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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是心理專業(yè)名詞,她一知半解也就沒再深究。 回到咨詢所,江嶼和束蔭下了車往咨詢所內(nèi)走。 “立琛。” 江嶼聽到這個名字顯然一愣,隨即皺了皺眉轉(zhuǎn)身,束蔭跟在他身后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也回頭看了眼。 一眼就認出了談曉。 談曉笑著走近:“立琛。” 江嶼問她:“你怎么來了?” 談曉解釋:“好久沒見你,我就讓老張送我過來看看你。”談曉看到束蔭,神色變了變:“這位是?” “我的助理。” 束蔭朝她禮貌的點點頭。 三人進了咨詢所,談曉隨著江嶼進了咨詢室,束蔭自覺回到了自己的小辦公室,心里又有了新的疑問。 咨詢室里,談曉坐在咨詢者的位置上,看著江嶼小心翼翼的問:“立琛,我沒告訴你就過來,你不會生氣吧?” “不會。”江嶼言簡意賅。 談曉松了口氣,之后打量了下咨詢室,感慨著說:“我好久沒過來了,這里還是老樣子。” “嗯。” “還記得咨詢所剛成立的時候,你和江嶼兩人可高興了,你那段時間逢人就說你開了個咨詢所,得意著呢。” 江嶼看著她沒應(yīng)答。 談曉面色緬懷的說:“在大學(xué)的時候你老愛和江嶼對著干,可是又總贏不了他,不管大考小考他總是專業(yè)第一,你還記得么,有一次你告訴我你和他打賭,賭期末考誰的績點高,誰就可以使喚對方一個月。” 談曉想到什么般笑出了聲:“結(jié)果你幫他洗了一個月的衣服,心里可憋屈了。”談曉接著說,“你和江嶼還合作過一項研究呢,我記得是關(guān)于‘躁郁癥’的,這項研究當時還拿了獎的,你那時候可高興了,一直居功不讓,愣是說這獎是因為你才拿的,不關(guān)江嶼什么事。” 江嶼沉著眼,似乎也沉浸在回憶中。 談曉接著說:“可不管怎么樣,你總說他是你最好的兄弟,重要性連我都比不上,可惜江嶼——” “談曉。”江嶼打斷她。 “嗯?” 江嶼動了動,看著談曉:“你還記得大學(xué)的事?” 談曉失笑:“當然啦。” “那你還記得大學(xué)時立琛的樣子么?” “可不是你現(xiàn)在的樣子嘛。”談曉答,“雖然你變了一些,但是還是和以前差不多的。” 江嶼的面色有些凝重,沉了沉聲音說:“但是我不是——” 話還沒說完,談曉的神色就變得慌亂了起來,擺著手說:“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江嶼蹙眉,再次嘗試開口,談曉倏然站了起來,語無次序:“我得走了……立琛……你記得回來。”之后奪門而出。 束蔭口渴想下樓倒杯水喝,卻在咨詢室門口碰到驚慌失措的談曉,兩人差點撞在了一起。 “對……對不起。”談曉奪路而逃。 束蔭站著咨詢室門口,莫名的看向坐在咨詢室里的江嶼。 江嶼揉了揉眉心,看向束蔭:“能幫我泡一杯咖啡嗎?” 盡管束蔭心中疑惑縈繞,但還是答:“好。” 江嶼還要說什么,束蔭沖她眨眨眼:“少糖,我知道。” 江嶼看著她微怔。? ☆、二十八 ? “放著吧。”江嶼對著束蔭說。 “哦。”束蔭把一天下來的資料放在他的桌面上,眼角卻看到放在他桌面上的一份文件,文件上面‘廣西’二字吸引了她的注意,她仔細看了眼,是張山區(qū)心理咨詢的志愿者申請表。 “明天早上我還去接你。” “還要去沈先生那里嗎?”束蔭問。 “嗯,他的問題不能拖太久。” 束蔭理解的點點頭。 江嶼拿過資料翻了翻,抬頭說:“今天沒什么事了,你可以先走。” “好。”束蔭應(yīng)道,臨走前再看了眼那張申請表。 孔莉一早就打電話叮囑束蔭今晚回家一趟,盡管她不太愿意,但在孔莉的三申五令之下,束蔭下班后還是打算打車回去了一趟。 束蔭用鑰匙開了門,一進屋就看到孔莉坐在客廳里看電視,她掃了一眼,電視上播放的是何璐擔(dān)任評委的那個舞蹈選秀節(jié)目。 “回來啦。”孔莉聽到聲音回頭看。 “嗯。”束蔭換了鞋,往屋里看了看,問:“叔叔呢?” “他不在家,估計是去找你宋叔叔下棋了。”孔莉朝她招手,“你過來,陪我看一會兒電視。” 束蔭走過去,坐在孔莉身旁。 “你看,小璐點評的還是很到位的嘛。”孔莉滿眼含笑。 “嗯。”束蔭隨意敷衍了一聲,根本沒把心思放在電視上。 束蔭陪孔莉坐了一會兒,直到節(jié)目結(jié)束,孔莉拍了下她的肩膀,說:“來廚房幫忙。” “哦。” 束蔭跟著孔莉進了廚房,孔莉把一籃子青菜遞給她:“把青菜洗了。” “哦。”束蔭接過,擰開水就開始洗青菜。 孔莉在一旁見她最近臉上氣色好多了,問了句:“心理咨詢有用吧?” “嗯。”束蔭掀了掀眼皮,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 “那個心理醫(yī)生叫什么來著……”孔莉皺著眉想了下沒想起來。 束蔭接道:“江嶼。” “對,他怎么樣?” 束蔭想了下江嶼,答道:“挺好的。” “那就好。”孔莉滿意的點點頭,又覷了眼束蔭,“我知道又一個少年舞蹈機構(gòu)最近在招老師,你還想教舞蹈嗎?” 束蔭洗菜的手一頓,往旁邊看了孔莉一眼,搖搖頭:“不想。” 孔莉見這次提起舞蹈束蔭的反應(yīng)不再那么大,心里也就安心了些,“好了好了,洗兩遍夠了。” 束蔭于是停下手,把青菜裝進籃子里。 孔莉接過,放在一旁瀝水,又看了眼束蔭,狀似無意的問道:“你最近是不是談戀愛了?” 束蔭擦手的動作一滯,驚詫的張著嘴,一會兒才說:“沒有。” “真的?”孔莉半信半疑。 “嗯。”束蔭不再多做解釋,她心里明白,大約是何璐多次見到她和江嶼在一起,誤會了后在孔莉面前多嘴了。 孔莉輕嘆了口氣:“你啊,也差不多到了年紀了,該為自己的終身大事考慮考慮了,以前說是為了練舞沒有時間,現(xiàn)在——” 孔莉話到一半,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錯話了,覷了覷束蔭的臉,她表情淡淡的,似乎不為她的話所動。 孔莉遂撿起話頭接著說:“你看何璐和成言,雖然說現(xiàn)在八字還沒一撇,可他們那是早晚的事,你也該加把勁了。” 束蔭聽到她提起宋成言和何璐,臉色才微微變了變,手指一下一下的劃著手掌,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聽到了嗎?”孔莉問了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