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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jiejie,那時候跟巴爾圖孝期有子,巴爾圖不也情深不悔么? 小鄂卓氏想了一肚子的說辭,讓太福晉幫她說話,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太福晉根本見都沒見自己。 一時氣急了,她哭著在門外嚷嚷起來了。 太福晉都能帶著人去法喀家胡鬧,還能怕小鄂卓氏,當即就命人架著是小鄂卓氏出去了。 富察氏得了消息也不去勸阻,心道小鄂卓氏活該。 等到傍晚的時候,淑慧也得了消息。 那拉太太本來正勸著淑慧不要回康親王府,畢竟當娘的心在那里,恨不得把孩子一直放在眼前保護著。 淑慧嘆息道,“我就是在娘家生孩子,您外孫總也不好在娘家長大的。如今看這樣子,太福晉和小鄂卓氏掰了,也無礙的。” 那拉太太道,“你哥哥嫂子,難道還是那等講究那些的,便是在家里養又如何?” “我只是還不死心,總還想讓人去找找椿泰。”淑慧又嘆道。“要動用康親王府的資源,我總要坐鎮那里不是?” 那拉太太見她提起這個,也遲疑了,正準備說話,前面卻又有人稟報道。 “太太,福晉,四阿哥來了。” ☆、信 聽到四阿哥來了, 淑慧心中有些詫異,倒不是她對四阿哥心里有什么不滿,而是自己現在也算是小寡婦(疑似), 四阿哥一個大伯哥,怎么也要稍微避諱點。 淑慧雖然沒細細打聽, 但是就沖著八福晉沖著自己下手,太子又是幕后黑手, 真要鬧出什么, 這兩邊人至少是不會放過自己。 從當年多爾袞的媽大福晉的遭遇來看,倒霉的話甚至可能被弄死呢。 因此淑慧打定主意,還是喊著那拉氏或者自己哥哥來陪客。 不過等真見了人,淑慧倒是發現四阿哥還沒那么欠考慮。 四阿哥是帶了孫玉瓊來的。 淑慧倒是差點忘了,上次太后重重責罰了一回四福晉,讓孫玉瓊管家了。 不過因為孫玉瓊畢竟連側福晉都還沒混上, 報名的時候, 就沒那么起眼, 被新上任業務不熟練的丫環給漏了。 四阿哥神色有些憔悴,眼下兩個黑眼圈, 襯得皮膚有些蒼白, 人瞧著倒是更瘦了, 束著黃腰帶穿一件玄色袍子,更顯得瘦長。 不過他精神倒是好的,眼底有隱隱的光,反而顯著執著。 淑慧與四阿哥身份相當, 互相見禮過,又看向孫玉瓊。 孫玉瓊倒是老樣子,穿一件玉色的綢子旗裝,皮膚瑩白如玉,手腕上一雙翠玉鐲瑩瑩翠綠,一雙美目隱約含情,神情卻是十分溫柔沉靜的。 見了淑慧先半屈身行了個福禮,方才笑道,“這幾日沒見你,看著氣色倒是不錯的,身子可爽利?” 淑慧也笑道,“還不錯,腹中孩子也不鬧人,你倒是氣度一如往昔。” 孫玉瓊神色有些溫柔,“如此就好,就是不知道是個小格格還是個小阿哥。雖說你胎夢做的是個小格格,興許也未必準。” 淑慧看的倒是敞亮,提起孩子,眼中也有些喜悅,笑道,“橫豎是我的孩子,我總是疼愛的。” 四阿哥張了張口,又收回去了,倒不是男女,主要是事關爵位承嗣,愛新覺羅家又不興招女婿。 淑慧瞧見他欲言又止,不想再說這個事,橫豎寒暄的時間也夠長了,便也不再說那些廢話。 “四哥,孫jiejie,今兒你們倆聯袂過來,到底有什么要緊事?總不能是來蹭飯的吧。” 孫玉瓊就看一眼四阿哥,四阿哥猶豫了一下道,“最近朝廷上,幫八阿哥說話的人多了不少,外面傳言也少了不少,據線報說,八阿哥銀錢上寬裕了不少,頗花了不少拉攏人幫他,這銀錢的來路似乎有些蹊蹺。” 看著淑慧神色,他遲疑了一下,還是小心的道,“該不是他忽悠了你,拿錢支持他吧?” 淑慧其實是個外柔內剛的性格,挺不喜歡別人管束自己的,但是因四阿哥說的小心翼翼,還是收斂了一下面上的不痛快,問四阿哥道,“四哥是哪里得來的消息,是我支持他呢?” 孫玉瓊更敏銳些,聽出淑慧話中似乎有些不樂意,解釋道,“咱們倆有合伙的生意,你突然提了錢,我也是知道的,也并不是干涉你的意思,只是心里面有些不解。” 不解你為何支持八阿哥,而不是支持關系極好,且是最后勝利者的四阿哥。 四阿哥說到這里,終于也有些壓抑不住脾氣了,“八阿哥總不會忽悠你說此事與他無關吧?弟妹,你記不住椿泰了,誰也不怪你,可是你不能糊涂呀。” 淑慧其實挺不高興四阿哥的話的,心道你才糊涂呢,到底還是顧忌著四阿哥是個日后的勝利者,客氣了些。 又想想,四阿哥來訪,那拉太太都不來,想來和自己之前也很親近,自己不記得許多事情,心里對他顧慮,未必關系真的不好,還是稍微寬厚些。 因此,她臉上雖然有那么瞬間冷然了,還是親手與四阿哥倒了一杯茶,嘆道, “首先,此事是真不與八阿哥相關的。”當然八福晉謀害自己這事是另算的。 “明明,八阿哥嫌疑最大啊。”見淑慧這么說,孫玉瓊也吃驚了,“這事若真成了,得利的可是八阿哥啊,那派去傳旨的侍衛有正好姓郭絡羅氏,八阿哥又特特的請旨在京城,多半也是為了坐鎮指揮此事,避開皇上耳目。” “我雖然不喜歡他,但是也覺得八阿哥其實也算是個聰敏之人。你想做這樣的事情,就算是最后會露出蛛絲馬跡,這么著,痕跡也太重了。”淑慧嘆息道,“他既然做了這樣的事情,總要掩飾吧,不至于被人弄得措手不及,沸沸揚揚。” “這倒也是。”四阿哥聽了后,也道,“鄔思道也說,八阿哥的嫌疑也沒那么大,如果之前沒那么大的動靜,嫌疑反而大些,當然也不排除,他這是用自污的法子洗清嫌疑。” “這是什么好嫌疑么?只要皇上心中存著一點懷疑,他就登不上皇位。”淑慧毫不客氣的道,“四哥,你還是多想想,就憑您眼下,想要查清事實真相,給椿泰一個公道,難!” 四阿哥有些訕訕的,他之前真的不工于心計,這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彌補上的。 最關鍵的,淑慧還沒說呢。 “而且,這事本來就是太子干的啊,四福晉沒與四哥說嗎,十三弟與我府上送信的時候,就說了之前已經給他的好四嫂說了呀。” 四阿哥愣了愣,突然歡喜道,“信?什么信?不對,你怎么記得了?淑慧,你想起來了?” 淑慧對四阿哥真的有些無力了,“我自醒來,既然什么都不記得,總要把之前的事情查一遍吧,送信這樣的事,又不是小事。” 就憑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