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薨了,辦喪事自是一大筆銀子,如今這時候正是一年中手頭最緊的時候,剛剛預(yù)備了年節(jié),萬壽節(jié),又有幾處紅白喜事,田莊的租子和鋪子的租銀都要等到六七月里才能收上來。 若是按照往常,銀錢自然是充足的,可是若是要辦喪事,恐怕就沒有那么湊手了。雖然不知道康親王什么情況,但是還是早做打算比較好。 賬本沒那么快送來,淑慧眼下也不閑著,趁著這會兒把奉天來送信的人喊了過來,問問康親王的具體情況。剛剛還來得及坐下,四哥巴爾圖就跑過來和她商量事情,她還沒來得及問康親王的具體狀況呢。 因為事情緊急,來送信的人都是年輕的親兵侍衛(wèi),沿途換馬,快馬兩天不到就到了京城。侍衛(wèi)是有正式品級的,不怎么方便,親兵倒還方便些,淑慧便叫了親兵過來二門的小廳,過來問話。 親兵進(jìn)來,見上面坐著的是個年少的明麗的女子,一雙眼睛尤其明亮,雖然美貌,然而一身正式的朝服,很有些威嚴(yán),讓人略有些畏懼。因此匆匆看了一眼后,忙低下頭,行禮請安。 “小的史大給福晉請安了,祝福晉萬福金安?!?/br> “起來說話吧,眼下不是行這些虛禮的時候。”淑慧看這親兵,見是個三十歲上下,頗有些穩(wěn)妥樣子的,倒也略微松了口氣,問道,“王爺?shù)降资鞘裁辞闆r,你給我詳細(xì)說說?再有,怎么就突然就中風(fēng)了,前幾日里收著信,不是說還好好的嗎?” “回福晉的話,王爺情況不甚好,反正奉天的大夫是沒法子了,如今不過是用參湯吊著罷了?!笔反蟮吐暤?,“太福晉一聽說,王爺可能好不了了,一下子暈過去,也病倒了,三爺沒法子,只好遞折子往京中求助,看看能不能想辦法了?!?/br> 淑慧點了點頭,見史大沒說康親王如何病的,便又問了一遍,“那王爺?shù)牟?,到底是怎么回事??/br> 關(guān)于康親王是怎么病了的,史大其實有所聽聞,正是因為有所聽聞,方才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你怎么不說話,難道不能對人說不成?”淑慧挑了挑眉,有些惱火,“若是因為你隱瞞什么耽誤了事,難道我會饒了你不成?” 淑慧都這么說了,史大也無可奈何了,何況這事本來就是瞞不住的,因此比之前聲音還低了些,小小聲的道,“小的也不很了解情況,不過恍惚有些傳聞,好像和女色有關(guān)系……” 再問他就說不出來什么了,見他一臉困窘,淑慧也不難為人家,賞了些銀子,叫他下去了,橫豎她現(xiàn)在心下也有些譜了。 因為女色?難不成是馬上風(fēng),還是□□吃多了?淑慧對康親王的印象極差,心里暗罵康親王活該,年紀(jì)一大把了,小兒子都成親了,做什么左邊抱一個,右邊抱一個。之前三嫂富察氏寫信來說在奉天還又收了好些個美人,都是五十歲的人了,就是年輕也受不住啊。 不說糟蹋小姑娘,這樣不知道愛惜身體,掏空身體,鬧個大病也太正常了。淑慧心下鄙視了一回康親王,又叫杏兒拿了紙筆進(jìn)來,這事不是尋常小事,還得寫信給椿泰呢。 也不知道椿泰知道康親王把自己給作病了,心里解恨快意還是擔(dān)心難過?亦或者兩者都有之? 寫了封短信,淑慧叫人封好口送走,這會兒賬本也送過來了。淑慧粗略的看了一下,賬面上的銀子倒也還有不少,兩萬多不到三萬兩,要是應(yīng)付接下來數(shù)月的花銷,倒是綽綽有余的。 