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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將手機用力地甩到地上,“你給我好好看看!你和我結婚以來,能有幾次對我笑的時候?再看看照片里你是怎么笑的!” 手機屏幕摔碎了,可那張照片,林冰伊看的清清楚楚的,是在她和李志揚剛到景鎮的那晚,在那個飯館拍的,老板人很熱情,讓她覺得,人與人之間的交換法則,還是有那么幾分真誠在里頭的—— 林冰伊看著破碎的手機屏幕,生氣伴隨著道不明的難過,她此刻心里只剩了一個念頭,她要和雷培逸這個限制她自由的人離婚,她要離婚! 林冰伊沒了理智,吼道:“雷培逸你不可理喻!我們一點兒也不合適,早就該離婚了!我早就該主動和你離婚了!我就不應該一步一步踏進你給我準備好的陷阱里,你這個毀掉我人生的罪魁禍首,你還有什么是做不了的?!” “準備好的陷阱?毀掉你人生的罪魁禍首?”雷培逸突然間朝林冰伊走了過來,猛地將林冰伊壓倒在了沙發上,“在你眼里,和我結婚就是毀了你的人生?——” 林冰伊怎么推都推不開壓在她身上的雷培逸,她懷著恨意看著雷培逸,說:“是!就是你毀了我的人生,我恨你,雷培逸我恨你!” “你.他.媽怎么可以這么對我?從始至終你就沒有用心去了解我,你有沒有想過,這對我公不公平?!” “不用了,我從來都很了解你,你就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從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了!”林冰伊說。 聽完林冰伊的話,雷培逸像是瘋了一樣,瘋狂地撕扯著林冰伊的衣服,吼道:“你怎么可以不去了解我?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老婆?!我們兩個領了結婚證,我們是領了結婚證的人!” 林冰伊的腦子一片混亂:“你放開我!我要和你離婚!” “林冰伊,你太天真了,你以為,和我結了婚還能離得了嗎?”雷培逸猛地挺.了進.去,說,“你是我的老婆,你是我雷培逸的老婆!” “雷培逸,你說過的,不會再逼我了!——”林冰伊死命地推著雷培逸,想要將他推.出她的.身體。 “我反悔了,你是我的老婆,就應該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雷培逸說。 林冰伊沒了力氣。 她錯了,她愛錯了人,從一開始,就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1.總算是寫到這個情節啦,前面鋪了那么多,就只能這樣寫啦,文文HE,拍胸脯保證。 還記得林冰伊的父母嗎?按著大綱,也快露面了,總之,后面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2.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啦,本來是說昨晚補齊這章的,但是昨晚我寫了兩個小時只寫了不到三百字,簡直生無可戀了,正常點說,就是昨晚卡文卡的絕望,完全寫不出來,所以......真的很抱歉,我知道不守信真的是很不好的事情,對不起。 今天又順了一遍大綱,終于不卡文了,于是很愉快的將這個情節寫完了,開森。 3.文文不會坑的,請放心,只是我能力有限,更文就不定時間了,什么時候寫完就什么時候更,不過最少也會兩三天有一更,一更最少4000 的,望諒解。比心。 第40章 換了角度 第四十章*換了角度 這幾日,林冰伊倒是沒有再開口和雷培逸提過離婚的事情——她再也不想理會雷培逸這個人了。 除過吃飯的時間,林冰伊都將自己鎖在了客房里,全心準備考研的事情。 她想,等到考上了研究生,她就選擇住校,這樣,就會減少和雷培逸見面的次數,也或許,還沒等到那個時候,雷培逸就會受不了她,然后,他們直接離婚。 林冰伊天天住在客房里,雷培逸也不敢要求她住回主臥。 這一來二去,他們幾乎沒有什么見面的時間,雷培逸想給林冰伊道歉,卻始終找不到一個好的時機。 幾天下來,他只能逮著吃飯的時間給林冰伊道歉了,但話匣子剛一打開,林冰伊就放下碗筷離開飯桌。 從始至終,哪怕一個眼神,都吝嗇的不肯給他。 她是鐵了心不想和他過日子了,以至于他的辯解,她完全是懶得去聽,只等著他哪天受不了她,能和她離婚。 林冰伊的這些小心思,雷培逸看得不能更清楚了。 只是,這可能嗎?——不可能。 他怎么會受不了她?他只是太愛她了,只愿她能和他生活在一起,就好。 所以,怎么可能去離婚。 他做不到放手。 雷培逸也知道,那天,他做得太過分。 自從懂事兒以來,他很少有不理智的時候了——可前提是,他的身旁,沒有林冰伊。 林冰伊一個輕微的表情,都能讓他魔怔,可那日,她竟然開口和他提離婚,怎么能?這怎么能! 關鍵時刻,被痛苦沖昏了頭腦,一下子犯了渾,便傷了她,也傷了他。 在林冰伊這里,他從來,都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弱者,永遠都沒有和她站在平等位置上的可能。 也幸好,他先愛上了她。 雷培逸想,他的確不是個東西,不然,他作為一個商人,都犯著大忌對她掏心窩子了,可最終換來的,卻是她想要和他離婚的結果。 ...... 夜已深。 今晚的月亮像一個白玉盤,高高地掛在天空,給漆黑的天空帶來了淡淡的光亮。 月光麟麟,大院里的樹木,因著投射過來的月光,為地面印上了歪歪斜斜的黑色枝干。 地面也被月光襯得,像是晶瑩透亮的泉水。 微風時而吹過,樹影隨風而動,地面上的黑色枝干,就像在泉水中微微擺動。 動伴著靜,伴著不知不覺流走的光陰,寧靜舒適。 只不過愛的人,不愿陪在身旁。 雷培逸裹著深藍色的睡衣,站在臥室的窗口。 臥室沒開燈,淡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臉上,將他的輪廓襯得更加立體清冷了起來。 他的指尖夾著一根煙,火星發出猩紅色的亮光,與月光所營造出來的冷色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煙快燃完了,雷培逸還未察覺,直到火星燙到了手指,他才發覺,點燃沒一會兒的煙,又被他抽完了。 雷培逸看了眼煙頭,有些煩躁地將它扔進了垃圾桶,又拿起一根,點燃,繼續抽。 抽得有些狠,嗆得他猛地咳嗽了幾聲,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的響亮。 煙味確實嗆人傷身,他不喜歡。 雷培逸低頭看了眼夾在指尖上的煙,又朝垃圾桶看了眼,密密麻麻全部都是煙頭。 他就想著,這幾日,也真是太過放縱了。 曾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