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測試沒有科學(xué)依據(jù)。”江嶼神色平常地說道,倒是對面的陳錚用別有深意的眼光看了他一眼。 “嗯。”束蔭應(yīng)了聲,又低頭去看雜志,剛才的測試題中有一道題問的是‘你現(xiàn)在有心上人嗎?’,束蔭選了‘沒有’,結(jié)果測出來的是律師,現(xiàn)在她重新?lián)Q了個選項,再測了一次,測試結(jié)果變成了……醫(yī)生。 “你性格內(nèi)向,本身缺乏安全感,偶爾容易迷失自我,而醫(yī)生這個職業(yè)能夠給你帶來足夠的安全感,在你低迷的時候給你引導(dǎo)和鼓勵,治愈你的身心創(chuàng)傷……” 束蔭看完了測試結(jié)果分析,斂了神,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借此來掩飾自己上揚的嘴角。 “束蔭,看什么呢,拿過來我看看。”陳錚往束蔭這邊看了看。 束蔭把雜志遞給他,一旁的吳思涵也有些好奇的湊了過去,陳錚掃了兩眼,不滿地說道:“怎么沒有建筑師啊。”之后又嘿嘿笑著對吳思涵說,“這測試不適合你。” 吳思涵臉上又是一陣發(fā)紅,故作聽不懂他話里意思的模樣,陳錚又厚著臉皮湊到她面前:“要不你還是測測,測完了告訴我結(jié)果我好轉(zhuǎn)職業(yè)?” 吳思涵這下忍不住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陳錚得到了佳人的回應(yīng),聳動著肩膀得意的笑開了。 吃完飯,陳錚提議要去看電影,于是他們又轉(zhuǎn)場去了電影院。到了影院門口,陳錚自顧自的推著吳思涵進去,束蔭剛想跟著進去時,江嶼拉住了她的手,束蔭不解的回頭,江嶼對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束蔭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懷著對吳思涵的愧疚之情,跟著江嶼走了。 他們剛走出了商場,立刻有一個女孩捧著一束玫瑰花湊到他們面前,殷切的說:“先生,您的女朋友真漂亮,買束花送給她吧。” 束蔭知道她是誤會了,張口剛想解釋,沒想到江嶼卻快她一步開口答:“好。” 束蔭愣怔:“啊?” 女孩完成了一單生意,頓時喜笑顏開,說起好話來也更加賣力:“謝謝先生,你們看起來真登對,祝你們長長久久。” 江嶼接過玫瑰花,道了聲:“謝謝。” “……”束蔭還在狀況外。 “拿著。”江嶼一手插著口袋,一手把玫瑰花遞到束蔭面前。 束蔭一臉莫名,臉上不可遏止的攀上了紅暈,低聲呢喃:“為什么送給我呀。” “應(yīng)景。”江嶼語氣平靜,又把花往束蔭面前遞了遞。 “……”束蔭竟無言以對,只好伸手接過那束花,抱在懷里說了聲:“謝謝。” 她盯著懷里的玫瑰花看了會兒,從小到大,她只有在公演的時候收到過觀眾送的捧花,私底下從來沒有收過花,更別說異性送的,江嶼在意外之下成了第一個。 “江嶼?” 江嶼隨聲看去,汪洋朝他揮了揮手,他身邊還跟著一個陌生的女人。 “束蔭?”汪洋走過來,又看見了束蔭,往她懷里看了看,笑的一臉了然,抬手垂了垂江嶼的肩膀,說,“約會呢?下手挺快啊你。” 束蔭張了張嘴欲要解釋,又覺得在這個特殊的時間,和一個男人單獨在外面,懷里還抱著一束玫瑰,簡直是百口莫辯,于是撇撇嘴破罐破摔了。 汪洋和江嶼聊了下就帶著女朋友走了,剩下江嶼和束蔭兩人站在原地,一男一女加一束鮮紅欲滴的玫瑰花,這就是情人節(jié)的標配,他們毫不突兀的融入了這個節(jié)日。 “走走?”江嶼低頭詢問束蔭。 束蔭的臉被玫瑰映的有些紅,垂著眸點了點頭:“好。” 江嶼和束蔭沿著一條大道緩緩地走著,周圍都是手牽手的年輕男女,他們并肩走在其中,在不知情的人看來,他們也是一對相愛的情人。 ? ☆、四十四 ? 過完年,束蔭答應(yīng)吳思涵的邀請,去了幼兒園擔(dān)任舞蹈老師,剛開始的一個月。束蔭還不習(xí)慣這個工作,上課時也不夠收放自如,十分拘謹,吳思涵一直在她身邊鼓勵引導(dǎo)她,傳授她與小朋友相處的經(jīng)驗,很快,束蔭就掌握了任教的技巧,和學(xué)生之間也更加融洽了。 “好啦,今天的課結(jié)束啦,大家下課吧。”束蔭對著底下的小朋友拍拍手。 小朋友們聞言,一哄站起,涌出了舞房。 “小束。” 束蔭看向還留在原地的王星雅,問道:“怎么啦?” 王星雅走上前,仰著腦袋說:“我今天晚上在爸爸家住。” “嗯。” “你過來嗎?” “……” 王星雅一派天真:“小束也來爸爸家睡吧。” “……”束蔭想了想,蹲下身體,摸了摸她的腦袋:“我就不過去啦,你去爸爸家住,我回自己家。” 王星雅嘆口氣:“唉,明天早上就沒人給我扎頭發(fā)啦,我會變丑的。” 束蔭失笑:“星雅來學(xué)校我給你扎。” “真的嘛,小束說話算話哦。” “嗯。”束蔭點頭,“我們出去吧,一會兒爸爸來接你了。” “嗯!” 萬物復(fù)蘇,春暖花開,幼兒園前院的桃花開得正艷,灼灼其華,此時正好是放學(xué)時間,門口集聚著許多來接孩子的家長,吳思涵正在那與一個家長交談。 “回去路上小心點。”吳思涵笑著揮揮手。 束蔭領(lǐng)著王星雅走到她身邊,往外望了望。 “江先生今天還沒來。”吳思涵抬頭對束蔭說。 束蔭點頭。 園里的學(xué)生一個個被接走了,到最后就剩下王星雅一個人還沒人接,束蔭看了看時間,不由微微皺了下眉頭,心里有些擔(dān)心。 “嘿,我來啦。” 王星雅大聲說:“怎么是你,陳叔叔。” 束蔭見到陳錚,下意識的往他身后看。 陳錚眼神促狹,揶揄她:“不用看了,江嶼臨時有個急診,今天來不了,失望了吧?” 束蔭收回目光,掩飾性的往周圍瞟,不理會陳錚的打趣。 吳思涵一見到陳錚就想老鼠見到貓一樣,推著輪椅就要往里面躲,陳錚手一伸,搭在她的椅背上,暗暗使勁,讓她動彈不得,調(diào)笑著問道:“吳老師,見到我跑什么呀,一段時間不見不認識我啦?” 吳思涵又羞又急,嗔道:“我沒跑。” 陳錚繞到她的面前,彎腰湊近她,手一抬在她臉上摸了一把:“這么燙,怎么還臉紅了?”他的語氣里盡是笑意,擺明了明知故問。 吳思涵躲閃不及,無措的伸手推推他:“你干嘛。” “羞羞。”站在一旁的王星雅用雙手捂住眼睛。 吳思涵騰的臉更紅了,狠狠地瞪了陳錚一眼,陳錚一點也不憷,反而悶笑著拍了下王星雅的腦袋:“小丫頭。” 束蔭接收到吳思涵投來的求救目光,上前說:“星雅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