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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陳香琴懶得和她廢話,而是扭頭看向張宸毅,小聲的沖他說道,“我們兩人的感情,豈是一張結婚證就能分開的?!我們之前還沒有戀愛就結婚了,實在是太虧了。看,老天也眷顧我,讓我能重新享受一回……” 張宸毅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眼眸不禁越來越亮,他緊緊抓著她的手,同樣小聲的說道,“我們心有靈犀。” 陳香琴聞言,眉眼立刻染上了笑容,再也無所畏懼。 最后離開時—— “張宸毅,我在你身上留下了我的牙印,我看還有哪個女人會要你,能給你生孩子!” 故意留下這話,陳香琴看了一眼張母,見她果然氣炸了肺,自己則笑著揚長而去。 ☆、164.第164章 離婚 走出醫院,被夏日的暖風一吹,陳香琴覺得自己充血的憤怒的大腦這才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她不由的深吸一口氣,再緩緩的吐出來。 此刻,冷靜下來,再去想剛才張母那一聲聲禍害妖孽的指責,還有張父那暴怒的面容,她的心已經平靜了許多,已經沒了剛才的氣怒,只有滿滿的無力,淡淡的傷心,甚至,她還很能理解張父張母的心情和行為。 毫無準備之下,陡然知道兒子竟然做出來那樣大逆不道的行為,不僅騙他們還真的去結扎了,只要是做父母的,就沒有不暴怒的,而暴怒之下,自然是什么重話,傷人的話都說的出來。 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人呢。 就連她也失控了。 陳香琴不禁摸了摸嘴角,上下動了動牙齒,想到自己剛剛在張宸毅的胸口咬下的牙印,還有最后故意撂下的話,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對自己簡直是驚詫到不行! 畢竟,那種行為,說出那種霸氣又邪佞的話,可從來不是她的性格。 這次是真瘋了,太出格了。 果然,人在腎上腺飆升的情況下,什么都干的出來,怪不得有那么多的‘激情殺人’。 唉。 陳香琴淡淡的嘆了口氣,雖然剛才很是氣怒,說出了離婚二字。 不過,現在冷靜下來,她也覺得離婚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想到暫時可以與張母張父撇開關系,不再是他們的兒媳婦,不必再面對他們,她身上頓時輕松了起來,有種終于將一直壓在自己身上的山給搬除的感覺。 甚至,抬頭看了看天,她都有種今天的天空特別藍,特別清澈的感覺。 而且,即便是離婚了,她也沒有覺得自己會一無所有,沒有覺得自己還會如前世一樣,會自己孤獨的度過下半生。 因為,她現在不僅有了自己的父母,還有了自己的愛人。 她能這樣肆意的大鬧一場,她能無畏的離婚,是因為她知道她的父母是她背后的靠山,他們不會讓自己受一點委屈,是因為她知道,即便離婚了,張宸毅還是會站在她的旁邊,還是會緊緊的抓著她的手不放開,不撒開。 陳香琴想:自己到今天,才算是真正的重生了吧! - “嗚嗚嗚……我們怎么就招惹了這么一個禍害啊……”從陳香琴離去,張母就開始捶床痛哭,“你們聽聽她最后說的那句話,這真是要了人的命了啊!” “媽,你能不能別這么愚昧!”張家明受不了的沖她媽吼道,“我大嫂多么好的一人,被你罵成禍害妖孽,你忘了她對咱們的好了嗎!最后我嫂子故意咬我哥,故意說那句話,就是為了氣你的!他們都要離婚了,你還想怎么樣?!” “你還說她好?!她就是個壞女人,你哥都被她給迷惑,給禍害了!要不然他怎么能說自己無法生,還敢去做結扎的?!”張母一想到這事,就恨的牙牙癢。 “行了!不許再說了!”張父從盛怒中緩過來勁,猛的一拍桌子,赤紅著眼大聲的吼道。 張母很久沒見丈夫如此憤怒了,嚇的渾身一抖,不敢再多言,閉上了嘴。 “小毅,你真要和香琴離婚?”張父喘了幾口氣,待氣息平穩之后,轉頭看向張宸毅。 “是啊。這婚不離,這日子還能過嗎?”張宸毅竟是笑了笑,語氣很平淡的說道,“香琴難生孩子,我和她離婚,不就正好順了你們的意。我之前做的不對,這婚離了也給你們一個交代。” 其實,張宸毅現在是真的很開心,剛剛被陳香琴咬的那一個牙印還有著隱隱的痛意傳來,讓他覺得踏實安心。 尤其是想到剛才香琴最后說的那霸氣至極的話,讓他現在都要極力的憋著笑意才行。 這樣肆意的香琴,甚至有些邪性的她,是他從未見過的,卻是讓他的心為她跳動個不停。 他的香琴,就該這樣肆意的,勇敢的,明媚的活著,而不是要因為他,因為他父母的愚昧,被他們壓制著,活的束手束腳,無比心累。 張宸毅從來沒想到有一天離婚也可以讓自己這么的暢快,這么的開心! 只因為,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對香琴好的事情。 “你為她連結扎都做了,現在就這么輕易的說要離婚了?”張父看著兒子現在的笑容,不禁皺了皺眉,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不太相信兒子的話。 “輕易?呵呵。”張宸毅聽見父親的話,譏諷的一笑,接著疲倦的輕嘆一聲,抹了抹臉,透著心酸的說道: “爸,這一段時間,我覺得自己夾在香琴和你們中間,兩邊不是人,過的無比煎熬。你們疼我,卻將所有的過錯推到我愛的人身上。這種滋味,真不是人能受的!這哪里是輕易,離婚都是你們逼出來的。算了,說再多你們也不會懂我,也是無用……” 張家明看著他哥,聽著他語氣中的痛楚,無力,疲倦,為他覺得心疼。 “你,你這是啥意思?你這是在怪我和你媽?你若是還想和香琴在一起過,這婚就別離!等個十年,若你們還沒孩子,你就找人借個種……”張父猶豫了一番,開口道。 “爸,你別糟踐香琴了,行嗎!”張宸毅猛然抬頭,沉著臉看向他,“你覺得你兒子是天上的金龍嗎?人家就非要纏著我!她如今的條件,她就算真不能生育又如何,想將她娶回家,將她將祖宗供著的多的是!她為什么要跟著我這個窮當兵的過,為什么要在靠著兒媳婦才能將新房子蓋起來的窮家里過,就為了讓媽天天叫她一遍妖孽,嫌棄她不能生孩子,再去找大仙給她治病嗎?!” 張父被兒子給說的啞口無言,臉色發臊,火辣辣的。 他剛剛從怒火中緩過神來,他就琢磨著,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