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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蔭不知該如何解釋,最后只好干笑兩聲忽悠了過去。 陳錚送束蔭和王星雅到了幼兒園門口,停下車,他瞄了瞄幼兒園門口,對束蔭說:“我在這里等你,你送她進(jìn)去吧。” 束蔭驚奇:“你不進(jìn)去?” 陳錚咬咬牙:“不進(jìn)去。” 束蔭沒再說什么,和王星雅兩人下了車就往幼兒園走,中途束蔭回頭看了眼,陳錚正開著窗往幼兒園門口張望。 束蔭把王星雅送到幼兒園里,王星雅見到吳思涵就喊:“小吳老師。” 吳思涵推著輪椅過來,束蔭沖她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吳思涵笑著看著束蔭,問:“江先生今天沒來啊。” 束蔭搖頭:“他有事。”說完看著吳思涵又補(bǔ)充了一句:“是陳錚送我來的,他現(xiàn)在在外面等著呢。” 吳思涵聽到陳錚的名字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嘴角的笑也凝了下,沒有接話,而是對著王星雅說:“星雅,你先去班上。” 王星雅應(yīng)了好,和束蔭道了別。 束蔭正打算走,吳思涵卻突然開口問她:“束小姐,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 束蔭不解的看著她。 吳思涵笑的溫婉:“我有點事想和你談一談。” 束蔭更是疑惑。 “你跟我來。” 束蔭發(fā)愣了下,隨后還是跟著吳思涵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 束蔭主動開口詢問:“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束小姐之前是芭蕾舞演員?”吳思涵淡笑著問。 束蔭面色一僵。 “對不起,我沒有冒犯的意思,我曾經(jīng)去看過你的表演,很精彩。”吳思涵輕聲說道,語氣誠懇,“上次見面我就認(rèn)出你了。” 束蔭眼眸的色彩變得有些黯淡,失神的說:“是么。” “我聽……別人說,你現(xiàn)在是江先生的助理?” 束蔭想那個‘別人’大概就是陳錚了,于是點頭,又說道:“只是暫時的。” “這樣啊。” “你……”束蔭還是不明白吳思涵找她的用意。 吳思涵還是笑著,解釋道:“我找你是想邀請你來我們這擔(dān)任舞蹈老師。” 束蔭吃驚,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不知道束小姐愿不愿意。”吳思涵說的認(rèn)真,一點也沒有玩笑的意味。 “可是我已經(jīng)不跳芭蕾了。”束蔭的語氣低落。 吳思涵并沒有因為束蔭的這個理由而放棄,反而說:“我也已經(jīng)不當(dāng)歌手了。” 束蔭一愣,下意識的去看她的雙腿。 “我知道你的顧忌,你不用擔(dān)心。”吳思涵一臉的真誠坦蕩,抬頭看著束蔭說:“束小姐我是真心的邀請你來我們這里工作,我相信你的專業(yè)水平。” “我……”束蔭語塞。 吳思涵也不逼迫,緩聲開口說道:“你可以考慮考慮再給我答復(fù)。” 束蔭從幼兒園出來的時候還沉浸在吳思涵的話中,直到陳錚喊了她,她才回過神來。 束蔭剛坐上車,陳錚就急不可待的問:“吳思涵有和你提起我嗎?” 束蔭老實的搖了搖頭:“沒有。” 陳錚泄氣般拍了下方向盤,臉上表情有些郁悶。 束蔭好奇的問她:“你們怎么了?” 陳錚啟動了汽車,打了方向盤,隨口一說:“我親了她一下。” “……” 陳錚沒得到反應(yīng),扭頭看束蔭:“欸欸,別用看流氓的眼神看我啊,我那是被她被激的。” “……” “誰讓她一口咬定和我不可能,把我撇的一干二凈。” “你……這么喜歡她啊。”束蔭問道,“你是她的狂熱粉絲?” 陳錚嗤一聲:“爺我在她還沒當(dāng)歌手的時候就認(rèn)識她了。” 束蔭好奇追問:“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 陳錚調(diào)整了下坐姿,挑著眉眼說:“你別看我現(xiàn)在是個優(yōu)秀的社會精英,遙想當(dāng)年,我也有一段浪蕩不羈的歲月。” “不堪回首的歲月?” “……”陳錚噎了下說,“當(dāng)年我家老頭把我一個人送到了美國,美名其曰要歷練我。” 束蔭了然:“哦,沒給你錢。” “……”陳錚也懶得去糾正束蔭,擺擺手接著說,“簡單說吧,我到了美國之后,老頭子也是狠下心來,一分錢都沒給我,讓我自己想辦法生存,嘿,爺最后還是把學(xué)費(fèi)和生活費(fèi)都掙全了,厲害吧?” “嗯嗯。”束蔭隨意敷衍他,接著問,“所以呢?” “在美國那段時間,我在一家餐館打工,憑借我這出色的樣貌,許多美女都拜倒在我的魅力之下,無法自拔,隔三差五的就來餐館找我聊天。”陳錚說的眉飛色舞,得意洋洋。 “這和吳思涵什么關(guān)系?” “有一天一個黑人來餐館找到我,說我勾引他的女朋友,我真是冤枉啊,你說長得帥又不是我的錯是吧。”陳錚接著說,“冤枉我就算了,那個黑人之后還口出狂言,罵我是‘東亞病夫’,我一個血氣方剛的真漢子哪里忍得了他這樣侮辱我的祖國,當(dāng)即揍了他一拳,我們打了一架,把警察都招來了。” “然后呢?” “警察把我和那個黑人拘留了,說要叫人保釋才放我出去,我那時候剛到美國沒多久,也沒認(rèn)識什么人又憋著一口骨氣不肯向老頭子求救。” “那你怎么出來的?”束蔭猜測道,“吳思涵保釋的你?” 陳錚點了下頭:“嗯,她經(jīng)常來我打工的餐館,我和她講過幾句話,她也知道我是中國人,大概因為這個她好心腸的去警局保我出來。” 束蔭想了想,做這種事也挺符合吳思涵給她的感覺。 陳錚神色回憶:“后來我才知道她是音樂學(xué)院的學(xué)生,那之后她來了餐館,我為了感謝她邀請她吃一頓飯,被她婉拒了。”他說完又嘖了一聲說,“她當(dāng)時一定是害羞了。” 束蔭差點失笑,干咳了幾聲,問他:“接下來呢,之后你們發(fā)生了什么?” 陳錚聳肩:“她經(jīng)常來餐館吃飯,一來二去我們也就熟了,也單獨一起出去過……在爺想要進(jìn)一步展開攻勢的時候,找不到她人了。” 束蔭錯愕:“躲你?” 陳錚輕哼:“我去她的學(xué)校問了,她的同學(xué)都說她休學(xué)了,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她個沒良心的,要走也沒說一聲。” “然后你們就錯過了?你本來是想追她的?” 陳錚頓了下承認(rèn):“嗯。” “現(xiàn)在你又碰到她了。” 陳錚磨了磨后槽牙,狠狠道:“該死的,她居然說她認(rèn)不出我了,雖然過了這么多年,但好歹也是見了那么多次面的人,還是我這么個英俊的男人,束蔭你說,換你你會忘嗎?” “……”束蔭不知如何作答。 “枉費(fèi)當(dāng)初她出事的時候我還去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