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從來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他錯過了她的成長，沒有給她一個美滿的童年，卻在之后只想用金錢去彌補。

    他總以為，只要是莉塔喜歡的，他就應(yīng)該不計代價的，統(tǒng)統(tǒng)都給她放在眼前，就是對她最好的寵愛。

    所以在莉塔告訴他，她愛布魯斯的時候，他就這樣毫不考慮的答應(yīng)了……

    “爸……”在托尼那樣的語氣下，莉塔也沒法繼續(xù)倔強下去，她走過去輕輕摟住他，“我很好，至少現(xiàn)在很好，你的女兒已經(jīng)長大了，不再會怨天尤人，自憐自哀，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也知道我在等什么。放心吧，如果哪一天這個家伙真的讓我不開心，我也不會再一個人躲起來偷偷的哭，我肯定會第一個就告訴你，讓你替我出氣的……”

    “還有羅根爸爸，你也是！”莉塔用另一只手牽起羅根厚實寬大的手掌，“我真的很高興也很感動，這么多年你都一直關(guān)心著我，愛護(hù)著我，所以我也會為了你的這份關(guān)心好好地保重自己的……”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老爺，不是我危言聳聽，總覺得再不掉馬甲，你會死很慘……

    蝙蝠俠：我沒有主動掉馬甲這個技能……

    第49章

    有了之前那一場并不太愉快的爭執(zhí), 兩位岳父大人最終還是沒能在韋恩莊園享用晚餐。

    不過他們在臨走之前還是好好警告了布魯斯·韋恩一番。

    晚餐后莉塔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發(fā)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什么, 想她和布魯斯·韋恩的未來, 想她曾經(jīng)遺忘的過去, 還是……

    比起她的兩位父親擔(dān)心布魯斯在這段感情中對自己的誠意，其實作為一個隨時可能因為能力失控就毀滅了地球的變種人……

    她又能在這段感情關(guān)系中, 對那個男人做到多少呢？

    會不會，下一次, 她就必須背負(fù)上全人類的命運, 而不得不選擇離開他？

    她沒變辦法預(yù)知未來，但是她身邊的這些所謂的超級英雄卻在用親身經(jīng)歷告訴她這樣的事實。

    查爾斯教授，金剛狼羅根，美國隊長史蒂夫，還有她那位幾乎每個閑下來的夜晚都沉靜在各種聲色犬馬的宴會之中的鋼鐵俠父親……

    不論放縱也好、矜持也罷, 他們最后都選擇了單身。

    這世界上總有一些東西是必須用犧牲去換來的, 當(dāng)面臨威脅的時候, 是選擇你愛的人，還是這個世界？

    這大概是一道永遠(yuǎn)都無解的難題, 所以即便我有能力與世界為敵, 卻終其一生也得不到只是一個平凡的愛人。

    “怎么了，還不開心？”布魯斯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 他從背后將正坐在床邊發(fā)愣的莉塔圈進(jìn)懷中，“其實，托尼他也是因為擔(dān)心你，畢竟是我做的還不夠好。”

    “不是我爸的事。”莉塔將思緒從遙遠(yuǎn)的地方拉了回來, “布魯斯，你想過如果有一天如果我們必須分開的話——”

    “噓……”布魯斯用實食指抵在她的唇邊，“我不會讓它發(fā)生的。就算是你要和別人走了，我也會把你搶回來。”

    “呵呵……”莉塔被他認(rèn)真的語氣莫名逗笑了，尤其是他灼熱的氣息灑在自己頸間，有些讓人癢癢的，先前那些突如其來的憂郁好像已經(jīng)被一掃而空，她微微側(cè)過身，與他正面相對，玩笑道，“按照傳統(tǒng)愛情劇的情節(jié)，這時候你難道不應(yīng)該微笑著祝福嗎？”

    “韋恩家從沒有這樣謙讓的哲學(xué)。”他捧起她的笑臉，懲罰似的咬了她的唇瓣，“你是我的。”

    “嗯……”被他挑逗得有些氣息凌亂，卻依然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低頭靠在布魯斯胸前問道，“下午時候，我爸說你有事要告訴我，到底是什么？”

    “莉塔……”布魯斯猶豫了好一會，“我從沒有什么事是故意隱瞞你的，只是很多時候我也有不得已的為難，我只是——”

    “算了。”莉塔學(xué)著他的樣子同樣用手指擋在他的唇間，“不想說就當(dāng)我沒問。如果要是你之前和別的女人的事情，我情愿不知道比較好。”

    莉塔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布魯斯到底能有什么隱瞞自己的秘密。

    金錢、權(quán)勢、女人？

    一個普通人類大概也就只有這樣的苦惱了。

    而這些問題對于莉塔來說，根本不足為懼。

    “我可以發(fā)誓，除你之外，不會再有其他人。”

    “對，以后要是你還敢勾搭別的女人，哼哼……”想起布魯斯·韋恩這么多年來作為一個出色的花花公子的豐功偉績，莉塔確實有點兒覺得不甘心。

    “你該有點兒自信，寶貝。目前來看，你才是韋恩莊園唯一的女主人，而且以后也只會是你。”

    “是嗎？那之前呢？”

    “什么之前？”誰都知道，布魯斯·韋恩雖然花名在外，卻從未帶任何女人進(jìn)入過這莊園之內(nèi)。

    “達(dá)米安的母親是誰？”達(dá)米安的外貌百分之八十是遺傳了布魯斯的，不過看他的智力、體格，總覺得他的母親也應(yīng)該是為很厲害的女人吧？

    莉塔之前竟然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能夠為這位哥譚之子生下親生骨rou的女人，會是什么樣的呢？

    “她……不是你想的那樣。”布魯斯將懷里這個不安的小女人摟的更緊了些，“塔利亞，是她的名字。我承認(rèn)我和她也許曾經(jīng)有過一些比較親密的關(guān)系，不過達(dá)米安的出生，只是個意外。”

    “那她人呢？”

    “達(dá)米安選擇和我一起生活，而塔利亞也有她自己的事業(yè)和王國，我們應(yīng)該很難會再有見面的機會。所以你完全不必為此擔(dān)心。”

    “好吧。”莉塔決定讓自己看起來大度一點，略過這個話題，畢竟她和布魯斯認(rèn)識的這近一年來，確實從未有聽任何身邊的人談起過有關(guān)達(dá)米安的身世問題，“不過，鑒于你的前科累累，以后別的女人，不要說什么親密關(guān)系了，看都不許看！”

    “不能看？”布魯斯看著她故意擺出一副小女生蠻橫不講理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好，除了你，誰都不看。”

    “還有那些什么緋聞，那些沒事就喜歡胡亂捕風(fēng)捉影的八卦雜志……”

    “都沒有，哪個報社雜志社誰敢亂寫，都買下來，統(tǒng)統(tǒng)拆了！”布魯斯學(xué)著她的語氣信誓旦旦。

    “還有——哪個——”

    “沒有了，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了。”布魯斯的吻已經(jīng)落在她白皙的頸間，“寶貝，這個時間我覺得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但——”

    臥室內(nèi)，終于只剩下少女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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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這種被某個男人滿滿寵愛，幸福的都快忘記了自己是誰的日子，只過了不到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