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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著定了貪吏治罪的標準,然后調(diào)去了吏部。 等到康熙二十年的時候,薩穆哈就升了工部尚書。 從十四年到二十年,六年時間,薩穆哈從從個小小的從五品員外郎,一路升到了從一品的工部尚書,一路跳了四品八級,便是有平三藩的背景在里面,又有德妃在宮里互為臂膀,也不得不說,這升級速度讓人咂舌了。 不過接下來的日子,薩穆哈的官途就沒有那么順暢了,也是已經(jīng)算是升無可升了,那若是出了什么紕漏,只有被追責的份兒了。 康熙二十五年二十六年,因為于成龍治河的事情,薩穆哈一開始附議于成龍,等到于成龍治河,花費不小,薩穆哈又從別人的提議,責問于成龍花費大。 等到康熙最后調(diào)查后,還是決定用于成龍治河的法子,薩穆哈可就倒霉了。于成龍既然得康熙寵信,自然要踩一腳這個背后捅了自己一刀的同僚,很快薩穆哈就被免了工部尚書的職位。 不過因為德妃在宮里,且很有顏面,薩穆哈以前也確實有功績,沒多久,康熙又給了薩穆哈一個步軍翼尉的官兒做。不過這個官兒比起薩穆哈之前任職的從一品的工部尚書可就差遠了,是個正三品的官,而且薩穆哈年紀也不小了,算不上什么武將,這個官大概也就相當于一個閑職罷了。 薩穆哈在步兵翼尉上一呆就是六年,等到康熙三十二年,河堤崩壞,康熙想著薩穆哈好歹也是參與過當年治河的人才,又把薩穆哈給提了出來,讓他當工部尚書。 這一當又是七年,如今康熙三十九年了,薩穆哈還坐在工部尚書的位子上,對于包衣抬旗的烏雅氏一族來說,絕對是領軍人物了。 四阿哥這鬧著要查修河銀子虧空,如何繞的過去工部尚書薩穆哈?且雖然當年薩穆哈是難得的清廉賢吏,可那也是近二十年前的事了。 二十八天養(yǎng)成一個習慣,二十一天改掉一個習慣,何況是二十年! 沒有工部尚書薩穆哈的配合,八阿哥想要弄出那么多銀子來,那是做夢! 眼見著四阿哥天天追問此事,畢竟是皇子,康熙這個當?shù)囊膊豢赡苷娴牟魂P注。雖然康熙不喜歡動搖太子的地位,可是他更不喜歡看到那些官兒動搖他的江山。 因此這幾日里,宮里宮外,朝里朝外,就有風聲說,皇上要查工部和戶部的積弊。薩穆哈這一聽,可著了忙,趕緊往宮里德妃處送了信。 ——八阿哥那一百萬兩銀子最少有十萬兩在薩穆哈的口袋里呢。 德妃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德妃又不是四阿哥這樣的愣頭青,聽她娘家派來的人的口氣便知道事情不好,心里氣憤難平。 一方面氣自己娘家這些人不安分守己,惹出事來找自己解決。 另一方面氣的是四阿哥沒事找事。便是不知道薩穆哈攙和其中,可是薩穆哈是四阿哥的外叔祖父,又是工部尚書,肯定不能避免要牽扯其中,這河工之事又不是四阿哥領著的,何必給自己母族找麻煩? 可是氣歸氣,事情還是要解決的,因此德妃雖然有些不情愿,還是開口朝四阿哥說了軟話。 “我聽說你還在追著河工銀子的事不放?得饒人處且饒人,事情也算是了結了,眼下馬上就要臘月過年了,別在因為這些事讓你皇阿瑪cao心了。” “額娘這是說的什么話啊?”四阿哥卻似乎沒聽懂德妃的話一樣,道,“好好辦差才是不讓皇阿瑪cao心,那些官兒和稀泥,兒臣也跟著和稀泥,皇阿瑪豈不是被蒙蔽了?” 德妃被四阿哥一句話堵得臉都白了,四阿哥這話難道是指自己蒙蔽皇上?當機立斷的打斷了四阿哥,臉色也沒有像之前一樣和顏悅色了。 “讓你別鬧了,你就別鬧了。我也不跟你說什么虛話了,你外叔祖父眼下還當著工部尚書,你現(xiàn)在鬧的厲害了,他的處境怎么辦?” 四阿哥的臉色也一下子有些難看了,他這會兒知道為什么太子會讓自己來找德妃了。 薩穆哈,這個工部尚書,自己的外叔祖父,只怕攙和的不是一點兩點。自己拿到的那半本賬冊上沒有出現(xiàn)薩穆哈的名字,一方面有可能是名字被燒掉了,一方面可能是因為薩穆哈本身就是主謀里的主謀。 四阿哥先入為主,且以前薩穆哈是以清廉著稱的,薩穆哈的宅邸如今也不過是二進的小宅,覺得自己這個外叔祖父就算是有所牽扯,想來牽扯的也不深。 可是眼下這情形,便看德妃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四阿哥也知道這事不是那么簡單的,說不準薩穆哈還是個主謀呢,真要開始察,拔出蘿卜帶出泥,薩穆哈只怕是跑不了的。 那么這事,到底該怎么辦? 要放棄嗎? 畢竟是自己的母族,皇子能不能硬氣,一看母妃是否得寵,二看母族如何,尤其母族如何,更是重中之重。 看八阿哥和十阿哥就知道了,八阿哥什么都不錯,無論是長相才能性格在兄弟里面都是數(shù)得著的,他母妃還健在,可還是受氣。 十阿哥呢,不學無術,性格也沒有八阿哥那么討喜待人親切,母妃溫僖貴妃更是已經(jīng)去世,可是誰敢給他臉色?自然是因為溫僖貴妃出身鈕祜祿氏,十阿哥還有個當國公的舅舅。 四阿哥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這些年過的不錯,一方面有佟皇后的遺澤,若不是因為被佟皇后抱養(yǎng),自己也不會被康熙從小兒指點功課,佟家也不會額外高看自己一眼。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德妃在康熙心里明顯很有地位,當年也是盛寵一時,又混上了妃位。烏雅氏雖然是包衣出身,也有那么幾個拿得出手的人物,不像良妃衛(wèi)氏那樣,整個家族都沒有一個說得出去的人在。 這么算來,其實自己也不是沒得過這位書外叔祖父的恩惠。 可是若是放棄,四阿哥想想當日死了都沒瞑目的花魁柳兒和她被燒死的丫環(huán)小桃,也覺得說不出口。 心里梗的難受,他可算是知道什么叫自古忠孝難兩全了,難兩全的何止是忠孝? 說到底,現(xiàn)實和理想總是有差別的。 四阿哥低頭不語,德妃還以為他算是默認了,也松了口氣。四阿哥從小兒就是個拗脾氣,認準了什么就是什么,德妃其實也有些無奈。 小時候四阿哥養(yǎng)過一條狗,那時候自己正好剛生了十四,怕傷了十四,便叫人把那狗弄死了丟了,四阿哥因為這事和自己現(xiàn)在都不對付。不過是條狗,之后自己叫人又給四阿哥一只,他竟也不歡喜,只記得那只。 如今四阿哥如果要是咬定了不松口,德妃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才好。 眼下四阿哥沉默不語了,德妃以為他是默認了,松了口氣,看四阿哥也順眼了許多。想想一開始四阿哥來的試試還提起他府上有人懷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