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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王也支持他,覺得椿泰是自己小弟,對椿泰鼻孔朝天過,也不說尼塔哈謀害椿泰時候,大阿哥竟然還幫著尼塔哈,也不提大阿哥和淑慧娘家法喀一家關(guān)系極其糟糕,法喀是支持誰都不可能支持大阿哥。 就算是沒有這些個過節(jié),椿泰作為一個嫡子,還是被個庶兄謀害過的世子,天然的就對太子這個嫡次子,被大阿哥算計的太子更有好感。何況太子雖然不是什么禮賢下士的人,對椿泰倒一向還算是和氣。 椿泰當(dāng)然會更傾向太子一點,不過他也不是□□。和從皇太極順治年代走過來的老康親王杰書不同,椿泰并不熱衷攙和康熙兒子們之間的爭斗,也并不想當(dāng)個權(quán)傾一時的攝政王什么的——多爾袞的下場大家都看的挺清楚的。 反正自家都是鐵帽子親王了,若是不做錯什么,這親王爵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摹4惶┮矝]有太大的野心,反正都是親王了,想要再努力也沒法上進了——除非謀朝篡位當(dāng)皇帝,不過難度和成功率大家懂得。 椿泰父母緣淺,難免缺憾,因此他現(xiàn)在的生活目標(biāo)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因此他只和四阿哥的關(guān)系好些,和其他的皇子阿哥關(guān)系都很尋常。原本他因為和八阿哥年紀(jì)相仿,還能說幾句話,如今八阿哥不僅野心漸漸上來了,行事也看出來狡詐jian猾來,再加上未來八福晉把康親王一家子都得罪的死死的,如今也就冷淡下來了。 反正不管怎么說,椿泰是絕對不會支持大阿哥的,便是太子,那主要也是因為對方是太子。 明珠大阿哥等也不是傻子,若是換了扎爾圖,只怕對自己這邊不是鼎力相助,也會站的近些,到底是個助力,宗室親王,尤其是鐵帽子親王的分量可不是那么輕的。 因此明珠雖然嘴上說著要再好好探查一番,心里卻覺得這真是大好的機會,要好好利用一番。而大阿哥黨的實力也還是有的,沒兩天就查到了那天康親王府本來說請?zhí)t(yī),結(jié)果半道上又讓太醫(yī)回去了。 “肯定是有問題,都要請?zhí)t(yī)過來看診了,肯定是有病人,既是如此,怎么就半路上讓太醫(yī)回去呢?”大阿哥興奮的搓著手,“真是天助我也,太子那邊也是,雖然說是咱們故意安□□的那樣的人,可是太子自己作死,也可怪不得我們。” 明珠見大阿哥喜形于色,反而皺了眉頭,“大阿哥慎言,太子如今還是儲君。且這樣的事情,若是拿不到確切的證據(jù),是絕對不會讓皇上對太子生出不滿的,這事還需要靜待時機。” “好,咱們暫時不說這事。”大阿哥還是能聽進去明珠的話的,便換了個話題,“椿泰這事呢,他要是真孝期生子,怕是很難翻身了吧。” 明珠提起此事,臉上也帶了笑,摸著胡子道,“他和老康親王關(guān)系不好,人人都知道,怕是沒有多少哀傷心情。又是年少忍不住也是有的,不過從來父子孝道不可違背,若真能拿住了證據(jù),興許真能換位康親王呢。” 大阿哥也笑道,“叫他狂,如今可犯在我們手里吧。” 不提因為一字之差,注定要空歡喜一場的明珠大阿哥等人,康親王府里如今也不安生。 要按照老四巴爾圖的想法,自然還是前途更重要那么一點兒,可對于鄂卓氏來說,這個孩子就跟她的命一樣,如何舍得?