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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腰,懶懶地坐起來,一睜眼,看到一張近在咫尺的臉,猛地往后撤,看清了面前的人是趙巍,她拍了拍胸口道:“趙公公,一大早你想嚇死我啊。” “不敢,我得改口叫你安公公了。”趙巍陰陽怪氣的,樂安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奇怪地瞥了他一眼,這一看把自己嚇得差點跳起來。 她,她,她,這是在哪里?這不是她自己的房間啊。看這寬大的床,看這海南黃花梨心木的質地,瞧這繡著五爪金龍的錦被,軟硬適中內裝決明子的枕頭,樂安反應過來,急急地從床上滾下來,指著皇帝的龍床說:“我,我,我怎么會在皇上的榻上?”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你說你怎么爬上龍床的?”趙巍當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就是不想說。 “我,趙公公,我連自己昨天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了,明明我是在給皇上念書啊。”樂安趕緊解釋,以她現在的身份傳出去說她在皇上床是躺了一夜,可是會掉腦袋的。 “那就念到床上去了。”趙巍嘀咕了一句,門外衛君庭走了進來,他已經被宮女伺候著起床洗漱,頭戴冕旒,身著紅黑相間的云紋朝服,威嚴霸氣。然而他的視線一接觸到樂安,便像嚴絲無縫的冰層透出了幾分暖融融的光來。 “你醒了,”他走近就看到樂安穿著雙襪子站在地上,不喜道,“怎么沒穿鞋?” 樂安左右瞧了一遍都沒找到鞋子,她根本不知道誰給她脫的鞋,又給她放哪兒了。衛君庭見她到處看想起來自己把他的鞋給不小心踢到床下了,他對一個小太監指了指床底下,小太監麻溜地鉆進去,把鞋給拿了出來。 樂安穿上鞋子,心里有個可怕的疑問:她這鞋子不會是皇上給她脫掉的吧,要不然他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 “皇上,昨天,奴才不是給你在念書嗎?怎么會……”樂安還沒問完,衛君庭就“嗯”了一聲,見樂安睜大了眼,他解釋道:“是我允你在床上睡一會兒的。” “皇上,這不好吧。”樂安偷偷地看了一眼趙巍:趙公公怎么也沒攔著皇上。 “我看你最近的確是有點累了,放心,以后不會讓你這么辛苦了。今日你不用去大殿,再回你房里多睡一會兒吧。”衛君庭沒覺得不好,他順著樂安的目光也看了趙巍一下,趙巍緘聲,努力縮小存在感,當自己是個木頭人。 他還得去上早朝,說了這些話后,便出了正源宮,留在樂安一個人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皇上這是又抽什么風。 衛君庭一上朝就忙了起來,他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岷城一帶有人打著周朝太子的旗號四處招攬前朝人員,據可靠情報,已經糾集了一萬人馬。只是實力如何,暫時還不可知。岷城一帶多山,地勢險要,他們藏匿其中,又熟悉地形,行蹤飄忽不定。 他特意派宣威將軍去岷城,重在掌握信息,先不要打草驚蛇,伺機等候,時機成熟再一網打盡。宣威將軍得令而去,衛君庭又處理了一些其他政事,等到晚上,吃了晚膳。 趙巍提醒他該去后宮,他面上淡淡,心中憂慮,想起那日在蕙蘭宮處的“意外”,他手握成拳,但還是點了點頭,坐了步輦,去了麗安宮。 美景清風都不能讓他心靜,他只祈禱:這次不要再雄風不振了。 第39章 斷袖 陶妃最近很不順, 一次沒等來衛君庭,盛裝美服卻沒人看,她自己心疼自己半天, 上一次皇帝來身邊的晚溪卻沖撞了皇上,挨了板子不說, 自己的面子也丟盡了。 連續旱了將近一個月, 終于把皇帝等來了, 這一次她發誓要使出渾身解數, 留下皇上, 讓宮里的其他人都羨慕死她。 輕薄的紫色絹絲, 馥馥郁郁的甜香, 美人眼含媚笑, 輕擺柳腰,細白的柔荑被捉住,她羞澀低頭, 胸前兩團白兔幾欲跳出, 嬌弱無骨倚靠在衛君庭的懷里, 她靜候采擷。 衛君庭沒有推開,他往下一掃就看到陶妃精致的鎖骨和那能令男人愛不釋手的軟rou,他心思幾動, 抱著陶妃到了床上。 陶妃心內竊喜,眼睛閉著, 輕咬下唇, 涂了口脂的櫻唇更顯嬌嫩, 衛君庭先偷了一個香,陶妃滿懷期待地等著,她放在兩邊的手都抓起了被子。然而,衛君庭遲遲沒有動作,她睜開眼睛一看,衛君庭已經在她身邊躺下了。 “愛妃,睡吧。” 睡吧,睡吧,睡吧…… 衛君庭的聲音呈立體環繞在陶妃的腦海里不斷響起,她皺著眉頭道:“皇上,是不是臣妾伺候的不好?” “不是,愛妃不要多想,近來朝中事務繁多,朕是有些乏了。”衛君庭簡單解釋了一下。 “那臣妾給皇上揉一揉。”陶妃起身給衛君庭按摩,她為了討皇上的開心,按的很賣力。衛君庭讓她休息,她反而說她不累,按了頭就按肩膀。 她的手沒停,眼也沒閑著,看著皇上龍根處平平的,沒有一點兒要行房事的跡象。她腦海中想起了之前看到過的春宮圖,那里面的一些動作,她看過,但是還沒有實行過。 畢竟大家閨秀,性子雖然刁蠻些,但是在這事上,還是害羞的。只是一直沒有孩子,也是一個問題,后宮里現在還沒有皇后,如果她先懷上龍種,那這后宮之主就是她了。 皇上十天半月才來她麗安宮一趟,如果這次錯失了機會,豈不是會讓別人捷足先登?她陶妃可看不得這樣的結果,想到這里,她又瞄了眼皇帝的龍根,撇開羞澀,她的手慢慢地往下,就在她快要摸到那物什時,一只大手有力地攥住了她的手,堅定地阻止了她。 “皇上,疼,疼。”陶妃喊疼,額上微汗。 衛君庭手一松開,她便抽了出來,自己揉了揉,有點委屈地看著皇上,“皇上,你弄疼臣妾了。” “陶妃,朕剛剛的話你沒聽懂嗎?”他不樂,側臉看她,臉色如冰霜。 已經從愛妃變成陶妃了,陶妃再不甘也不敢觸龍鱗,不再說什么,躺下來乖乖地睡覺,心里還是有些奇怪,她認為自己已經很美了,加上今日又特意打扮了,為什么皇上會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她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這么快就色衰愛弛了? 衛君庭很苦惱,今晚他又重復了上一次的悲劇,不,應該說更嚴重了。上一次,至少龍根還抬了頭,今天是直接沒有反應了。可氣的是他的妃子還試圖挑逗他,讓他有反應,他知道她的心思,但是不得不警告她,如果讓她知道了自己是這樣的情況,傳了出去,他顏面何存? 但是這不是長久之計,最有效的方法還是要雄起啊。還是說,他現在是對女子不感興趣,轉而對男子有了別樣的感受? 他不確定,但是他還記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