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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皇帝打臉日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

分卷閱讀47

    緊了緊,咬唇道:“是爹爹給你的?還是娘……”

    昨日那場大戰,腥風血雨,聞著味兒就曉得死了成千上萬人,是不是宮外也一樣,那他們家該不會出事兒了罷?樹倒猢猻散,太后垂簾聽政這些年,她一早就知吳家的權勢,覆蓋了整個大梁,而祁徽想要奪回權勢,自是不容易的,那么多的擋路石。

    他們陳家……

    陳韞玉心砰砰直跳,拉住祁徽的袖子:“或者,是皇上從妾身家里搜出來的?”

    帶了哭腔,莫非以為自己將他家都抄了?祁徽眼眸瞇了瞇:“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陳韞玉心頭一震。

    他撩起龍袍,入了進來。

    她差點彈起。

    男人按住她:“不想知道嗎?”

    她渾身又一僵,關乎家人,如何不想知道,當下便是一動不敢動。

    他攬住她兩條膝蓋,往前一拖,她登時就分跪在了椅子上。

    男人上身的龍袍仍很平整,胸前的金龍張牙舞爪對著她,陳韞玉緊緊咬住唇,往上偷睨一眼,男人臉頰浮紅,眼眸卻格外的亮,與她對上,似乎又有些溫和,低聲道:“疼嗎?”

    手撫在她后背,輕輕一摸。

    比起第一次,倒不太疼,就是這種樣子,她實在不好意思看,也不知像什么了,簡直跟那些畫冊里的一樣羞人,心里有氣,微微撇開眼不說話。

    男人瞧見她這般,不由得使了力氣。

    殿內突然就傳來一聲驚叫,旋即又悶住了,幾個小黃們面面相覷,默契得往遠處走了幾步。

    ……………………

    陳韞玉感覺自己像騎了半天的馬,渾身酸疼,尤其是膝頭,那大椅子上的錦墊好不厚實,她中間都要跪不住了,偏偏男人狠狠欺負,不準趴下,還叫她上下搖動。她疲憊不堪,卻不敢哭,這文德殿又不是內宮,誰知道會不會有臣子過來,愣是忍著,憋得全身都是汗。這會兒半躺在椅子上,就想沉沉睡一覺。

    祁徽手指輕撫她紅彤彤的臉頰,想到剛才女人千依百順的嬌憨,嘴角一翹,將那玉墜取出來,在她眼前晃蕩。

    陳韞玉好像貓兒看到魚,一下坐直了,搶到手中。

    祁徽道:“是令尊主動獻上的。”

    她驚訝:“爹爹他何時給皇上的?為何?”

    “今日朝會,應是為試探朕對你如何。”

    父親專程帶去朝會,這么擔心自己,恐怕母親也是一樣,陳韞玉手緊緊握住了玉墜,她眼下暫時無事,倒不知他們如何了,咬一咬唇問:“那父親好嗎?還有我們陳家……”

    “你覺得朕會對付你們陳家?”祁徽挑眉。

    陳韞玉沉默。

    呵,要對付陳家,那他今日瘋了才要她呢,早不知道趕去哪里了,還叫她在自己面前晃蕩?祁徽忍住這火氣,淡淡道:“朕若不對付陳家,能有什么好處?”

    男人目光落在她身上,陳韞玉下意識將衣服攏了攏,不安道:“皇上要什么好處?”

    “你猜呢?”

    陳韞玉心砰砰的跳起來,半響挨過去,抬起頭在他唇上親了親。

    女人跪在寬大的椅子上,手臂往下撐著,腰部彎成了一道漂亮的弧線,好像那橫臥的月牙兒,他瞄了眼,淡淡道:“就這樣?”

    挑起的唇角帶了幾分譏誚,顯見是對這一觸即分很是不滿,陳韞玉從沒有主動的吻深過,臉慢慢通紅了,猶豫會兒,貼在他唇上,舔舐了幾下,伸出小舌往他嘴里鉆。

    軟軟的,沒有多少力氣,好像羽毛,但卻叫他瞬時淪陷,才被她撩撥兩下,便是反為了主動。

    女人熱烘烘的身體坐在懷里,祁徽又起了欲念,可卻也知道,不能再有第二次,不然這滿案的奏疏如何能看完,一時又懊悔自己逗弄她,叫她變成了熱情的小貓兒,勾得他舍不得松手。

    天人交戰時,外面傳來長春的聲音:“皇上,陳賢陳大人回京了,另有魏國公世子楊凌,同來求見!”

    祁徽立刻松了手。

    陳韞玉也嚇一跳,連忙站起來,整理衣物。

    他道:“快請進來。”

    又看一眼陳韞玉:“你先回去罷。”

    他不說,自己也是要走的了,說來也怪他,大白天的非得在文德殿里,說出去多丟人,陳韞玉恨不得戴個帷帽呢,眼見長春開了殿門,她疾步朝外行去。

    香風拂面,當先一位身穿白麒麟軟鎧甲的男人忍不住側頭,但只瞧見一個背影,烏黑的頭發,盈盈一握的細腰,別的便什么都沒有了。他轉回頭,看向那將將打開的殿門,已然猜到里面發生了什么。

    皇帝沒有別的妃嬪,那這女人應該就是皇后了,陳家的女兒,吳太后的表外甥女。

    沒想到他還留著沒有廢掉,楊凌心下奇怪,一擺手,叫手下抬著陳賢走入殿內。

    只見陳賢昏迷不醒,身上血跡斑斑,祁徽吃驚,忙叫長春去請太醫。

    “出了何事?”他問。

    楊凌稟告道:“父親得皇上的令,命微臣調查陳大人這支兵馬,微臣派出斥候,誰想就在城外十里之地發現了陳大人,他昏迷在地,微臣去救了他回來。陳大人當時尚能開口,說在去倒馬關的半途遇到靖王部下,靖王不信他們是往倒馬關,稱金軍尚未侵犯,一口咬定是來偷襲,一言不合便打了起來,陳大人兵敗,逃回京都……”

    大梁千瘡百孔,許多人揭竿起義,也有渾水摸魚,想擴建地盤的,好比鎮守西北的靖王之流,不想著鞏衛大梁,只念私利,祁徽大怒:“而今靖王何在?陳大人可提起?”

    “好似得勝之后,搶了糧草,押著一干俘虜回封地了。”

    祁徽眉頭擰了起來。

    楊凌道:“皇上可要微臣領兵前去剿滅?”

    祁徽沉吟:“多事之秋,他既回封地,倒不宜急著剿滅,讓朕再想一想。”頓一頓道,“你先派人去探查虛實。”

    楊凌領命。

    祁徽一晚上沒有回延福宮,倒是在戌時,叫長春送來一枚丹藥。

    陳韞玉仔細瞧了瞧,又聞了下這味兒,吃驚道:“這不是金丹嗎?皇上還在煉丹不成?”

    長春輕咳一聲:“娘娘,這是傅大夫配得避子丹。”

    陳韞玉呆住了。

    “皇上身子還未痊愈,怕禍延后代,故而需得避子……請娘娘放心,傅大夫醫術獨步天下,此丹無害。”

    原來這是避子丹,陳韞玉嘴角翹了翹,偏偏她那日信以為真了,還以為是金丹,味道苦苦的,她吃下去,覺得好像放了小鵝菜,他還來她嘴里嘗味道,那天,他好像笑了好幾次。

    陳韞玉將丹藥合著水吃下去,問道:“皇上這么晚都不安歇嗎?”

    “皇上今日不來此處了。”

    陳韞玉一怔,暗道他扮昏君的時候日日都過來,而今居然都不來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