然而若是康親王薨了,一個鐵帽子親王的喪事,這些錢怕是拿不下來,還有眼下,讓椿泰四哥巴爾圖去奉天,不能不給銀子吧。 還有喪事上種種復(fù)雜的事項,淑慧心里也是打鼓,心里倒是期望康親王千萬別現(xiàn)在掛了。 她身邊的丫環(huán)想的比她更多些,小梅就小聲嘀咕道,“但愿王爺沒什么事,若是出了事,世子和福晉都要守孝呢?!?/br> 守孝倒也不是最大的問題,關(guān)鍵是淑慧還沒有娃呢。說真的,古代的女子一般來說,靠丈夫是靠不住的,都是靠孩子才能立住腳。沒看到四福晉自從生了嫡長子,把四阿哥整個人都給看淡了嘛。 淑慧自己慣性思維還沒想到這個問題,丫環(huán)卻替淑慧擔(dān)心了起來。然而擔(dān)心也沒有用,只能看閻王爺收不收康親王這條命了。 要說其他的事情倒是還算順利,康親王杰書一向是鐵帽子親王里的頭一個,又是立過大功的,雖然康熙在某些事情上是有些看不慣康親王,但是幾個太醫(yī),他還是舍得的。 巴爾圖領(lǐng)了旨意,怕耽誤事,當(dāng)天下午便帶著太醫(yī)出發(fā)了,連行李都是淑慧叫人早就準(zhǔn)備好的。讓巴爾圖十分感動,覺得淑慧雖然年紀(jì)小,但是做事很周到,贊嘆不已。 京城這邊若說還算是井井有條,奉天城的老王府里,那是一片混亂。 康親王倒下來了,康親王太福晉也倒下來了,主事的按說是扎爾圖夫妻倆了。然而問題來了,康親王的那些庶福晉都是得寵的,素日里都不把扎爾圖這個庶出的,排行中間,且不怎么得康親王喜歡的阿哥看在眼里。 若是有太福晉彈壓著就罷了,太福晉自己都病的昏昏沉沉的,康親王也是就剩兩口氣,扎爾圖和富察氏都不怎么敢離開。 這便給了那些庶福晉們充分發(fā)揮的空間,有仗著自己是康親王的妾,覺得自己是長輩了的,指手畫腳,也有要三要四,要東要西的,另有彼此間爭寵,早已經(jīng)矛盾重重,互相爭吵,一樣是不省心。 這三種還算是好點的,還出了兩件讓富察氏很是無語的事件。 一個是覺得眼下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時候了,趁人不注意把素日里和她爭寵最厲害的一個新進(jìn)的美人給推水里去了。沒想到美人兒是水鄉(xiāng)來的,從小兒水性就好,到把她拉下了水,新進(jìn)的美人兒沒事,這害人的老牌庶福晉差點淹死,如今還在高燒。 另一宗就更窘了,一個素日里還有些顏面,且生了兒子的庶福晉和人私通。她大約是覺得如今康親王和康親王太福晉都病倒在床,便和舊情人舊情復(fù)燃,燃起來了愛的火花。 本來也確實沒人顧得上她,并沒人注意,誰料到因為落水事件,富察氏想要把這些庶福晉啊小妾啊,叫過來敲打一下,派了人去請這些人。 那庶福晉正和舊情人抱在一起啃呢,被富察氏派去的丫環(huán)和另一外庶福晉抓了個正著,是遮掩都遮掩不下去。 要是按說,這樣不守婦道的事情,又被捉j(luò)ian正好捉到,就算是不暴斃,也要送到庵里青燈古佛,娘家都沒法子出來討個說法的。 然而問題卻在于,這位庶福晉是有所出的,偏根據(jù)她身邊貼身嬤嬤供出來的話來看,她和自己這位舊情人來往不是一日兩日了,其所生的兒女血脈就是個問題了。 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