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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眼,最終嘴角帶著笑意,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爺爺!!爹!!!嗚嗚……你別走啊!!” 頓時間,屋內哭聲震天響,悲痛哀鳴。 外面的警察在這一刻,也都一臉肅穆的朝屋內鞠了一躬。 被銬在一邊的陳國良怔愣了一下,跌坐在地上,嘴里還念叨著,“還沒說遺言呢,還沒說呢,怎么能就這么死了,不能,不能……” 那幾名警察聽到這話,全都搖了搖頭,一臉的厭惡,更為老爺子悲痛,有這種兒子,聽到這樣的話,恐怕到死了也不能安心! - “嗚嗚嗚……我苦命的爹啊!你是不是到走了也不安心啊!嗚嗚……早知道這樣,別說兩千了,就是五千我也會給他了!嗚嗚……爹啊,我苦命的爹啊!”陳小蘭后悔的直捶地,她替她爹疼啊,怎么就有那么畜生的兒子啊。 “怨我啊,都怨我!是我的錯,是我養的兒子,是我對不起爹……”陳mama也哭的不能自已,趴地上哭著,抬不起來頭,她愧對啊,她沒臉啊! “媽,四姑,爺爺沒有聽見那些話,爺爺臨走前,見了所有的兒孫,沒有了遺憾。你們看,他是笑著閉著眼走的,他最后走的很安心……” 陳香琴說著,從陳爺爺的耳朵里取出來剛才塞進去的棉花,看著這一小團棉花又哭又笑,“多虧了這個,爺爺走的很安心,哈哈……嗚嗚嗚……很安心……” 陳小蘭隨即也跟著又哭又笑,就如瘋魔了一樣,“好,好。香琴啊,還好有這棉花啊……哈哈……好啊……爹走的很安心,他見了所有人……” 張宸毅看見這團棉花,也明白了,明白之前香琴為什么這么說,他一把握住陳香琴的手,將那團棉花,緊緊的,緊緊的壓在掌心,心酸的流淚… 陳mama跪趴在地上,笑了笑,剛想起身,卻是一陣暈眩,身子一晃,終于無法支撐的暈了過去。 “媽!”“嫂子! 眾人驚叫著,趕緊將陳mama扶起來,送去醫院救治,又是一陣慌亂…… - 按理說,陳爺爺走了,是要回兒子家的,靈堂也要布置在兒子家,可是,陳國良和陳濤光都被警察帶回去問話了,所以,這靈堂自然也就在四姑家了,還好四姑父并不在意。 給陳爺爺換好壽衣,布置好靈堂,等所有的事情都收拾妥當之后,選好火化下葬的日子,開始守靈之后,陳香琴才從悲傷和慌亂中稍微的回過神來。 “毅哥,你回來后,還沒回過家吧?要不你今晚回去吧,在家歇一晚,等明天,再和爸媽他們一起來吊念。” “別說傻話。”張宸毅遞給她一杯水,“喝點水,你嗓子都啞了,這么哭不行,你身子也會垮掉的。” “……謝謝。”陳香琴接過來水喝了一口,頓覺干啞的嗓子舒坦很多。 張宸毅不愿意回去,想陪她一起守靈,那就陪吧,這時候,她沒有心思和力氣再和他客套了。 從爺爺走后,她覺的自己就好像被人抽空了一樣,心口空蕩蕩的,什么都不能去想,也什么都想不了,大腦和記憶都是空白的。 她不知道將mama送到救護車上之后,爺爺的壽衣是怎么穿上的,靈堂怎么就布置上了,爺爺的黑白照片又是什么時候掛上去的,身下的稻草又是怎么鋪上去的,棺材又是什么時候來的…… 等她回過神來,發現什么都好了,甚至,她看到身邊的張宸毅時,都有些恍惚,“你什么時候從醫院回來的?媽怎么樣了?還有,你一直都在我旁邊嗎?” “醫生做了檢查,媽沒事。只是頭上的傷,還有心力交瘁,讓她一直昏睡沒醒。我找護士幫著看著,就先回來了,回來就一直在外面幫忙,要扎架子,搭棚子,擺桌子……”張宸毅掰著手指,故意話嘮的,一點都不嫌麻煩的給她說了一遍。 陳香琴仔細的聽著,不時的勾了勾嘴角,最后,握了握張宸毅的手,“辛苦你了。謝謝。” “這本就是我該做的。”張宸毅擔心的看了她一眼,包裹住她冰冷的雙手,用力的搓了搓,“別和我說謝謝,我們是夫妻。” “嗯。”陳香琴點了點頭,嘆息一聲,衷心的說道,“你回來了真好。” 張宸毅心疼的看著她疲倦的臉色,揉了揉她頭頂,“晚上天太冷,我給你去拿床被子。” “嗯。”陳香琴應了聲,等他走后,便伸手,摸了摸面前的棺材,哭笑的呢喃,“爺爺,你看毅哥多疼我,他是個好丈夫。我以后有依靠了,你放心吧。” ☆、68.第68章 謝謝你的安慰 派出所。 “同志,你抓我干嘛啊,我可什么違法的事情都沒干!你快將我給放了,我爹剛死,他可就我這一個兒子,我要給他守靈,摔盆,送終呢!你們將我給關在這里,是不是想讓我爹走的不安心啊?!” 陳國良手舉著,沖著對面的警察,擺出一副孝子的嘴臉,一臉急切的要求道。 “你個混賬玩意!你爹都死了,你還想借著他老人家的名義想要出去,想要減刑!給我坐好,別他媽|的給我瞎嚷嚷,說說吧,你什么時候和孫春花認識的?什么時候結的婚?” “什么孫春花?警察同志,我可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陳國良心一緊,放在大腿上的手緊張的搓了搓,可卻是笑著裝傻的問道。 “嘿,不見棺材不落淚啊!”警察厭惡的瞪了他一眼,從手中的資料中抽出兩張紙,擺在他面前, “看見沒!你在民政局結婚登記的檔案,陳國良和蘇梅,還有陳國良和孫春花,這可都是你吧?你好好看看,我們冤枉你沒?!這就叫重婚罪啊,你知道要判多少年嗎?兩年!這兩年內,你就別想出去了!” 陳國良沒有一點悔改,反而氣怒異常,拍著桌子大罵, “誰告訴你們的?是不是蘇梅這個賤人!好啊,她竟然出賣我,這個賤人,我都同意她一直養著陳香琴那個賠錢貨了,她居然敢告我!賤人!” “給我閉嘴!再敢辱罵他人,立刻給你加刑,判你個三年五年的,讓你在監獄里養老!” 陳國良被吼的渾身一顫,不敢再橫,又哭著說起剛開始的那套說辭, “你們不能把我關起來!我親爹死了,還沒下葬呢,你們不能關著我,你們趕緊將我給放了!我要去給我爹守靈,我要去給我爹辦喪事,我爹可就只有我這么一個兒子啊!你們不能關我……” “你們可真不愧是父子倆啊,隔壁的那個,剛審訊了兩句,也是沖我哀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