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構的張總,我們舞團里有很多退團的成員現在都在他的機構上班。”說完,又用眼神示意了下束蔭。 束蔭心里大約估摸出了三分何璐的意圖,不由得有些反感,卻不好直接表現出來,只好說了句:“你好。” 何璐又和張總閑聊了幾句,無非是關于芭蕾的一些看法,以及對團里一些成員的評價。 服務員把菜上齊了之后,何璐突然起身說要去趟洗手間,留下束蔭一人尷尬的應對張總。 張總笑嘻嘻的,對束蔭說:“我們先吃著。” 束蔭哪還有什么胃口,一心想著要怎么離開,卻在這個時候收到何璐的短信:姐,我先走了啊。這個張總我好不容易約出來的,你陪他吃頓飯,說幾句好話,他就會讓你去他的機構工作的。 束蔭看完短信臉一沉。 張總似乎是洞察了什么,這時說道:“何小姐可真是個好meimei啊,她早幾天找到我說讓我在機構里給你安排一個工作。” 束蔭用力握了握手,心里堵得慌。 張總這時移了位置坐到了何璐原先的座位上,坐到了束蔭的身旁。 束蔭往旁邊挪了挪身體。 張總倒了杯紅酒放到束蔭的面前:“束小姐會喝酒吧,陪我喝一杯。” 束蔭厭惡的看了眼他遞過來的紅酒,冷淡的回答:“不會。” “沒關系,這酒酒精溶度不高不會醉的。” “我不會喝。” 張總似乎看出了束蔭的不配合,微微冷了下臉,語氣也開始不客氣起來:“束小姐,你這種態度可是得不到工作的。” 束蔭抿嘴不答,也沒有拿起酒杯。 張總冷哼一聲:“你不愿意求人,可你又沒有不求人的資本,要是以前你要來我的機構工作我肯定二話不說就同意,可是現在,你一個不能跳舞的人還有什么本事在這拿腔拿調的。” 束蔭胸口起伏的頻率變快,心口有些熱,仿佛有人拿著火把在炙烤著她。 “當然我也不是那么冷血的人,如果你愿意放低點身段……”張總說著手腳也開始不干凈了起來,伸著就要摸束蔭的手。 束蔭只覺得一股血往上涌,腦袋里一根弦繃斷了也顧不了那么多,倏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紅酒就往張總的腦門上潑。 “你……”張總足足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惱羞成怒,罵道:“你這只瘸腳的‘大天鵝’,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是吧。” ‘瘸腳’二字一下子擊中了束蔭的軟肋,她奮力把紅酒杯往地上一砸,玻璃清脆的破碎聲十分響亮。 張總似乎被她嚇到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束蔭殘存的一縷理智察覺到自己的情緒有點不對,咬咬牙,拿起包就往包廂外走。 她一路跌跌撞撞走在廊道上,一手在包里掏著什么,終于她從包里拿出了一個白色的藥罐子,從中倒出了一粒藥含在了嘴里。 “束小姐?” 束蔭茫然的看過去,眼神失焦,看不清楚來人。 江嶼見她情況不太妙,走上前去,看到她隱忍的表情,又看到她額際豆大的汗珠,明白了她的情況。 “吃藥了?”江嶼問。 束蔭只覺得自己置身于一片火海中,渾身都在燃燒,他聽得到江嶼的問話,張了張口卻不知道怎么回答。 江嶼皺了皺眉頭,只覺得她這次情況有些嚴重。 江嶼:“有人陪你來嗎?” 束蔭又點頭又搖頭,江嶼看不明白。 束蔭的眼眶發紅,右腳腳踝處一陣生疼,她渾身發抖,挪了下身體想要靠在墻上,可是剛邁出一步,她便癱軟了下來,江嶼見狀,迅速上前扶住了她,讓她半倚在自己的懷里。? ☆、十七章 ? 江嶼半扶著束蔭讓她不至于癱倒在地上,她的胸口起伏著,抓著他的手還隱隱在顫抖。 “深呼吸。”江嶼說,“慢慢的。” 束蔭聽話的深吸了口氣,然后緩緩的吐了出來,連續做了幾次后,不知是藥效的原因還是江嶼說的方法起了作用,束蔭胸口的一股郁氣消失了,呼吸也暢快了許多,身體漸漸恢復了力氣。 江嶼:“現在感覺怎么樣?” 束蔭開口,聲音沙啞:“好多了。” 她察覺的自己半倚在江嶼的懷里,有些羞赧,動了動身體想要站直,可右腳疼得使不上勁兒,她不得不借助于江嶼的力量。 這時,一個女服務員走了過來,似乎認出了江嶼,上前問:“江先生,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有空的包廂嗎?” “有的,這邊。” 江嶼低頭問:“還能走嗎?” 束蔭勉強點點頭,江嶼扶著她跟著服務員到了一旁的包廂中。 江嶼扶她到椅旁:“先坐著。” 束蔭撐著桌子坐了下來,這才覺得腳上的負擔輕了,即使這樣,她還是覺得右腳腳踝火辣辣的疼著。 江嶼蹲下身體,束蔭下意識把腳往后縮,沒料到他伸手按住了她的腳踝。 束蔭輕叫一聲不可思議的看向他。 江嶼解了她的鞋扣,她的踝關節看起來有點紅腫,他伸手按了按,問:“痛嗎?” 束蔭點頭:“有點。” “這樣呢?” “……痛。” 江嶼躲著思忖了會兒,抬首看她:“自己一個人在這里待一會兒可以嗎?” 明明他蹲著身體,高度低于她,可束蔭卻莫名感到一陣壓迫感,她點點頭,答:“可以。” 江嶼起身,走出了包廂,束蔭一人愣愣的呆在里面,看了眼自己的腳,覺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 沒過一會兒,江嶼就回來了,手里還拿著一雙未拆封的女士拖鞋,他拆了包裝袋,把鞋放在束蔭的腳邊。 束蔭傻愣愣的還沒反應過來。 “換上。” “哦。”束蔭彎下腰,把高跟鞋脫了,穿上拖鞋。 “還能走嗎?” “能。”束蔭把重心放在左腳站了起來,換了拖鞋后,她一瘸一拐的勉強還能走兩步,但是有點吃力。 江嶼看了會兒,思索著,最后把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遞給束蔭:“拿著。” “啊?”束蔭懵了。 “拿著。”江嶼沒有解釋重復說了一遍。 束蔭不明不白的接過,把他的外套挽在手臂上。 江嶼一步上前,打橫抱起了束蔭,束蔭像受驚的小鹿般恐慌的輕叫了聲,雙手反射性的抓住他的襯衫領口。 “把衣服蓋腿上。”江嶼抱得穩穩當當,同時吩咐道。 束蔭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腿,她穿著的短裙這時已縮到了膝蓋上,她有些羞惱,推了推江嶼的胸膛,說:“我可以自己走。” “我是個醫生,我能判斷。”江嶼沒理會她,抱著沒有放手,“把衣服蓋上,還是說,我們就這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