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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皇帝打臉日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祁徽不忍心,俯下身哄著她。男人滿頭大汗,頰生紅暈,似乎很累了,陳韞玉想到太后也一直盼望著這件事兒的,便是答應(yīng)了下來,畢竟是夫妻么。

    可饒是如此,男人親著她,吻著她安撫,到最后陳韞玉還是哭得都要沒氣了。

    等祁徽停了,好像條死魚趴著,一動不動。

    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躺在旁邊,輕輕喘氣,傅大夫說要慢慢來,他也確實感覺到了好轉(zhuǎn),那瞬間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陳韞玉,若是告訴她,定會比自己還要歡喜。但他今兒著急了,沒有忍住,只想著擁有她……

    不過這女人委實也太過嬌嫩了,幸好他身子不曾好呢,時間不長,不然也不知會如何,祁徽勉強撐起來,將她抱在懷里:“怎么疼成這樣,給朕看看。”

    感受他的手往下?lián)崛ィ愴y玉臉紅的要滴出血來,這里怎么能給看?忙道道:“別看,不,不疼了。”

    她兩條腿好像麻花一樣攪著,根本不讓他碰,祁徽縮回手,嘴角一翹:“等會叫云梅去問問太醫(yī),可有這種藥膏。”拿起旁邊的衣物給她擦臉,“出這么多汗。”

    還不是因為疼嗎,陳韞玉嘟嘴,可怕他真去看,一點不敢說。

    女人閉起眼睛,睫毛微顫,臉頰嫣紅,好似是被風雨打下來的花兒,他擦著擦著,目光就在她身上流連,只覺剛才滅去的火似乎又在一點一點的復(fù)燃,想到那種歡愉,入骨般的銷魂,忍不住有了反應(yīng)。

    將衣物一扔,他不敢碰她了,喚道:“打些熱水來!”

    剛才這兒的聲音早就傳了出去,女人的哭泣聲,哀求聲,雖然低,卻婉轉(zhuǎn)勾人,且還持續(xù)了許久,斷斷續(xù)續(xù)的,都聽得出來在做什么,云梅已經(jīng)去稟告過吳太后,故而這會兒來的竟是湯嬤嬤。

    祁徽瞧見她,眸光一動,并沒有說什么,起身披上外袍。

    陳韞玉裹在被子里,不想動。

    她又疼又累,長這么大,都沒有這么累過。

    湯嬤嬤心里高興極了,上來伺候她:“娘娘,快些起來,瞧瞧這一身汗,不洗怎么能行?晚上也不好安睡的,再說了,您晚膳都沒有吃罷,難道不餓嗎?”

    這么一說,還真是餓了,陳韞玉探出頭往外看,發(fā)現(xiàn)天色已暗,原來自己暈睡了那么久。

    “奴婢已經(jīng)叫膳房準備好吃食,娘娘洗干凈了就能吃了。”湯嬤嬤上前拉開被子,赫然瞧見那床上有一灘血跡,臉上掩飾不住的笑,果然是成了,太后娘娘不知得多高興呢,她去扶陳韞玉,陳韞玉連忙拿衣服遮掩。湯嬤嬤看到她胸前許多淤紅,好像一朵朵粉色的梅花盛放在雪地上,暗道皇上這也是憋得久了,總算開了竅。

    陳韞玉下得床來,沾了地,便是又有些疼。

    湯嬤嬤心知肚明,早有準備,叫云梅進來,送上一管藥膏。

    “等會兒睡前抹上。”

    聽到這句,祁徽回眸看了眼,與陳韞玉目光對個正著,后者立刻紅了臉,連忙將藥膏放在床邊枕頭下,挨著湯嬤嬤去里面洗澡了。

    長青這時進來伺候,瞧見祁徽的臉色嚇了一跳,明明前陣子氣色好了不少,這會兒又是蒼白的毫無血色。

    他連忙扶住祁徽,在椅子上坐下。

    里側(cè)間的水滴滴答答的,還有湯嬤嬤的聲音,似乎在叮囑陳韞玉什么事情,祁徽想象她坐在水中的樣子,心中不禁生起綺念。可惜自己太累了,不然或許還能抱得動她,與她一同入水。

