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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地說:“公/安/局原本要直接抓捕她,可接了一個電話,忽然就不立案了,說上面有人要保她,鄧博士,那個人是你嗎?!” 秋晚根本不接他對于江淮的指責,一股腦把話說開,讓所有人震驚不已,就連本想控制住她的警衛都站住了,他們不約而同朝鄧斌看去。 研究員們多半知道鄧斌的女兒要和衛凱之結婚,而衛凱之又是秋晚之前的對象,兩人還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于是有人懷疑,是不是秋晚故意陷害?但秋晚都離開小組一年多了,要報復干嘛等到今天?何況她說的話一查就知道真假,撒謊根本沒意義。 那么……是真的? 是鄧博士女兒去找秋晚麻煩,造成秋晚重傷,秋晚報了案,又被鄧博士壓了下去? 可鄧博士德高望重,又怎么會是這種人? 眾人的視線就像刀子一樣凌遲著鄧斌,他雖生于戰亂,但一生平順,如今不但受國家器重,又受人尊敬,哪里被這種眼神打量過,氣得他整個人都在發抖。 鄧斌深吸口氣:“我懶得和你多說,清者自清!” “沒錯,就是清者自清!”秋晚目光如電,直視鄧斌,“鄧博士,我也不愿意相信是您在背后施壓,既然您認為鄧慧慧沒有問題,那您會支持她配合調查吧?我想請您和我一起去重新報案?!?/br> 這時小樓里急急走出一個青年:“秋晚。” 秋晚一抬頭,來的是衛凱之。很久不見,對方和過去一樣,總是收拾得很整潔,一身西服看起來就很洋氣,眉目溫柔,讓人不自覺心生親近,可誰又知道他是怎么卑鄙齷齪的一個人呢? 果然衛凱之下一句就道:“你別為難老師了,有什么你沖我來,我明白我跟慧慧的婚事刺激了你,可我和你已經是過去式,感情的事沒辦法勉強?!?/br> 衛凱之此前并不知道鄧慧慧做的事,但他剛才聽到了秋晚的話,直接就相信了她。因為鄧慧慧自從得知自己和秋晚談過對象就一直對她敵意很大,而且之前也的確說過想要給秋晚送喜帖,不過被他拒絕了。昨天晚上,鄧慧慧竟然破天荒的沒來找他,種種細節都讓他不得不懷疑。 他心里很生氣,同時也覺得鄧慧慧挺可怕的,但此時,他必須站在老師那邊,再說秋晚不是沒事嗎?還能活蹦亂跳地在這里搞事。 他故意暗示秋晚對他余情未了,就是等著秋晚與他分說,讓老師喘口氣,等老師冷靜下來,一定會想到辦法處理這爛攤子。 可他沒想到秋晚并沒有和他吵,而是一臉驚懼地躲到警衛身后,低著頭哭得要斷氣,就像他是什么洪水猛獸,讓所有人都看出她害怕他,連看他一眼都不愿意,又怎么會對他余情未了? 衛凱之:“……” 大多數人都會偏袒弱勢群體。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顯然女人看上去更弱勢,何況這個女人還受了傷。 其實對于秋晚離開研究組的真相不少人心知肚明,一些人也看不上衛凱之的品性。不過他當時只是套話,追究起來他完全可以否認,畢竟誰都拿不出證據,要怪就怪秋晚自己管不住嘴,再說,他受鄧斌器重,大家不看僧面看佛面,對他還算親熱。可秋晚已經背著黑鍋走了,對他更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的防備,他還拿從前的事來說,態度又咄咄逼人,真的很難看。 人群里有人開始勸架,但言語中總是忍不住刺衛凱之幾句。 衛凱之惱羞成怒,沖著兩個警衛道:“你們還不帶她走?” 當兵的本來就比較有正義感,又是十八/九歲容易沖動的年紀,此時被他一吼,反而都坦然地擋在秋晚面前,一副“你敢過來我就揍你”的表情。 衛凱之氣憤之下伸手就去抓秋晚,秋晚一邊躲一邊哭,那樣子無助極了,終于有人忍不住站出來:“衛凱之,你還是不是男人?太過分了!” 秋晚認出來對方是老師的學生,叫孫天成,在系統給她看的畫面中,由于孫天成總是替老師不平,導致他被鄧斌惦記,沒兩年也退出了研究組。 這時,又一輛轎車駛來,秋晚一見那輛車,知道她等的人來了,于是腳下一頓故意被衛凱之捉住,直接眼一閉,腰一軟,表演她最熟練的戲,就這么暈倒了…… “啊——” 立刻有人驚叫起來,準備去扶秋晚,忽然聽見一道威嚴的聲音:“怎么回事?!” 大家循聲望去,紛紛道:“首長好?!?/br> 衛凱之見了來人就像被當頭砸下一塊巨石,整個人都懵了! 鄧斌更是面白如紙,額頭上全是細汗,領導怎么忽然來了?他知道鄧慧慧的事瞞不住了,危急時刻急中生智,決定棄車保帥!于是他抹了把汗道:“首長,這位小同志來跟我反映情況,說是我女兒昨天傷了她,具體情形我暫時還不太清楚,但我看她身體不太好,打算先送她到醫院,沒想到她就暈過去了……” 領導眉峰一緊,看起來格外肅然,他親自走過去將秋晚扶起來,對他的警衛吩咐道:“趕緊把小姑娘送醫院,可別出什么事兒了。” 秋晚被警衛背起來的同時,她的包里忽然掉出來一份文件,領導撿起來下意識一看。 那是一份關于AI語言初步設想的報告,他雖不是專業人士,但僅僅看題目就直覺這份文件有一定價值,于是遞給鄧斌:“看過嗎?” 鄧斌眼中飛快閃過一抹慌亂,昨天,鄧慧慧還帶回來了幾頁紙,說是從秋晚書桌上發現的,上面記載了些很有意思的設想和實驗,為他打開了一些思路,這也是他一夜沒睡的原因之一。 他本來想再好好整理下思路,融合成自己的東西上報領導,沒想到秋晚已經有了完整的報告,而且還被領導看見了。 鄧斌強自鎮定道:“沒看過?!?/br> 領導看他一眼,從他手里抽回了報告,又問道:“到底怎么回事,一群人堵在這里像什么話?當研究院是菜市場?還有大男人想欺負人家小姑娘?” 最后一句話很明顯是指衛凱之了,這讓衛凱之有苦難言,心中后悔不已,他在樓里裝死不行嗎?干嘛出來趟這渾水? “剛才那小姑娘……”領導低頭看了眼文件上的署名:“秋晚是吧,怎么受傷那么重,又和你女兒有什么關系?” 鄧斌便將秋晚的來意詳細說了,免不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