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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他熱熱的氣息,拂在自己耳朵上,癢癢的,酥麻麻的。 她輕輕嗯了一聲,情不自禁地提醒道:“你,你少喝點酒,酒醉傷身!” “知道了!”岳見燊眨眨眼,眼底帶著幾分促狹。 葉棠騰地一下臉若紅霞,轉過頭再不看他。 岳見燊走到門邊,又停下來回頭看了一眼,朝她笑了笑,才開門出去。 新房里除了她,還有幾個丫鬟,都是岳見燊身邊服侍的老熟人。 “趙mama她們可是都坐席去了?”葉棠問道。 她身邊慣用的丫鬟和趙mama,都成了她的陪房跟了過來。按規矩,她們今天剛進府,要先由岳家人陪著坐一處喝喜酒。待明天認完了親,才會過來給新婚夫妻磕頭,正式開始當差。 春柳笑著恭敬地稟道:“回奶奶的話,趙mama、玉簪、梔子她們正由呂mama親自陪著坐席呢!” 呂mama是太夫人身邊最體己的人,平日里就是建寧伯見了也會客氣地喊一聲“mama”。她陪席,可以說是給足了葉棠面子,也體現出伯府對她的重視。 因太夫人是孀居,所以葉棠要到明早認親時才能見到姑祖母,心里有一絲悵然。 春柳就笑著道:“奶奶,我服侍您梳洗更衣吧?” 葉棠點頭,由丫鬟扶著站了起來朝凈房走去。 ☆、第七十四章 春柳幾個訓練有素, 待葉棠梳洗好了, 發現床也重新鋪好了,剛才灑了一床的彩果喜錢都被收拾清爽了。 “奶奶歇一會兒吧。” 葉棠揉著額頭點點頭, 葉家人都沒什么酒量,那杯合巹酒是上好的梨花白, 方才被熱氣一熏,醉意越發的濃,連頭都暈乎乎的。 她哥是三杯倒,她是真正的一杯倒, 也是沒誰了! 葉棠原本只想小憩一會兒,可酒意上頭, 加上連日來確實累了, 此時松懈下來, 疲倦之感漸漸襲來,她抵擋不住沉沉的睡意,無力地閉著眼睛醉睡了過去,連岳見燊何時回來的都沒察覺。 朦朦朧朧中,有人在耳邊低低地喊“棠棠”,聲音里飽含著笑意與寵溺。 葉棠閉著眼睛翻身向里,懶懶地應了一聲“嗯”。 下一瞬有火熱的身子貼了過來,耳垂被輕輕含住,細細舔舐。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耳畔一直爬到心尖,她打了個顫兒,人也跟著清醒過來。 面前是岳見燊那張熟悉的笑臉。 “你幾時回的, 我怎地睡了過去?”她的聲音因為酒醉而酥啞異常。 葉棠不丑,也算不上漂亮,卻耐看——微醺的臉蛋白皙里透著薄薄的粉紅,光滑緊致,散發著珍珠般的光暈來。 岳見燊深吸一口氣,坐起來,從床邊的小幾上倒了杯溫水給她,好笑又無奈地道:“洞房花燭夜新娘子卻醉倒了,你恐怕是古今第一人?!?/br> 葉棠赧然地笑笑,捧著咕嘟咕嘟就喝完了,憨憨地道:“還要!” 岳見燊再去倒水,葉棠方慢一拍地發現,他穿著白色的中衣,顯然是梳洗過了。一頭烏絲只用明藍色的發帶隨意地系著,衣領微微敞開,露出小片白皙光潔的胸口肌膚,如上等的羊脂玉般,在微暗的大紅色榴綻百子的帳子里,散發著溫潤的光澤。生生叫那張清冷的俊臉多了幾分妖氣,是的,就是妖氣! 這樣的人從今日起就是她的夫君了呢! “怎么了?”岳見燊看著發愣的葉棠問道。 “沒,沒什么!”她掩飾性地接過水杯喝水,等再抬頭時,發現岳見燊在……脫衣服! “燊哥哥,你,你干嘛?”她掩耳盜鈴地問道,因為緊張,聲音繃得緊緊的。 有著上一次穿越的經驗,對于他的身體,咳,她一點都不陌生。但畢竟是十年前的事了,所以葉棠不自覺地睜大眼睛目不轉瞬地打量他——還是線條優美修長均勻的身材,寬肩窄腰,瘦卻不單薄,已經褪去了少年的稚嫩,有了成年男子的霸道。 岳見燊嘴角高高翹起:“棠棠,我喜歡你這樣看我!” 葉棠大囧,用手捂臉,真是太丟人了。 她正后悔時,忽覺右腳腕間落入一點冰冷,她從指縫往外瞄,看岳見燊正親手為她戴一條赤金腳鏈,上面還墜了一個形狀古怪的東西。 岳見燊將左腳靠近,原來他也有同樣的一條鏈子,只見他將兩個墜子面對面捏在一起,聽得一聲極細微的‘咔噠’聲,兩個墜子嚴絲合縫成了一把精致的小鎖。 “這是……同心鎖?” 岳見燊凝望著她,映出她一人身影:“這是我特意讓金樓打的,看著極普通,可我相信它們會將我們的心鎖在一起。棠棠,你愿意和我牽手一生,彼此守護,永不分離嗎? 同心鎖心,彼此同心,鎖住彼此的心,一生一世,白首不相離。 頓時,葉棠覺得自己跟泡在糖水罐子里一樣,心里甜得冒泡。 “愿意,我愿意。”葉棠主動攀上他的肩,親吻著他的額頭,眼睛,唇角……甕聲甕氣地喃喃道。 自從岳見燊意識到懷中這小人就是自己想要的,便日復一日地等待這一天。她此刻的主動就像一把火,將他的自制和冷靜燒得干干凈凈。 岳見燊奪過主動權,仿佛要把她吞噬一般,用力地吻著……靈活的舌頭長驅直入,撬開了她的牙關,肆意狂放地掠奪她的每一絲呼吸,品嘗她的每一寸甜美。 待他好心地放葉棠調息時,她發現自己全身只著一件單薄的褻褲。 葉棠倒吸一口冷氣。 “燊哥哥,燊哥哥……”葉棠羞得想叫停。 岳見燊抬起頭來,烏黑的瞳仁里似有團火在跳躍。他身子動了動,唇舌濕噠噠地從她精致的鎖骨一路向上吻到了耳垂,吮咬出一塊塊紅痕:“傻姑娘,趙mama沒和你講嗎?新人過了子時還沒有行房,那樣是不吉利的!” 說著,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頓時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酥麻自葉棠的脊骨向上竄起。她從枕頭下面扯出塊白綢輕拍在他肩上,求他:“你輕、輕些?!?/br> “嗯?!?nbsp;岳見燊一面應聲,一面卻抓住她的褻褲,“嘶啦”一聲便將那可憐的綢布扯開,瞬間那雙墨玉般的眼睛里涌動著駭人的情潮。 ……葉棠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烈日照耀的雪人,在不斷的融化……她聽見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身子慢慢沉了下來,溫柔而堅決地挺了進去。 無法避免的的異樣痛楚還是讓葉棠悶哼出聲,她急切地吻他,象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胡亂地吻他。 岳見燊額頭盡是汗濕,卻因她這般痛楚,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憐惜地回吻著她的眉頭、眼睛、鬢角。 葉棠感覺到他身體硬得像石頭一樣,似有難以壓抑的苦楚。她突然意識到那是因為忍耐,就像她在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