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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束蔭迅速擺好手勢,整個表情立刻就變了,吳思涵在那一瞬間開始了拍攝。 背景音樂是芭蕾舞背景樂,束蔭此時播放的是中‘四小天鵝’的舞曲選段,樂曲輕松歡快,束蔭的手指亦是隨著音樂節(jié)奏翻飛,她似是賦予了手指靈魂,變換間就如同一個真正的芭蕾舞者在翩然起舞。 束蔭本就是出色的芭蕾舞者,她對芭蕾節(jié)奏,動作的掌握是超乎他人的,在過程中,她的表情也拿捏得當,完全把手舞當做一場真正在舞臺上的芭蕾演出來看待,使勁渾身解數(shù)只求完美。 曲末,束蔭緩緩收勢,將手指擺成了一個舞者的形象,還朝著鏡頭彎了下手指像是在向觀眾們致意。 “太棒了,束蔭。”吳思涵暫停拍攝,看著束蔭眼神熠熠,流光溢彩,褒贊之情溢于言表,“你原創(chuàng)的,真是太有才了。” 束蔭含蓄的笑了下,覺得吳思涵言過其實。 “真的,你的手太巧了。”吳思涵推著輪椅上前,把手機遞給束蔭,“你看看。” 束蔭接過,把剛才拍攝的視頻從頭到尾看了遍,心中也是溢滿了無法言說的喜悅之情。編排這套動作她耗時已久,因為要體現(xiàn)芭蕾舞的特點,所以束蔭很重視,來來回回修改了好幾次最終才成形。 “束蔭,你有沒有想過把這個視頻傳到網(wǎng)上去?”吳思涵試探的問道。 “啊?” 吳思涵解釋:“你想啊,你現(xiàn)在也是網(wǎng)上的名人了,要低調(diào)是不可能的了,不如就主動高調(diào)一回?” “……” “而且你看你這個視頻,簡直就是藝術(shù)啊,這么好的東西不拿來分享也未免太可惜了點吧。”吳思涵曉之以情,“如果你把這個視頻傳到網(wǎng)上去,說不定會有很多人感興趣的。” 束蔭看著視頻蹙著眉頭隱隱有些心動,自從她的微博淪陷了之后她就很少再去看過了,但是偶爾登錄查看時,評論里除了詢問她和江嶼的事,還有一些人是希望她再發(fā)一些手舞的視頻的。 “那我……傳上去了?”束蔭還有一些躊躇。 “發(fā)吧,沒事的,大不了再上一次熱門,反正你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束蔭思忖了片刻就下定決心般登上了微博,把視頻發(fā)了上去,剛發(fā)表成功她就迫不及待地退出了賬號。 吳思涵問她:“好了?” “嗯。” 吳思涵從她手里拿過手機,興致勃勃的說:“我去轉(zhuǎn)發(fā)。” “……” 束蔭有些憂慮的嘆口氣,剛拿過自己放在一旁的手機就發(fā)現(xiàn)有一條未讀短信。 她點開來看了看,只有一行字她看了好幾回才退出頁面,不動聲色地看著吳思涵說:“我出去一趟。” 吳思涵低著頭玩著手機,也沒多問,只說了:“好。” 束蔭拿著手機就出了幼兒園,她走了一會兒就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館,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談曉坐在她們上次談話的位置上。 束蔭扯了扯衣角,攏了攏自己的發(fā)鬢才走朝談曉走過去。 談曉察覺到動靜抬頭對著束蔭綻開一個笑:“來啦。” “嗯。”談曉的口氣熟稔,束蔭直覺她似乎與上次不一樣了。 “先點杯咖啡吧。” 束蔭隨意點了杯咖啡,談曉似乎并不急著開口,她不開口束蔭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于是就這樣靜默著。 服務(wù)員把咖啡送上來,束蔭低聲說了句:“謝謝。” 談曉拌著咖啡,才開口:“不好奇我今天找你什么事?” 束蔭看著她抿了下唇,她們之間也就只有江嶼可以談。 談曉吟笑了聲,說:“我是來向你道歉的。” “啊?”束蔭驚詫。 “上次的事不好意思。”談曉放下小匙子,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半開玩笑的說:“你應(yīng)該知道我這里有問題吧?” 束蔭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訥訥的開口:“江嶼說……” “說我已經(jīng)好了?” 束蔭點頭。 “他是個優(yōu)秀的心理醫(yī)生,他說好了就是真的好了,之前都是我裝的,至于原因我想江嶼應(yīng)該給你解釋過。” 束蔭被她的坦白弄得有些無措,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談曉單手撐著下巴審視著束蔭,說:“江嶼是真的很喜歡你啊。” “……” “在你還沒出現(xiàn)之前,他都是無怨無悔的配合著我裝瘋賣傻的。”談曉微微聳了下肩。 “……” “我知道江嶼應(yīng)該把什么都解釋給你聽了,但是我想我還是有必要當面和你說一句……”談曉突然正色道,“對不起。” 束蔭頓了下才說:“沒關(guān)系。” 談曉笑了,突然說道:“星雅好像很喜歡你。” “……” “這些年我都忽略她了。”談曉遺憾的嘆口氣。 束蔭想了下說:“星雅成長的很好。” 談曉欣慰道:“是啊,都是江嶼的功勞。” 之后束蔭和談曉就著王星雅又聊了會兒,兩人漸漸聊開了反倒不像剛開始時那般拘謹了。 束蔭要離開咖啡館時,談曉叫住了她,她回頭,就聽見談曉說:“江嶼是個專情的好男人,只要用心了就是一輩子,我好歹也是學(xué)心理的,看人還是挺準的。” 束蔭愣怔,隨后咧開嘴角蕩開了一個微笑。 傍晚,談曉先一步把王星雅接走了,江嶼到時只接了束蔭,他直接帶她去了餐廳吃飯。 到了那里,服務(wù)員上前詢問,江嶼點完菜合上菜單抬頭對坐在對面的束蔭說:“阿姨讓我明天晚上帶你回去吃飯。” “哦。”束蔭隱隱覺得不對勁,半響才反應(yīng)過來問道,“你們已經(jīng)繞過我單線聯(lián)系了?” 江嶼挑眉,不可否置。 束蔭努努嘴輕哼一聲。 菜上來后,束蔭突然想起一件事,開口問:“閆助理懷孕了?” “嗯。” “她請假了?” “嗯。” 束蔭微微顰眉:“那現(xiàn)在誰幫你?” 江嶼靠著椅背看著她,語氣里蘊有笑意,說:“你現(xiàn)在的表情告訴我你有點緊張,怎么,擔(dān)心我再找一個臨時女助理?” 束蔭干瞪了他一眼:“我才不擔(dān)心。” 江嶼輕笑:“不然你過來幫我?” 束蔭沒有立刻回答,抿著嘴在思考,江嶼見她真的在考慮他的提議,握拳放在嘴邊悶笑出聲,她抬頭看到他笑得不可自抑,頓時明白了他只是單純的尋她開心,于是再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江嶼咳了咳斂起笑聲,才說:“我一個人應(yīng)付的過來。” 束蔭撇了下嘴再不打算理他。 吃完飯,江嶼問束蔭:“晚上想去哪?” 束蔭想了下,搖了搖頭。 江嶼:“回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