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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給莊樂留出足夠的空間。 莊樂將手里的手里的白紙放到一旁,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她的眼神滿是悲傷,奮力往前爬了幾步,“皇上!皇上!” “皇上!我是冤枉的!你為什么不相信我……” 她看著前方,像是在等待回答,又像是在等那個人的腳步停下,看自己最后一眼。 可……那人的腳步甚至連一秒鐘都沒有停頓過。 那個她深愛的人不相信她了,不要她了,已經下令將她打入冷宮了,她再也沒有出頭之日了…… 突然,她絕望般雙眼望天,哀嚎一聲,聲嘶力竭,“皇上!” 然后,整個人軟綿綿的往旁邊倒下去。室內一片安靜,除了她的腦袋砸到地面發出的響聲。 她,暈了…… 安暖嘴角一勾,好一個苦rou計! 果然,她這么一來,王慧文立刻站起身來,“小樂,你的頭沒事吧?你也真是的,太敬業了!這可是水泥地面,你怎么能就真的往下砸呢?!” “導演,你看這孩子,真是太實誠了!” “我沒事,演戲嘛,就是要能吃苦。”莊樂站起來,故意吸了一下鼻子,面對著考官們,露出眼角那拼命擠出來的一滴眼淚。 果然,面前的張遠、李總和沈卿都對她露出了欣賞的目光。 不愧是科班出身,哭戲是一個坎,這個小演員,能吃苦,哭戲也有潛力,那么…… 張遠轉頭看向李總,對方朝他點了點頭,再看向沈卿,沈卿也點了點頭,張遠準備去看韓非的時候。 “嗤~”可樂瓶被擰開的聲音,韓非拿起瓶子,大咧咧的喝了一口,“啊~好喝!導演,該下一個了。” 張遠嘴角一抽,這個公子哥! 不過,他說的對,既然是來走過場的,總要讓人把場子走完。反正這莊樂的演技也是有目共睹了,想安暖一個群演,應當玩不出什么花樣,最多就是照著莊樂的路子演吧。 “你開始吧。”已經篤定安暖不可能演的比莊樂好了,張遠朝安暖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安暖也把手里的白紙放下,現在的形式對她很不利,莊樂不僅搶得了先機,還演的不錯。 那么,她必須另辟蹊徑,才有希望…… ☆、第22章 好好火一把,我說女主 莊樂故意伸手抹了一把那早已經干掉的眼淚,退到了安暖身后,找了個位置坐好。 安暖輕輕吸了一口氣,走到場地中央。 等她走到位置后,在原地站定。一動不動,一聲不吭,她就這么站著,就這么看著。 莊樂坐在安暖身后,看不到安暖的表情。她見安暖遲遲沒有動作,心里便放松了下來,她身體輕輕往后一靠,鄙夷般地笑著,群演就是群演,是不知道該怎么演了吧。 本想轉頭給王慧文遞一個得意的眼神,卻在轉頭的時候,看到王慧文的臉上的不屑,慢慢變成了驚訝和緊張。 莊樂不解,王慧文,在驚訝些什么?又在緊張些什么? 這時,安暖已經用眼神演繹了一遍失落、期待和絕望。終于,她有了動作,她原本垂在身側的手,慢慢的收攏,握緊。 她猛的轉過頭,背對著剛才看的方向,眼神在轉頭的瞬間,由絕望,變成了決絕。 她的心被傷透了,她失望到極點了,她……再也不想看到身后的人了。 那個不信任她的人,那個會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就冤枉她的人,那個曾經對她甜言蜜語,如今卻送給她“冷宮”兩個字的人,那個她深愛的人。 她不想要了! 不要了! 她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是嘲諷的笑,而嘲諷的對象,是她自己。 薄情最是帝王家,她早該明白的,為什么會因為對方的幾句關心就沉淪? 憑什么會以為自己會是那特別的一個,會是那讓對方另眼相待的一個? 她又苦笑了,即使下定決心忘記,心也還是苦的。大約是因為,愛過吧…… 她是真的,愛過那個高高在上的人。她把他當做丈夫,而不是皇帝。可這,卻使得她落得如此下場…… 凄然一笑,安暖突然抬起手掌,腳步隨之移動。 她,在跳舞! 旋轉、跳躍,高跟鞋沒能阻礙那靈活的舞步,反倒帶來一種絕艷的美,顯得她整個人更挺拔、更秀美。 她身上火紅的衣裙,仿佛是一顆火熱的心,是長劍上訣別的血和你曾說過的,最美的顏色。 紅衣美人,驚艷卻傷感,沈卿不自覺的拿出手機,按下了錄像鍵。這不正是當初她腦海中,楚楚一身紅衣,在桃林中起舞的樣子嗎? 只是這舞蹈中,隱隱透著憂桑,是舞蹈,也是訣別。 她,在用滴血的心跳舞,跳這人生中最后一只舞。獻給曾經的愛人,也是給犯傻的自己。 果然,這舞跳到**的時候,舞步戛然而止,她伸手拔了旁邊侍衛的劍,自刎。 倒地的時候,腦袋正好枕在手臂上,沒有用苦rou計。但,眼淚卻在拔劍的一瞬間傾瀉而下,在她清秀的臉龐上靜靜流淌…… 什么苦rou計,都抵不過震撼人心的演技。賣力才擠出的一滴眼淚,如何同這訣別之淚相比? 她全程沒有說一個字,連哭聲都沒有,但,卻比哭喊來的更震撼人心,此時無聲勝有聲! 一時間,屋里靜的出奇,落針可聞。 “好!”半響,沈卿把拍下安暖跳舞視頻的手機重重放下,“太好了……” 沈卿是個文人,她身上有文人特有的多愁善感。她已經,哽咽了,因為感動,也因為激動。 楚楚,她筆下的楚楚,她腦海中的楚楚,和眼前的人吻合了! “你叫什么名字?”她再次問出了這句話。 安暖站起身,臉頰上最后一滴眼淚滑落,“沈老師,我叫安暖,安然的安,溫暖的暖。” “安暖,安暖!”沈卿上前握住安暖的手,語氣頗為激動,“楚楚,你就是我的楚楚!” 莊樂臉色慘白,她甚至忘了站起來,就這么坐在椅子上。 那舞,是現編的吧? 那眼淚,流的恰到好處,像是有開關一般,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