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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給他擦拭胳肢窩那里。 “……等等。還是我自己來吧。”張宸毅抬起那個沒打針的左手,沖他催促道:“趕緊給我啊。” “嘖嘖,老子這么伺候你,你還挑三揀四的,”欒航?jīng)]好氣的將紗布扔到他手里,埋汰道:“不讓我給你擦,你還以為我要占你便宜不成!” “你那叫擦嗎!你那力道叫做扒皮!”張宸毅瞪著他,“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倆個人有深仇大恨呢。” “得了,你趕緊給我,你就將就著受吧。”欒航從他手里又將紗布給搶回來,嘟囔著道:“你自己不行,你又不讓我擦,你難道還想叫護(hù)士,到時候你怎么給香琴妹子交代?!” “……你想的可真貼心。”張宸毅聞言笑了,只是笑的有點苦,“不過,我現(xiàn)在就是向她交代,她也不聽啊。” “嘖嘖。按我說你們倆人也不是就沒戲了。”欒航連嘖了兩聲,想到剛聽到兩人的糟心事,沖他安慰道:“香琴妹子剛才來看你了,還拜托我過來照顧你,還有……你家的那些事。” “……你都知道了?”張宸毅愣了愣,想到剛才自己的‘夢’,低聲呢喃道:“我剛才好像感覺她在這,不過,我還以為是做夢呢。” “哪里有美夢讓你做。”欒航看了他一眼,“香琴真的過來了,瞧她那心急的樣子,就是還很關(guān)心你呢。” 張宸毅沉默著沒有說話。 欒航也不再說了,給他用酒精擦完之后,過了一會兒,讓他量了一下體溫,溫度確實降下去了不少,也不禁放松了。 “謝謝了。”張宸毅也覺得頭沒有那么沉了,渾身的酸痛感也有所緩解。 ☆、270.第270章 心病何解1 “嘖,都是兄弟,這么客氣做什么。”欒航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沖他說道:“你喝點熱水,捂著被子睡覺吧。都說睡一覺出出汗,燒就能退了。那個你媽的事情,我去幫你看看,和那什么杏兒的私了,賠償費用我來幫你付。” “不用了。”張宸毅搖頭,“我和他們談妥了,賠償?shù)馁M用也有了,是我二妹寄回來的錢。你若是方便,就去派出所看看我媽是否回家了,或是回我家一趟。我上午去追你之前也沒對我弟弟說清楚,這大半天的,估計他也很擔(dān)心。” “李杏兒那邊你都搞定了?”欒航再次確認(rèn)了一遍,見他點頭不禁放下心來,“行,那我就去你家一趟。那你現(xiàn)在發(fā)燒的事情要給他們說吧,讓他們來醫(yī)院陪你兩天,你也好好養(yǎng)養(yǎng)。” “那就謝謝你了。”張宸毅再次道謝。 “再說謝謝,就將你的嘴給你堵上。”欒航?jīng)_他做了一個封口的動作,張宸毅笑了笑,看著他開門離開。 欒航?jīng)]直接離開醫(yī)院,而是先去了急救室,知道蘇梅已經(jīng)做完手術(shù),被推回病房了。 欒航找到病房,敲了敲門,進(jìn)去后,看著龔香琴問道:“你娘沒事吧?” “醫(yī)生說沒事。”龔香琴站起身,問道:“宸毅那邊呢,燒退了嗎?” “還有些低燒,并不嚴(yán)重,你就放心吧。”欒航和她說了幾句話,就提出告辭,“我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了,你注意安全,今天這事還沒有完呢。” “嗯。謝謝。”龔香琴點頭,將他送出門,并說道:“你要是用車的話,直接就開走吧,這里交通不方便,沒車子會很費時間。” 欒航看了她一眼,感念她的用心,笑著點了點頭,“那我就將外面的車子開走了,謝了。也替宸毅謝你一句。” 龔香琴笑了笑,沒再言語。 - 欒航開著車,很快就到了派出所,一打聽知道張宸毅的弟弟幾個小時前,就將那賠償金給了李家,派出所這邊也給了保釋金,已經(jīng)將張母給領(lǐng)回家去了。 所以,他從派出所一出來,就毫不停歇的直接往青山村趕,等到了村子,他一打聽,很容易就找到了張宸毅的家里。 “有人在家嗎?”欒航下了車,走進(jìn)院子,見沒人,揚(yáng)聲沖里面喊道。 “你是誰?”張家明從屋里走出來,看見欒航,不禁露出一抹警惕。 “我是你哥的戰(zhàn)友,我叫欒航,上午他和你分開,就是去追我了。”欒航說著,看見又從屋內(nèi)走出一個略微駝背的抽著煙袋的老頭,立刻沖他彎腰問好:“伯父,你好。” “哎,你好。不用這么客氣。”張父趕緊上前,扶了一下他的胳膊,問道:“那你知道小毅在哪嗎?” “他因為追我跑的有點急,傷口裂開又導(dǎo)致有點發(fā)燒,我又將他送到醫(yī)院了。不過,你們不用擔(dān)心,他沒什么大事。”欒航連忙說道。 張家明一聽這話,頓時松了一口氣:“我哥跑走之后,我一直在找他,可就是沒找到,可擔(dān)心死我了,一直怕他會出什么事。” “小毅呢?你們說他還在醫(yī)院呢?”就這時,張母從屋里走了出來,焦急的問道。 “是,在醫(yī)院呢。伯母,我現(xiàn)在就帶著你們?nèi)メt(yī)院,你們跟我走吧。”欒航看著這小腳老太太,見她眼神渾濁,面容憔悴,臉上還有淤青,頭發(fā)也很是凌亂,一看就是遭了大罪的樣子。 “去醫(yī)院見小毅?好好好,這就去。”張母的眼神一下子亮了,可是,她往前走了兩步,又縮了回來,帶著喜色的臉色也布滿了恐懼,身子打著顫的說道:“我不能去,小毅不想見我,不能去,我害了小毅啊,我害了他……嗚嗚嗚……我不能去……” “媽!你聽我說,我哥已經(jīng)原諒你了,他原本就說今天要和我一起接你回家的。你可以去看我哥,我哥那天說的都是氣話,你怎么還當(dāng)真了呢……”張家明見他媽又情緒失控了,趕緊的上前,一邊搓著她的胳膊,一邊輕聲安慰道。 “嗚嗚……小毅恨我,他恨我,我害了香琴,我害了他,嗚嗚……”張母還是在那哭,身子一直微微顫抖著。 欒航一看這情況,也跟著著急,他小聲的問張父,“伯母這情況,精神受了刺激,還是要給她去看一看,現(xiàn)在看來還不嚴(yán)重,好治。可別等到后來,真的那什么了……” “唉。”張父抽了一口煙,悶聲說道:“她時好時壞,不提小毅還好,一提就有些魔怔。我是想著今天見到小毅,看看情況再決定是不是送她去醫(yī)院呢。這都是她作孽,一手給作的……” 欒航跟著嘆了口氣,看著張母,再想到如今的龔香琴和張宸毅,在這場‘家庭的戰(zhàn)爭’中,沒有一個勝利者,全都是受害者,他都無法去評斷宸毅做的是對是錯?! 但是,宸毅想要去抗?fàn)幾约旱母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