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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篇百合文的。 就是剛剛火之女王忽然這么一說,她還以為女王是看上她了呢…… 怪不好意思的。 “不大,今年十八?!遍e淑覺得自己臉皮也是挺厚的。 “噗呲”女王又笑了,笑得雙肩顫抖,好一會兒才說:“美女,你是覺得我逗你是因為你看起來年輕的原因嗎?” “……”這話,她就不是很愛聽了,她才二十四,怎么看起來就不年輕了? “熙炎?!迸跎斐霈摪浊嗍[的手,四指并攏,拇指豎起,第一個關節微微上翹。 閑淑看著這只手都魔障了,實在太好看,如果她是男的,一定要追這樣的美女。 “你好,我是閑淑?!彼丈先?。 女王熙炎抿唇笑,一會兒后說:“閑淑,你再不松手,我可就要覺得你對我有意思了。” 閑淑噌的一下,松開了,略臉紅。 吧臺里的帥氣女人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她們老板最喜歡的就是撩可愛妹子了。 只希望這個妹子不要被掰彎吧。 “為什么來這里?”熙炎喝著自己杯中的酒,問得很直白。 “嗯?” 來酒吧還一定要有理由嗎?她以為來酒吧就是沖著忽然而至的心情來的。 “就是想來。” 熙炎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 “你不是想來才來的,你的臉上,淡淡地寫著兩個字——失戀。” 失戀,這兩個字叫熙炎讀出來,別有一股妖嬈的韻味,少了好多的傷感,變得性感。 閑淑愣了愣,問:“為什么?” 她本來應該嗤笑一聲否定的,但是熙炎說得太真實,一副證據確鑿的模樣。 “你不是本地人,一個人來到海邊城市,說明兩點,第一你沒有伴侶,第二你有心事需要紓解。進來以后,你除了看這個酒吧的裝潢,沒有看一個男人。我剛剛逗你這是女同志酒吧的時候,你很驚訝,你不喜歡女人。然而你又沒有伴侶,這就只能說明你心里有人,有一個男人?!?/br> 熙炎手肘撐在吧臺上,食指與中指交替抵了抵下巴,微微瞇眼。 炫彩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讓她宛如妖姬。 “今晚你把自己打扮的很美,自然的美,進了酒吧又沒有選擇買醉。又說明兩點,第一,今晚有一件好事,第二,使你有心事的那個男人跟你并沒有過深的關系。所以你失戀得不會特別痛,只是淡淡的,就像……就像痛經那樣,一陣一陣,說痛徹心扉不至于,說不痛不癢又太平淡?!?/br> 閑淑聽完后,目瞪口呆,覺得自己遇見了民間看相的大神。 然而有一點,她卻并不贊成,那就是對于使她傷心的良人……那不叫失戀。 她連暗戀都不算,怎么可能就失戀了,她是絕對不會認同這種無稽之談的。 她淡淡地笑,剛想說話,熙炎一指就封住了她的唇,她聞到了玫瑰花香,不濃郁。 “別急著否認,你想要紓解心情的第一步,就是承認自己的內心?!?/br> 熙炎指尖下滑,落在她的肩頭再下面一點,心臟又上面一點,點了點。 “不管你內心的感情多么不堪,多么可惡,多么被你否定,你要諒解它,要接納它,這樣你才能安撫它,讓它重新對別人打開?!?/br> 閑淑心跳猛然一烈,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她覺得再聽下去,她恐怕要彎…… 而好心拯救她的是剛剛給她遞果汁的帥氣女人,她對熙炎說:“老板娘,那個帥哥又來了?!?/br> “咦?”熙炎一回頭,收回了點在閑淑肩上的手,笑著便起身離開了。 “別介意,我們老板娘最喜歡揣摩別人的心思,估計也是看你可愛,所以才多說了兩句?!睅洑馀票Uf。 “沒事?!遍e淑笑了笑,“你們老板娘像個很有故事的人。” “她是很有故事,而且多數故事都是她自己創造的。”女酒保笑。 閑淑聽著覺得有意思,還想再聽多一點,于是先跟她套近乎:“我叫閑淑,可以知道你名字嗎?” “韓茜茜?!?/br> “茜茜?別人這么叫你,你會不會不高興?”閑淑悶笑,覺得這個名字和她帥氣的外表很不搭啊。 “不會,一個稱呼而已。”韓茜茜一邊擦著酒杯,一邊回答,很大方沒有半點不高興。 “哦,那茜茜,你能跟我說說你們老板娘的故事嗎?”她覺得這樣很不禮貌,但是她的確很好奇。 “想聽?那不如跟我來,讓你親眼看看?!甭曇魜碜院蠓?。 閑淑回頭,看見熙炎又回來了。 她對韓茜茜說:“小茜,兩杯長島冰茶?!?/br> 閑淑驚訝,這么烈的酒,她要和誰喝嗎? 熙炎沖她眨眨眼睛:“等會兒,你跟我身后,坐我后面那個卡座?!?/br> 閑淑還沒來得及說話,熙炎要的兩杯長島冰茶已經做好。 她拿起來,沖閑淑抬抬下巴,便朝著那個獨自一人的帥哥走去。 閑淑沒管住自己的腳,依言跟了過去,在熙炎身后的卡座上坐下。 “你的最愛?!?/br> 閑淑聽見熙炎這么對她對面的男人說。 然后是一陣沉默,有杯子被拿起的聲音,又有杯子被放下的聲音。 “你已經第四次來我這里買醉,可是每次來還是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可見酒對你是沒有用的。” “……”男人沒有說話,看來是座帥氣的冰山。 “不想聽聽看,我有什么好主意給你嗎?” “……我們只見了四次?!?/br> 男人的聲音很低沉,很有磁性,是一把讓女人分泌雌性荷爾蒙的好嗓子。 熙炎笑了一會兒,聲音很撩人:“你還真是古板啊,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樣,那就不用交朋友了。所以,你到底要不要聽呢?” 又是一陣沉默。 “你說?!?/br> “你知不知道清理硬盤里不用的東西,最好的辦法是什么?” “……”男人沒有說話。 “是用其他東西把硬盤塞滿,把原來東西的所有痕跡全部覆蓋。” “……”男人依舊沉默。 “我可以幫你?!?/br> 熙炎的聲音變得低緩,很輕很柔,配著舒揚的音樂,相得益彰。 “我可以幫你把你硬盤里原來東西的所有痕跡全部……覆蓋掉,渣都不剩。” “……你很自信?!蹦腥说穆曇粲悬c輕蔑,似乎覺得熙炎太輕浮。 “自信的女人,才是最美的?!睂τ谀腥溯p蔑的語氣,熙炎一點都不惱,反而笑得更動聽,“你可以考慮,隨時都可以來店里找我。” 說完后,熙炎把杯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后起身,拍了拍身后閑淑的肩,示意她可以走了。 閑淑想被電擊了一下,站起來后,一轉身,沒注意就跟那個男人對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