話,明明以前的聊天記錄還躺在那里,現在卻形同陌路,她很害怕,寧愿隱身,為他,也為自己。 什么叫老不用QQ的人,也不想想她是為了什么,熊曉苗惱火,回了身,沖正在穿外套的夏靜生做鬼臉:“小靜先生,你的脾氣真是茅坑里的石頭。”兩手食指中指彎了彎,比了雙引號的意思。 夏靜生套了鞋子,看她比手勢,臉冷了冷,英挺的眉皺了起來,側了頭:“熊曉苗,我就是塊臭石頭!” “彭”的下關了門。 熊曉苗頭沒來得及扭過來,嘴微張,真不懂,這夏靜生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小氣了,他罵她,她都不生氣,她只是隨口說說他就火了,不管他,繼續打游戲。 可是,為什么她的心里卻沉甸甸的? 夏靜生靠在門上,握了紙筒,摘了眼鏡,撫了撫眼,在心里罵自己。 他還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生氣不是為她罵他是茅坑里的石頭。他笑,這話以前又不是沒罵過。他是生氣她的動作,說話打引語的手勢是西方人的習慣,他怎會不知道,中國文化向來一語雙關,博大精深,講話不打引號的,她做這樣的手勢極其自然,他卻會感到莫名的恐慌。 她走到街上撞了人,反射地回頭說:“SORRY”,他握緊她的手 她在茶吧里喝東西,自然地把果殼弄出一堆,他皺眉 她在KFC,麥當勞吃完東西,會拿了盤子自己丟好,做完了才發現他站在旁邊看她,她摸摸腦袋說:“我忘了,那邊都是自己丟的。” 她的“那邊”都讓他覺得恐慌,雖然她回來了,笑著,牽著他的手,呢喃著喊他“小靜先生”但是他還是會在夜晚的時候,躺在沙發上,托了頭,去想象她在“那邊”的種種。 她不說,但他知道她的父母都還不知道這場婚姻,他雖然由她但始終是個男人,也有自己的傲氣,不可能當面去問她,要她說。 種種的事情,都讓他覺得不確定,一想起來就會煩躁起來,像個笨蛋一樣。 輕輕嘆了口氣,夏靜生戴上眼鏡,學著她的口氣,對著空氣里說了句:“小靜先生,果然是茅坑里的石頭。” 想像著她邊打游戲邊怨氣沖天的樣子,笑著搖搖頭,往樓下走。 中午的時候,熊曉苗接到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