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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你知道他將來會不會變心會不會妻妾成群呢?”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別說正妃的位置,哪怕是側(cè)妃,也是我們蘇家祖墳上燒高香了。” 蘇永光的話,在這個時代絕大多數(shù)人看來沒有什么問題,但是蘇文晨不能接受。 前幾年他離開家,沒能好好照顧蘇宛芷,現(xiàn)如今兄妹幾人好不容易團聚,絕不容許發(fā)生與把蘇宛芷送到鄉(xiāng)下類似的事情,擠進皇親國戚的世界,看似風(fēng)光無限,內(nèi)里的痛苦又與何人說?和在蘇家村孤立無援沒什么區(qū)別。 “父親,這件事情meimei不答應(yīng),你不能擅自做主。”蘇文晨丟下這么一句話,拉著蘇宛芷直接離開書房。 蘇永光對此,很是生氣,生氣,這個兒子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生氣他們不理解自己的苦心。 不過看在蘇宛芷被凌奕寒喜歡的份兒上,他對蘇宛芷的態(tài)度越發(fā)好了起來。 至于蘇文晨從書房離開之時留下的警告,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總有一天,你們會感謝我。”蘇永光如是想。 為了和凌奕寒套近乎,蘇永光特意打聽了瑞王府所處的位置,精心部署一番后上門拜訪。 ☆、第一百八十二章 瑞王府的態(tài)度 瑞王府,是全京城最靠近皇宮的府邸,剛下馬車,他就被撲面而來的渾厚氣勢嚇得雙腿直哆嗦。 瑞王府的大門,足足兩丈之高,兩側(cè)分列兩隊守衛(wèi)的士兵,像柱子一樣巋然不動,目光卻銳利的掃視周邊。 這……這就是瑞王府?比府衙衙門,不知道氣派多少倍,鼓足的勇氣,在這一刻漸漸退縮,他的雙腳好似粘在地上,進退不得。 心生怯意的他正準備離開,那邊守衛(wèi)的士兵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其中一位大步走了過來,冷聲吆喝道:“喂,你是誰?王府重地你來干什么?” “我……我……我……”蘇永光從來沒有如此窘迫過,面對一身殺氣的士兵,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來。 “你到底干什么?王府重地,禁止隨意靠近。” 可以說,瑞王府的防衛(wèi),比之皇宮絲毫不差。 這些年來,凌奕寒不管是在戰(zhàn)場上,還是官場上的仇家都不少,瑞王府每一處侍衛(wèi)的安排都經(jīng)過周密的布置,沒有一絲死角,一旦有人闖入,立刻就會被發(fā)現(xiàn),全府侍衛(wèi)立即進入戒備狀態(tài)。 由此可見,蘇永光一屆商人,剛進這條街,就已經(jīng)被暗處的人記錄備案,只不過,那時他沒有靠近王府,沒有人過來警告。 現(xiàn)在他站的位置已經(jīng)進入了警戒線內(nèi)。 過了好大一會兒,蘇永光才平復(fù)緊張的心情,小心翼翼的解釋:“這位大人小的要找瑞王。” “我們王爺不隨便見客,請您速速離去,如若不然,我們就采取強制手段請您離開。” 侍衛(wèi)這樣說已經(jīng)足夠客氣,一旦發(fā)現(xiàn)來者不善,立刻會被當場擊殺。 “這位大人,小的找王爺真的有事情,還請您通稟一聲。” “看你眼生,口音也不像京城的,我們王爺不見外客,您請回。” 有進瑞王府資格的,朝中大臣都沒幾個,更何況一個看起來畏畏縮縮的外地人。 侍衛(wèi)想都不想直接驅(qū)趕,且態(tài)度十分強硬。 蘇永光磨了半天,眼見那個侍衛(wèi)就要發(fā)火,他突然眼前一亮,喊道:“別別別,先別著急,我是蘇宛芷的父親,和王爺見過幾面,前些日子王爺經(jīng)常去我們家。” 他嘿嘿嘿的陪著笑臉:“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您問瑞王。” 侍衛(wèi)將信將疑的看了他一眼,不確定的問:“你真的是蘇姑娘的父親?” 勾著脖子,眼睛閃過精明算計,怎么可能是蘇姑娘,他們未來王妃的父親? 但是對方既然敢搬出來,這一層關(guān)系,想來是有些牽扯。 他丟下一句:“您稍等,我進去通稟以后再說。” 還別說,蘇宛芷的名字十分管用,京城對自家王爺?shù)男袨橐呀?jīng)傳的沸沸揚揚,身為王府侍衛(wèi)的他們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些消息,現(xiàn)如今大家已經(jīng)稱呼蘇宛芷為未來王妃,任誰都不敢得罪王爺放在心肝上的人物,自然,和蘇宛芷有關(guān)的人,他們十分重視。 那侍衛(wèi)和一起當值的人交代一番,立即進去通報。 王府主院,鷹城親自守在外面,攔住來人:“什么事如此匆忙。” “啟稟鷹城大人,外面有一個自稱是蘇姑娘父親的人,求見王爺。” 蘇宛芷的父親?鷹城立刻想到了蘇永光,想來京城也沒有人敢招搖撞騙到瑞王府,他說了句:“你先回去當值,我這就進去通稟王爺。” 不多時,王府主院出來一個下人,引蘇永光進府:“蘇老爺,王爺請您進去。” “有勞有勞,辛苦您了!”蘇永光連忙遞上一個荷包,沉甸甸的分量讓引路的下人十分滿意,態(tài)度頓時熱情起來。 書房,蘇永光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行了個大禮:“草民拜見王爺?” 凌奕寒放下手中的書,微抬眼皮緩緩問道:“蘇老爺找本王所謂何事?” “王爺您對小女諸多關(guān)照,草民特來感謝。”這幾句場面話,蘇永光在心里已經(jīng)反復(fù)想了無數(shù)遍。 “蘇老爺不必客氣。”凌奕寒不甚在意,照顧蘇宛芷他是自愿的。就怕那姑娘不愿意讓他照顧。 蘇永康左右扯了一大堆閑話,終于提及正題:“草民看王爺對小女一片真心,不知小女的婚事……” 他期待的看著凌奕寒,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生怕對方所說不是他心中所想。 凌奕寒就知道蘇永光今日到來目的不簡單,緩了緩神色:“旦看蘇姑娘的意思。” 言外之意是任何人不需要過多插手。 蘇永光一聽,連連擺手,那怎么行?等蘇宛芷扭過勁兒來同意,黃花菜都涼了,如果凌奕寒變心不愿意娶了呢。 所以只有婚事定下來,他才能夠徹底放心。 有了瑞王府靠山,他在京城完全可以橫著走。 “不不不,王爺,小女不懂事兒,哪知道婚姻大事的重要,俗話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今日來就特意為了女兒的婚事來的,我們蘇家沒有什么不同意的。” 凌奕寒終于正眼看了蘇永光一眼:“蘇老爺,您的意思就是你完全可以做主?” “對對對,宛芷這孩子從小命苦,沒了母親,是我一把手拉扯大的,她的婚事,我當然能夠做主。”蘇永光一樂,連忙說道。 他心里不由得意洋洋起來,今天這一趟沒有白跑,如果能夠定下來,女兒和瑞王的婚事,蘇家自然水漲船高,躋身京城上流層面。 就憑凌奕寒對蘇宛芷的熱乎勁兒,哪有不同意的道理,他甚至已經(jīng)開始幻想蘇家的美好生活了。 只聽凌奕寒的一句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