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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他眨眨眼,說:“江醫(yī)生,你差點違背保密守則了。” 江嶼又是一愣,他看著束蔭,眼神里一片坦蕩赤誠,他是真的打算把所有的事都告訴她,卻沒想到她會是這個反應(yīng),讓他始料未及。 最后,江嶼無奈的輕笑了聲:“多虧你的提醒。” 束蔭笑開了:“嗯。” 江嶼抬手撫上她的笑臉,語氣堅定:“束蔭,我會處理好的。” 束蔭拿臉蹭了蹭他的掌心:“我相信你。” 江嶼又摸了摸束蔭半干的頭發(fā)的頭發(fā),說:“上去把頭發(fā)吹干了。” 束蔭遲疑了下,問他:“你不打算上去嗎?” “希望我上去?” 束蔭臉一紅:“上去吃飯。” 江嶼有些無奈:“我是很想上去,但是手頭上還有點工作沒做完。” “那你怎么就過來了?” “明知故問。” 束蔭嘴角不自覺的就漾開了一抹微笑。 江嶼走后,束蔭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了晚上睡覺前。 臨睡前,她照例登上自己的微博去看了看,卻沒想到她的微博上有好幾千的動態(tài),并且漲了很多粉。 束蔭錯愕,微博這是抽了? 她點進動態(tài)看了看,這才找到緣由——原來吳思涵把今天拍的那段視頻發(fā)到了她的微博上并@了她。 束蔭看著新的粉絲在她的微博上留下的褒揚之詞,有些發(fā)懵。 束蔭回過神來,趕緊在微信上私戳了下吳思涵:微博上是怎么回事啊? 吳思涵打了個抱歉的表情:啊啊啊啊……我本來想把視頻發(fā)到小號上的,沒想到手一抖把它上傳到了大號上。 束蔭:…… 吳思涵:我現(xiàn)在刪還來得及嗎? 束蔭是知道吳思涵微博大號上的粉絲量的,此時唯有嘆口氣回道:你說呢? 吳思涵:……來不及了。 束蔭看著不斷增加的粉絲量,也不知道是喜是悲。? ☆、五十四 ? “看她以前的芭蕾舞視頻,跳的很好呀,可惜受傷了。” “哇,手指好軟啊。” “顏值好高。” “身殘志堅界的代表啊,支持你。” “及時折了翅膀也要努力飛翔,不放棄理想,加油!” …… 束蔭看著網(wǎng)上的這些留言有些啼笑皆非。 自從上次吳思涵把視頻誤傳到了她的微博上后,束蔭的微博就炸了,有些神通廣大的網(wǎng)友還把她的資料找了出來,連她之前的跳芭蕾舞視頻也被人翻了出來,一時間網(wǎng)上沸沸揚揚的都是對她的評價,她的名字甚至還上了熱搜,就連一向不上網(wǎng)的孔莉也打電話過來詢問她到底怎么回事。 束蔭躺在床上,放下手機,還沒有完全從這個意外事故中回過神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就這么毫無預(yù)兆的紅了。 ‘叮咚’一聲,手機的消息提示音響起,束蔭拿起一看,是吳思涵發(fā)的一條微信。 吳思涵:束蔭,你真的火了。 束蔭掀了掀眼皮,發(fā)了個鄙視的表情:托你的福。 吳思涵回了個委屈的表情:我找你商量件事。 束蔭:什么? 吳思涵很快就發(fā)來了一條十秒的語音:“我之前呆的那家娛樂公司看上你了,想簽?zāi)悖屛襾碓儐栂履愕囊庖姟!?/br> 束蔭聽完十分驚訝,字都打不利索了,干脆用語音回道:“簽我?” 吳思涵:“對啊,估計是看了你的視頻,覺得你很有發(fā)展前途。” 束蔭:…… 吳思涵:“你的意思呢?” 束蔭想也不想就回絕:“算了吧,我沒那個想法。” 吳思涵理解:“我知道了,幫你回復(fù)。” “嗯。” 過了會兒,吳思涵又發(fā)來了一天語音,試探的問:“束蔭,你和江嶼最近還好吧?” 束蔭不解:“挺好的,怎么了?” 吳思涵語氣吞吐,有些遲疑:“我昨天在外面的餐廳看到了江嶼帶著星雅還有她mama。” 束蔭愣了下,還沒來得及回復(fù),吳思涵那邊又急忙發(fā)來了一條,語氣急促:“你別多想啊,興許只是一起吃個飯。” 束蔭無奈的笑了下,這到底是誰多想了? 束蔭:“我知道了。” 和吳思涵道了晚安,束蔭還一點困意都沒有,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上虛無的空氣放空自己。 吳思涵剛說的話對她也不是一點兒影響都沒有,就算在她的心湖里掀不起什么洶涌的波浪,也足以泛起圈圈的漣漪。但她已經(jīng)和江嶼說過她會相信他的,所以她也不打算自己瞎琢磨,瞎猜忌。 翻了個身,束蔭正打算睡覺時,卻收到了一條來自陌生號碼的短信,而這短信的內(nèi)容讓她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丁點睡意霎時消失了。 第二天去上班,束蔭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吳思涵靠近她,關(guān)切的問:“束蔭,你怎么了?” 束蔭回過神,搖頭道:“沒事。” “是不是昨天我說的話……” “不是不是。”束蔭擺手,“我就是沒休息好。” 吳思涵半信半疑。 束蔭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揣摩昨晚那條短信的意思,思來想去最后還是決定去見發(fā)短信的人一面,趁著午休時間,束蔭和吳思涵說了聲就獨自前去赴約了。 約定的地方是離幼兒園不遠的一家咖啡館,束蔭繞過一條街道就到了。進咖啡館前,她還猶豫了下,最后下定決心推開門走了進去。 束蔭進門四下看了看,很容易就就看到了坐在窗邊正喝著咖啡翻著雜志的談曉。 束蔭攏了攏發(fā)鬢,抬腳走了過去。 聽到動靜,談曉的眼神從雜志上移開,抬頭看到束蔭,放下了手中的雜志,溫和的笑著說:“束小姐來啦,快坐。” 束蔭頷首,拉開她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 談曉喊來服務(wù)員,問束蔭:“束小姐喝什么?” “一杯拿鐵吧。” “需要多加糖嗎?” “不用了。” 談曉對服務(wù)員說了幾句,之后笑著看向束蔭,一副聊家常的口氣:“束小姐喜歡喝苦咖啡啊,我以前也愛喝,不過立琛喜歡喝甜的,我和他在一起之后也被他帶跑了。” 談曉稀松平常的模樣,仿佛她和束蔭就是多年的好友,此時她們一起坐在這里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聚。 束蔭垂眸,沒有搭話,直覺談曉接下來還有話講。 服務(wù)員把咖啡端上來后,談曉開口問束蔭:“束小姐和我先生似乎很熟?” 束蔭心里對她稱江嶼為先生有些別扭,眨眨眼只模棱兩可的說:“我之前在他的咨詢所工作過一段時間,他很照顧我。” “這真像他的做事風(fēng)格,對所有人都這么好。”談曉抿著嘴笑,“他大學(xué)的時候是我們的年級主席,特別熱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