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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蹲在地上,笑著滑來滑去,玩得十分開心。他生平最討厭別人碰他的東西,撞見之后狠狠地從她那兒奪了過來,也許是他的表情太恐怖嚇壞了她,或者說用力過度弄疼了她,那女生頓時嚎嚎大哭,抽搐不已,最后甚至昏厥了過去。 不僅老師嚴厲地批評了他一頓,就連平日里還算疼愛他的母親,也生氣他弄傷了別人,還把玩具帶到學校里去,整整一個學期都沒給他零花錢。 自那之后,他就一直覺得女孩子是一種十分麻煩的生物,后來慢慢長大,情愫萌動也比其他人晚了許多。和夏楚楚在一起,也是在眾人起哄的曖昧氛圍里順其自然地默認了。 不知怎么的,想到這里,他的興致便低沉了下來。 還沒等他想明白要如何展開追求行動,第二次的拍攝便到來了。為了追上節目進度,這次大約要在國外呆四到五天,拍攝兩期的內容。 這一次,他們劍指第一,頗有一種勢不可擋的氣場。 第一個任務是在一個離地面二十米高的狹窄平臺上抓取線索卡,線索卡被一分為二,掛在離平臺半米多遠兩米多高的地方,要隊伍里的兩人向前跳躍,每人抓到兩個半張才算任務通過。 按照上一次到達中繼站的順序,他們第五個進行任務。而前面四組,沒有一組能一次成功。 齊燃作為男性本身就具有身高優勢,更可況他不懼高,平日里打籃球彈跳力也算不錯,帥氣地向前一躍,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兩片線索卡。 劉楚婳一臉驕傲的給他鼓掌。輪到她的時候,齊燃難免有些擔心,拍著她的背默默鼓勵她。她卻朝他自信一笑,如朝陽般燦爛,“等我下來。” 她跳躍的姿勢十分優美,背后的安全措施似乎瞬間變成了可以吊起來的威壓,輕飄飄地帶著她一飛而起,頗為輕松地摘下了線索卡。 “媽呀,劉楚婳是會飛吧。”褚亮本來還禮貌地給她加了幾聲油,現在一看,得,估計又把他們甩在身后了。 開門紅般率先完成了第一個任務,似乎就一直順利了起來,沒有迷路,沒有堵車,他們完成第二個任務離開的時候,甚至沒有看到除他們之外任何一組的身影。 齊燃上節目的時候一向比較冷漠,只與劉楚婳在車里的時候稍微話多幾分。 “這次一定要拿個第一名。”他一臉淡定道。 劉楚婳笑著瞥了他一眼,“你別亂立fg好不好。” 他搖了搖手里的礦泉水瓶,頓時幼稚起來,“打賭,一定能拿第一。” “好啊,賭什么?” “如果這次沒能拿第一,你可以在微博放一張我的丑照,我給你這個權利。”他得意地揚了揚眉,一臉“反正不管你怎么拍,我都英俊瀟灑”的表情。 “好呀。那如果拿到第一了呢?你就在微博發一張我的丑照?” 齊燃搖了搖頭,“不啊,如果拿到第一了,你就在微博發一張我的帥照,并附上表白。” “幼稚。”劉楚婳輕斥道。話是這么說,她卻很明白,以齊燃那副驕傲的性子,追求勝利是十分理所當然的事。對于這種人來說,拿不到第一名就仿佛是人生中的某次不圓滿,能讓人耿耿于懷好幾天的那種。 于是,在完成任務的時候,她也格外的努力。 上一次的路障任務是她做的,本來這一次不該輪到她,只是他們商量好了,困難且需要體力的路障任務都交給齊燃來完成,簡單輕松的則先由劉楚婳做了。 這并不是一個高難度的任務,卻該死的又十分考驗運氣,她需要徒步抓著繩索穿越一條湍急的小溪,到另一頭在二十幾把鑰匙中拿上三把,然后帶回來嘗試開三把纏繞在一起的鎖。 這樣的概率,要想一次通過,大概需要逆天的好運。劉楚婳人生所有的運氣應該都在重生里用光了,來回了四五趟,直到有兩個隊伍追上了他們的腳步,才開了第一把鎖。 她緊抿著唇看了一眼齊燃,他原本臉上是有些焦躁的,見她望過來立刻露出了一個笑容安撫,溫柔道:“沒關系的,你不著急,慢慢來。” 劉楚婳笑了笑,暗自加快了腳步。水流湍急,腳下高低不平且有未清理干凈的石塊,她剛剛十分小心翼翼踏穩了才敢往前走,自然十分緩慢,此時便有些不管不顧起來。 又走了好幾個來回,她終于打開了所有的鎖,在其他兩隊完成之前拿到了線索卡。她全身濕漉漉地,搞怪般的跟齊燃來了個擁抱,這才去換衣服。 她掀起褲腿,突然發現小腿腳腕處有一道劃痕,大約有食指那么長,不算深,應該是剛才在水下被什么東西劃到的。現在才五月初,河水還有些冰冷,凍得久了,麻木中并未發現自己受傷。不過現在發現了,她也只輕輕挑了挑眉,拿了張紙輕輕擦了擦上面的血跡,并不打算給它什么精致的處理。 在前往中繼站的路上,齊燃顯得有些興奮,嘴里還總忍不住撩撥她,“別忘了啊,微博帥照加表白。” 劉楚婳微微一笑,“你就這么肯定是第一,說不準我們的車突然拋錨了呢。” 齊燃橫了她一眼。 劉楚婳便忍不住笑得更歡。 副駕駛的攝像師盡職盡責地把鏡頭對準了他們。 也不知是不是車上的溫度較高,身體回暖之后腳腕的傷口便又流起血來,直到染紅了她的跑鞋邊緣她才發現。 劉楚婳輕輕皺了皺眉,拍了拍齊燃,“我帶的液體創可貼是不是在你包里,拿過來我找找。” “你找創可貼做什么?”齊燃把背包遞給了她。 她輕輕抬了抬受傷的腳腕,“喏,血流得有點多。” 正流血不止的傷口加上她一臉無謂的表情,瞬間就讓齊燃周身的氣壓低沉了下來,“受傷了怎么不說。” 他冷著張臉用英語對司機叫了聲“停車”,滿臉都是壓抑的怒火,“讓節目組的醫護人員來幫你看一下。” 司機一臉迷茫地對上了后視鏡里劉楚婳的眼睛,她笑著揮手示意他繼續開,手里已經把液態創可貼找了出來,“本來以為已經不流血了的,沒關系,傷口不深,我自己處理一下就好了。” “什么叫以為不流血了,受了傷你不是應該第一時間告訴我,然后跟節目組反應嗎?這點常識都沒有嗎?”看著毫不在意,似乎覺得他小題大做的劉楚婳,齊燃氣憤不已,像對著自家叛逆的小女兒,打不得罵不得的,卻偏偏固執得惹你生氣。 “就那么淺淺的一道劃傷。”她掐著小指比給他看,“就破了點皮。再說了,現在停下來,咱們的第一萬一不保了怎么辦?” 齊燃做了一個急促的深呼吸,“現在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嗎?” 劉楚婳仰起臉笑得一臉燦爛,“知道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