便是日后妾室生了按在她名下,那也不是她的親生孩兒。 因此鄂卓氏雖然性情溫柔,此事卻和巴爾圖鬧了,直說不用打胎,只需給她一條白綾,母子到了地下還能一起相伴呢,又哭自己之前小產(chǎn)的那個孩子。 巴爾圖本來心中有愧,見鄂卓氏堅決,到底又搖擺不定了,便想去找三哥扎爾圖討個主意,沒想到正好碰到扎爾圖和富察氏兩個人在那邊兒女繞膝,享受天倫之樂呢。 看著那樣的場景,他原本想要討個主意的話也說不出口了,回了自己的院子,鄂卓氏已經(jīng)哭累了睡著了,看著蒼白瘦弱的妻子依舊滿臉淚痕,巴爾圖也覺得自己挺不是東西的。 再細(xì)細(xì)想想,自己也不過是個輔國將軍,每年三百兩銀子俸祿,真丟了就丟了,前程上,本來就不是允文允武的,不過是靠著王府得個閑職罷了,能有什么前程。 狠下心來,心里反而豁達了,他便靜靜坐著,等到鄂卓氏醒來,他便輕聲道,“我想好了,做錯事的本就是我,既然這個孩子跟咱們這么有緣分,還是生下來吧。” 鄂卓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看向丈夫,“我沒聽錯吧?” “你沒聽錯,本來就是我們做錯事,并不該孩子承受。”巴爾圖冷靜下來輕聲道,“不過這樣的話,咱們?nèi)蘸罂赡芫褪莻€閑散宗室了,五弟縱然不會虧待咱們,但是肯定也比不得正式分家能分的產(chǎn)業(yè)多。” 鄂卓氏已經(jīng)喜極而泣了,抱著巴爾圖道,哽咽著道,“我還有嫁妝呢,總不會餓著咱們的。” 夫妻倆不說抱頭痛哭了一回,也是哽咽無言了半天,鄂卓氏哭的尤其厲害,她心里對巴爾圖不是沒有怨言的,可是眼下什么怨言都消散的差不多了。最后還是巴爾圖以孩子的健康來安撫她,才讓她止住眼淚,又復(fù)睡去。 巴爾圖看著鄂卓氏又睡下了,自己心里嘆了口氣,在床沿邊上又呆坐了一會兒,方才起來去找椿泰。 椿泰對他選擇放棄爵位還是有些吃驚的,不過這樣也好,很多事情明面上認(rèn)了也就認(rèn)了,反而少了許多事情。兄弟倆并兩個幕僚商量了一上午如何寫請罪折子,等到中午的時候,也差不多寫完了,等到下午寫個正式版的就是了。 椿泰便依舊去回自己院子和老婆一起吃飯。淑慧也很關(guān)心巴爾圖的選擇,便問道,“四哥到底怎么打算的?” 椿泰嘆了口氣道,“自己去宗人府上報,奪爵也就認(rèn)了,他還是有點良心的。” 淑慧對巴爾圖的觀感也好了不少,不過也沒多少好氣,“好歹不是自己做錯事讓女子背鍋承擔(dān)后果。” 淑慧其實很討厭大部分古代男人,整日里讓女子背鍋,漢人男子剃了頭發(fā)卻逼的漢族女子裹小腳,說是什么男降女不降,有本事自己就別投降啊,欺壓女子算什么本事。 滿族大部分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寵妾滅妻的不少,拿著正妻當(dāng)擺設(shè)的也不少,卻都責(zé)怪妻子不夠美艷妖嬈溫婉多情清純動人…… 椿泰也隱約察覺淑慧似乎有些看不起尋常男子,不過心里到不以為意,反而拍了拍她,“別生氣了,四哥這么選擇了,我就幫他一把就是了。” “還是他行事不檢點,不然怎么會牽連到你。”淑慧還是有些心疼椿泰。 “我知道你最心疼我啊,不過生而為兄弟,到底也是同氣連枝。”椿泰笑道,正好丫環(huán)送了飯菜來了,他便道,“不說這些了,咱們吃飯,說起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