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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準備等到十一月里再提這事。 接下來幾天淑慧倒是松了口氣,睡了半天后,就開始日常管管家,巡查一下鋪子的生活。在開了第二家鋪子后,和孔三商量了一下,又掏出來現在的所有盈利擴大了規模,她現在可是有五家連鎖店的人了。 不過讓人有點沮喪的是,這幾天也有了模仿者的出現。雖然知道這是必然的事,淑慧還是覺得有些郁悶,孔三倒是興致勃勃的準備打好商業戰,應對未來的挑戰。 淑慧并不是什么商業高手,要論起來做生意遠不如孔三,也只好偶爾出幾個前世見過的點子,然后盡量給予孔三支持了。其實加盟店倒是個好辦法,然而就現在的條件來說,淑慧是很難控制加盟店的品質的,而如果一旦出了什么問題,會直接影響她阿瑪法喀。 法喀現在名聲很好,仕途看起來也很順暢,可是一旦開始加盟店,弄出了什么問題,想也知道會被人借題發揮攻擊,那就是得不償失了。 錢當然是好東西,可是淑慧心里明白,為了錢冒這個險,卻是不劃算了。而且清朝還是官本位社會,法喀的官職才是自己真正的依靠,二品官的女兒可以做親王世子妃,京城豪富的女兒估計也只能給親王當妾,側福晉都混不上。 是以,淑慧和孔三商量了,基本上不會再大幅度的擴大規模了,孔三雖然有些遺憾,倒也能理解,何況淑慧許了他如果再做什么生意,依舊讓他做總主管,又讓他留意京郊的田地荒山,孔三現在生活也很充實。 不過當他安排好這些后,淑慧準備繼續進修一下滿語和蒙語的時候,太后又詔她進宮了。 太后老人家的生活其實過得挺好的,她康熙如今僅剩的直系長輩,性情又極溫和,康熙非常尊重她,幾乎每日都過去請安,宮妃更是日日都去報道,連帶大福晉太子妃,新上任的三福晉還有四阿哥的佟格格等都是常客。 除此之外,還有一干的孫子孫女都時常過來請安,老太太并不寂寞。不過她還是很喜歡淑慧,原因倒是很簡單,宮里的小輩兒都是在宮中養育的,舉止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且都在宮里沒有那么多趣事可以說,宮外請安的小姑娘倒是鮮活些,卻都畢恭畢敬的。 唯獨淑慧對她是真心親近,眼神都溫柔許多,性格又鮮活,還能講很多有趣的事情和故事(淑慧表示感謝前世看的們)。別看老太太不精明,但是誰對她是不是真心,她還是能感覺出來的。 所以過了些日子后,老太太又想起來淑慧了,便又把她喊進宮來說話了。那拉太太心里其實略有些不太放心,雖然以自家的地位,以女兒即將嫁的人家,一條白綾是不可能的,打板子扇巴掌也不可能,可是就算是被罰個跪,那拉太太也受不了啊。 反正自從嬌云被賜死了后,那拉太太就對宮廷心有余悸了,雖然以前也聽說過類似的事情,但是真輪到自己身上,還是有些擔心的。 淑慧倒是坦然,太后待她很好,她也樂意陪伴這位慈祥的老太太,且太后雖然不精明,當年孝莊太皇太后卻留下幾個很厲害的嬤嬤,且康熙也非常關注,宮中也非常安全。 “只是進宮陪太后說說話而已,又不在宮中留宿。”淑慧笑著安撫那拉太太,“回來的時候我會給額娘帶你很喜歡吃的那家泡椒鹵鳳爪的。” 那拉太太被淑慧哄孩子的口氣給逗笑了,“你額娘是一口吃的就能哄得了的人嗎?” 到底也沒再多說什么,只是叮囑淑慧只陪著太后就好,少冒頭,也別跟人搶風頭,淑慧皆一一應了。 第二天一早天氣也不怎么好,天氣陰沉沉的,丫環小桃一面捧了洗臉水服侍淑慧起來洗漱,一面笑道,“外面天色不好,怕是要下雪呢。” “那還還得那件羽緞斗篷,正好前兒做了一件,傘也得帶著。” “那是自然,奴婢早就收拾好了,今兒斗篷也穿一件厚的吧。” 淑慧點點頭,洗漱后,用了早飯,便換了入宮的衣服,穿了一件蓮青色白鷺紋緙絲滾邊棗紅邊銀鼠毛的袍子,外面罩了一件暗玫瑰紅緞面灰鼠斗篷。脂粉一概不用,只用了面脂。 去正房見那拉太太的時候,那拉太太微微蹙了下眉,開口道,“這件斗篷就罷了,這衣服顏色卻略有些沉了,雖然趁著皮膚白,卻有些冷清了,氣色卻不好,脂粉也不用,你也好歹收拾打扮下。” 淑慧卻有自己的主意,搖頭道,“進宮陪太后說話,很不必打扮的多好看,畢竟還不知道碰見誰呢。” 那拉太太一愣,突然想起來那日淑慧跟她說過的碰見太子的事了,太子大婚都好半年了,女兒也有了一幢好婚事,確實很不必要招惹什么,于是也點點頭,“也罷了,進宮小心些。” 太后還是老樣子,見了淑慧十分親熱,淑慧也很有幾件趣事講給太后聽,原是她那兩天巡店時候,孔三講給她聽的。太后詔淑慧進宮,卻是有東西要給淑慧,這已經是十月里了,下面各地買辦織造等局漸次進上來東西,太后這里前兒進了二十匣子珠子,雖然不是東珠,也不是南珠,卻難得的粒粒渾圓,小的也有小指大小,也難得珍貴了。 太后因想起康熙之前說過淑慧家里條件比較一般,讓她多賞點東西給淑慧添妝,便把淑慧又喊了進來,特特賞了淑慧一匣子珍珠,這一匣子也只十二顆而已,可也是稀罕物了。 淑慧自然感念,家里如今其實也頗過得去了,可是太后這份心實在也難得。 兩人正說著這事,一時宜妃卻來了,淑慧忙行禮。宜妃很客氣的免了淑慧的禮,又眼尖的看見桌上的匣子,便知道里面是什么了。這珍珠她也只得了四匣子。雖然也不算是少了,可此時見太后這么大方的就賞了淑慧一匣子,宜妃心里還真有那么一點泛酸。 不過她到底是爽朗大方的性子,酸了下就開口笑道,“可見你是真投了太后的緣了,太后這么大方就賞了你一匣子。需知如今珍珠難采,我聽皇上說,像是東珠,一條江一日里都未必能采出來一顆好珠子呢。” “為何不能養珠?”淑慧也聽說過采珠頗苦,便發問道。 “養?珍珠又不是牛羊,還能養啊?”太后插了嘴。 宜妃笑起來,宜妃是個笑眼美人,一笑起來眼睛如彎月,十分動人,“太后您不知道了吧,臣妾小時候在宮外住過,倒是聽說江淮地區好像有人養珍珠,只是那珍珠個子不大,光澤不好,形狀也不規則,是不堪大用的,外面那些尋常富戶買來用用編個珠花倒是罷了。” 淑慧知道自己這是又差點露餡了,忙圓了個場,“我看書時候,也看到宋朝時候有人養出來佛像樣的珠子來著,只是不知道如何養出來的。” 太后信佛,一聽倒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