    祁徽低聲在長青耳邊說了幾句話。

    長青答應(yīng),等到伺候他清洗之后,快步便離開了延福宮。

    都晚上了,延福宮突然送來床單去漿洗,稍微有點腦子的都猜到了,加之早先前祁徽不舉的傳聞,人人都看過笑話,但這回卻是實打?qū)嵉膱A了房,消息便是四散而出。

    蔣紹廷從屋內(nèi)出來,聽到幾個禁軍在竊竊私語,見到他,都噤聲,由不得問道:“鬼鬼祟祟得作甚?說,有什么事?”

    那些心腹禁軍知道他的心思,畢竟跟在身邊,好幾次看見他故意去看陳韞玉,便垂下頭道:“無甚大事。”

    “無事?”蔣紹廷今日諸事不順,原本心里就窩著火,看他們隱瞞,更是生氣,一腳踹了上去,吼道,“到底說不說?”

    那被提到禁軍嚇得渾身一抖,不敢再欺瞞,畢竟他要去打聽也容易,連忙道:“聽那些黃門說,剛才皇上……跟娘娘圓房了。”

    宛如晴天霹靂打在頭上,蔣紹廷腦中嗡嗡作響,心頭好像被砍了一刀似的疼,明明剛才她還在自己懷里,只消多給他一點時間,就能永遠的得到她,留在自己身邊,結(jié)果竟然……不會的,他一把揪住那禁軍的衣領(lǐng):“你哪兒聽說的不實之言?敢在我面前胡說八道,造謠生事!看我不劈了你!”

    “大人饒命,屬下真沒有胡說,那湯嬤嬤都去了延福宮,聽聞太后娘娘甚為高興,專程叫膳房熬了補湯與皇后喝,還有那床單……”

    蔣紹廷聽不下去了,將他用力一推,怒氣沖沖朝外走了去。

    可去哪里呢?

    這皇宮如此寬闊,竟無他可去之處,因他想去的地方就只有一個,但那處卻不是他能踏入的!

    蔣紹廷手握劍柄,氣得渾身發(fā)抖,恨不得揮劍將這皇宮都砸得稀爛!

    要是當時,拼著命將她帶走,也許還是來得及的,但是他生出了懼意,生怕被抓住,丟棄了這個機會,不,或者他在殺云竹之后,給陳韞玉一劍也可行,這樣祁徽就不會得到她了。

    誰也得不到。

    然而,那一劍自己真的下得了手嗎,想到她嬌美的臉,對著自己笑的樣子,心里就一陣難受,二十幾年來,自己就看上這一個姑娘,結(jié)果偏偏被祁徽搶走,這男人……恐怕已經(jīng)猜到他是誰了,急著今日就要了陳韞玉,那是對他的示威!是了,他根本不是像表面所表現(xiàn)的那樣,是個昏君,蔣紹廷咬牙,疾步朝宮外行去,到得外面,翻身上了馬,回到蔣府。

    他直沖到蔣復(fù)的書房。

    “父親,請立刻率兵攻打禁宮!”

    蔣復(fù)吃了一驚,放下手中兵書看著兒子,心道這孩子說什么胡話。

    “父親,祁徽并不是昏君,兒子發(fā)現(xiàn)他一直是在裝樣,韜晦養(yǎng)光,不知謀劃什么。”蔣紹廷正色道,“父親,請您一定要相信兒子,祁徽這個人心思深沉,連太后都蒙在鼓里。”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蔣復(fù)擰眉道:“紹廷,我不知皇上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上次輕率行刺,便不說了。這次更是語無倫次,你說他不是昏君,可有證據(jù)?”

    “這……”蔣紹廷語塞,他總不能說這是一種直覺吧,或者說祁徽將他送給陳韞玉的狗弄走了,又或者是今日,他本來要做的事情被祁徽阻撓,那定會被父親痛斥荒唐。但確確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