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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知道有關于她的情況。 但是她的口風很緊,說的很少,徐淙沒有辦法,只好在她下山的時候跟著她,想要看清她的住處。但是與她隨行的一行人從身手上看皆是不凡,衣著也很貴氣,徐淙留了個心眼,他給了一個人錢,讓他跟蹤他們,然后在客棧找自己,告訴自己他們的住處。 實際上,他是跟在男子身后,想要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不出他所料,那男子的行蹤果然被發現了,他扛不住挨打把自己供了出來,他躲了起來,看著樂安又上了馬車,他悄悄跟在后面,一直跟到了皇城腳,看著樂安進了皇宮,他喜上心頭,小姐還活著,而且依然是在宮里,他的功夫都沒白費,可算是知道小姐在哪里住了。 這事猶豫半晌,他沒有告訴林欽,雖說他覺得那就是他家小姐林佩玖,但是當時她明顯不認識他的樣子,讓他不敢百分百確定。 萬一小姐是出了什么事,或者他真的認錯了,給了老爺希望,到最后再鬧了一個笑話,他不敢保證,老爺能不能承受得住。 所以他想要跟小姐相認之后,再把這件事告訴老爺,他想的不錯,只是天天在皇城腳下等,在葫蘆寺等,在市集里轉,都沒有再看到樂安的影子。 一開始他還等得起,直到從滄州傳來一個噩耗,他家老爺聯合周朝太子造反了! 他真的無法相信,他覺得有人在造謠,但是整個大榮朝都傳遍了,這叛賊名單中,就有林欽的名字。聽到街上有人大罵褚策,林欽,他上前與別人理論,結果話還沒說幾句,便急怒攻心,倒下了。 杜聲將他背了回去,他醒來后立刻修書一封讓杜聲帶著回滄州,信中把他見到林佩玖的事說了,也把這里的百姓對皇上的評價也寫上,他怕老爺遠在滄州,不知道當今的皇上究竟是怎樣的人,信了周朝太子的話,陷入了舉步維艱的困境。 杜聲知道滄州現在是個危險的地方,他有些怕,怕還沒進城,就會被亂箭射死了。徐淙覺得他的擔心也不無道理,便把自己身上的一塊玉牌和一把折扇拿給了他,那上面有林欽親手寫的字,可以證明他的身份。 杜聲收拾了包袱,拿著這幾樣東西走了。徐淙身體不好,但是他更擔心他家老爺和小姐,他拖著病身子又去了葫蘆寺,這次他的運氣好,居然真的讓他等到了樂安。 只是他看到樂安的時候,她正要下山,他焦急地朝她走去,卻發現距離太遠,他無法追到她。眼看她上了馬車,他趕緊抄了一條近道,那小路陡峭難行,他幾次都差點掉下去,終于看到馬車了,他從灌木叢中艱難地爬出來,橫亙在路上,成功地擋住了前進的馬車。 徐淙把自己的事說完了,左善聽后,提出疑問:“老伯,這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我們并不能確定你說的話是真是假,尤其是在這種時期,林欽造反了,而你說樂安是林欽之女,你可知,這話一傳出去,樂安可能會死。” “我說的句句屬實。”徐淙嚴肅道,他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個荷包來,他打開,從中取出一張四方紙,展開一看,上面是一個女子的小像,明眸皓齒,笑意盈盈,最重要的是,這女子的嘴邊各有一個梨渦。 他把畫像遞給樂安道:“小姐,你看,這是你之前的小像,是你進宮之前見老奴不舍得你,你特意畫來送給老奴的。你還記得嗎?” 樂安將畫像接過,老實說,這畫像畫的真好,而且明眼人一看就能瞧出來,這畫像上的人是她。這位老伯估計真的是原主的家仆,上次在葫蘆寺里,她也的確見過這位老伯,只是他說的往事,她真的是不記得的。 “畫像可以作假,畢竟你也說了,你見過樂安,誰也不能保證,這畫像是不是你在見過她之后畫出來的。”左善沒被輕易說服,那老伯看了左善一眼,猶豫了一下而后道:“倒是還有一件可以證明她是我家小姐的事,如果老奴沒記錯的話,小姐左手肘處應該有一個小傷疤,那是你小時候有一次想把樹上的貓抱下來,結果上樹從樹上掉了下來,磕破了。因為傷口很深,所以留下了疤痕。” 他說完看著樂安,樂安摸了摸手肘,對上左善跟徐淙的目光,她點了點頭道:“他說的沒錯,我這里確實有一個疤痕。” 徐淙松了一口氣,他看著樂安,目光中有急切,有欣慰,他問道:“小姐,既然我們相認了,那么,我們什么時候回家,老爺那么疼愛你,你失蹤后,他夜夜難眠,聽杜聲說,他整日整日不說話,形容憔悴,老奴知道,他這是思女心切啊。” “老伯,我暫時不能回去。”樂安話剛說完,就看到徐淙的臉色一變,坐起身來,他抓住樂安的手,焦急道:“可是小姐,你再不回去,我怕老爺就不行了。聽說皇上要御駕親征,老爺宅心仁厚,不忍傷亡,到時候,他豈不是會一敗涂地。現在應該還來得及,他那么寵愛你,如果你去勸他,他一定會聽你的話,與周朝太子劃清界限的。” “老伯。”樂安猶豫了一下,突然想到如果她真的是林佩玖,按照老伯的意思,她跟去滄州或許能對戰事起到一個積極的作用,能幫到皇上,減少傷亡。 想到這里,她安慰徐淙道:“老伯,你先不要著急,這個事,我還得跟其他人商量一下。你住哪里?我們先送你回去,你先休息一下,我回去后肯定會給你一個答復的。” “小姐,非是徐伯催你,只是我怕你父親,他等不了太久。”徐淙心焦道。 樂安點點頭說:“我知道了,徐伯,你就安心等我的消息吧。” 把徐淙送到住處,樂安,左善一行人回到宮里,已經是日落西山,晚霞滿天了。 衛君庭晚膳沒吃,一直在等樂安回來,趙巍遠遠瞧見樂安風塵仆仆地趕回來,忙告訴皇上,衛君庭放下手中的奏折,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回來了,那就傳膳吧。” “皇上,我回來了,”樂安剛走進正源宮就喊道,她臉上掛著笑,急急走到衛君庭身邊,差點撞到他,她停下來,揚起笑臉看著衛君庭道,“皇上,嘿嘿,嘿嘿……” 她笑得傻里傻氣的,衛君庭忍俊不禁,抬手摸了摸她的臉,手下的肌膚細膩柔滑,他剛想俯下身子親一口,左善就出現在樂安身后,他一挑眉,忍了下來,手也放開了,他咳了一聲道:“左善,你也累了一天了,今日你就早些回家休息去吧。” 左善頓了一下,他已經看到了皇上剛剛的動作,雖然皇上話說得好聽,但是他覺得他應該是想讓自己快點走,免得耽誤他們二人的親近。只是,他還有事,不得不稟報。 “皇上,微臣有要事稟報。”他上前一步,大聲說道。 衛君庭知道左善不是一個不會看眼色的人,他這么堅持,那一定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