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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老大是女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4

分卷閱讀174

    無論他能不能出人頭地,他不會回報傅家的養育之恩。蘇桐有心機,這沒什么,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她從來不覺得有心機就代表那個人居心不良。讓她時刻保持警惕的原因是:蘇桐和崔南軒很像。絕不能把他們當朋友,這樣的人只適合在利益一致時做短暫的盟友,不能以真心相待。

    傅媛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她和蘇桐自幼青梅竹馬,如果不是蘇桐一直不拒絕也不接受,若即若離,態度反復,傅媛怎么會一而再再而三為他忤逆自己的父母?

    和他們為敵倒是不用擔心什么,他們絕情起來坦坦蕩蕩,毫不遮掩。

    明知蘇桐沒有惡意,傅云英也覺得他想利用自己。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和蘇桐保持距離,兩不相欠,井水不犯河水。

    她拒絕的意思很明顯。

    蘇桐忽然笑了一下,在她身邊坐下,手指撫摸手札,“我娘回了一趟黃州縣……英姐,是不是因為媛姐的事,所以你在怕我?大可不必。我對二哥發過誓,不會做任何不利于你的事。我知道你看出來了……那沒什么,我這人恩怨分明,不關二哥的事,也不關你的事……”

    他臉上在笑,但眼睛里卻沒有一絲笑意,目光幽深。

    這一刻的蘇桐,才是真正的蘇桐。

    傅云英回望他,放出全部鋒芒的少年,眼中涌動著森冷之意。

    他們倒是兩清了,他知道她是女兒身,她手里有他的把柄。誰都不會越雷池一步。

    正因為此,蘇桐干脆放下偽裝,在她面前毫無顧忌地展現真正的他,而不是眾人口中內斂斯文的桐哥。

    傅云英有些頭疼,這個時候,她忽然覺得還是那個虛偽的蘇桐更好相處。

    至少那時的蘇桐做事很有分寸。

    蘇桐留下手札,起身走了,“不管你信不信,我很佩服你,我們可以成為朋友?!?/br>
    是啊,他們可以當朋友……然后將來有一天互相給對方捅刀子。

    傅云英搖了搖頭。

    她有那么多的事要做,不想把自己的寶貴的時間浪費在和蘇桐勾心斗角上。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無所畏懼。

    …………

    這天傅云英坐在窗前讀書,趙師爺過來找她,告訴她崔南軒不來書院講學了,那本書他沒找到機會還。

    “據說京師突然來了一道詔令,把崔大人調到南直隸去當差。事情突然,我聽山長說崔大人連行李都沒來得及收拾,就坐船走了。”

    聽起來,崔南軒似乎是被人強行趕出湖廣的。

    傅云英沒往心里去,崔南軒不在武昌府最好。那本書還給崔府管家就可以,崔家總不至于和錦衣衛一樣管得那么嚴吧?

    她讓鋪子里的掌柜給傅四老爺帶口信,她要十壇桂花酒。

    結果掌柜的直接帶了一船酒回武昌府,“大官人說十壇太少,讓我把酒坊存的酒全都帶過來。送人體面!”

    傅云英無語了一會兒,道:“用不了那么多,只要今年新釀的桂花酒,要那株百年丹桂的桂花釀的。十壇夠了。”

    又不是只送一次,以后每年送一回,足夠霍明錦喝半輩子。

    掌柜奇道:“這當季新酒通常是自己喝的,甜絲絲的,酒味不重,送人不大好罷?”

    “就這個,我心里有數?!?/br>
    霍明錦不善飲。

    有一次半醉的魏家少爺們強拉著他灌了幾杯下去,他的臉登時就紅了,大家沒見過他臉紅的樣子,覺得好玩,逼著他多飲幾杯。

    后來傅云英路過院子,看到他一個人坐在假山瀑布底下發怔,瞧著怪可憐的,怕他著涼,走過去推醒他。

    噗通一聲,他就這么直挺挺倒在石臺上。

    她嚇了一跳,忙叫下人過來攙他去廂房醒酒。

    事后阮氏把兒子們一通訓斥,大家才曉得霍明錦這個侯府二少爺竟不是貪杯之人——幾代國公爺都是遠近聞名的酒葫蘆,號稱千杯不醉,喝酒從不上臉。

    再后來,霍明錦上門做客,阮氏不許管事上燒酒。

    桂花酒打點好了,掌柜問傅云英要不要送些其他土產,只送酒太簡薄。

    她道:“其他的不必費心,送去那邊未必肯收。銀兩可以備一些,預備打點的花費?!?/br>
    閻王好見小鬼難搪,霍明錦只要酒,她還是不要自作主張了,麻煩的是他的屬下會不會把酒退回來。

    酒送去開封府,十天后,伙計回到武昌府,到傅云英跟前回話,“那些官爺好說話得很,客客氣氣收了酒,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小的塞了幾回銀子,他們都退回來了?!?/br>
    傅云英讓王大郎抓果子給伙計吃,總算了卻一樁心事。

    打發走伙計,她翻出一沓毛邊紙,看窗外幾枝淡黃色臘梅開得從容,蘸濃墨,隨手在紙上畫下一枝主干。

    正想添細枝,窗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鐘天祿跑進南屋,“云哥,袁三和啟哥打起來了!”

    傅云英皺了皺眉,放下筆,拿鎮紙壓好畫了一半的梅枝,起身迎出來,“怎么打起來的?”

    鐘天祿上氣不接下氣,喘了好久,方道:“說是為了一件衣裳?!?/br>
    袁三身無長物,唯有一件長袍是好料子,他從夏穿到冬,寶貝得很。昨天他用淘米水將長袍漿洗得筆挺簇新,趁著天氣好放在屋檐下晾曬。剛才傅云啟給他送羊rou饅頭,看到長袍掛在那兒,走過去摸了摸,被袁三探出頭吼了幾句。袁三不讓他摸,他偏要摸,結果摸出事了,裝羊rou饅頭的提爐里有炭火,他不小心碰翻提爐,木炭飛濺出來,把長袍燒出個十幾個大大小小的洞。袁三氣得眼睛都紅了。

    聽鐘天祿說完前因后果,傅云英的腳步放慢了一點。

    看來是傅云啟咎由自取,讓他長點記性也好。袁三那人粗中有細,大概只是嚇唬嚇唬傅云啟,不會真的下手打他。

    她走到甲堂長廊前,卻被人攔下了,幾個學生瞄她一眼,為難道:“云哥,不是我們不放你進去,堂長剛剛吩咐過……”

    杜嘉貞又來了?

    傅云英懶得和看守門禁的學生糾纏,朝里面幾個正探頭探腦往這邊觀望的甲堂學生道:“勞煩你們把袁三和傅云啟叫出來?!?/br>
    那幾個學生正愁不知該怎么和他搭話,聽了這話,點頭如搗蒜,“你等著!我這就去!”

    守門的學生對望一眼,臉上訕訕。

    傅云英只等了一會兒,袁三和傅云啟就出來了,一個挺著脖子冷哼,一個縮著脖子唉喲直叫,兩人中間隔了幾丈遠,互不搭理。

    “老大,你讓我停手,我就停手。不過他必須給我賠禮!”袁三出了甲堂,一字字道。

    傅云英唔一聲,看向傅云啟,他臉上漲得通紅,衣衫凌亂,發鬢松散,除此之外,身上看不出一點剛剛被揍了幾下的痕跡,走起路來雄赳赳的,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