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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蘇宛芷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的嘰嘰喳喳的說話聲。 “來了!”她沖向露和蘇宛如使了個眼色,“就按照我剛才說的做。” 兩人點了點頭,立刻跟著蘇宛芷的腳步,走到門口,分別站于兩旁。 透過茂密的小樹林,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攢動的人頭,甚至清晰的聽到蘇宛若焦急的呼喚。 蘇宛如也聽到了,抿著嘴不說話,只堅定的站在蘇宛芷身邊。 原本對于蘇宛若解決她的困難,送她一身衣服的情意煙消云散,那些不過是為了她后來算計做的鋪墊。 今日若被抓到,即使她再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自己會名聲盡毀,那樣的下場還不如就在蘇府的偏僻小院兒里當個透明人。 就在這時,三人聽到一聲驚呼:“快看,jiejie在那邊,呀!還有三妹。” 蘇宛若加快腳步?jīng)_在最前面,拉著蘇宛芷的手細細詢問:“jiejie,你沒事兒吧!” “宛如,你怎么樣啊?你們怎么在這兒呢?” “對啊,蘇大小姐,你和三小姐怎么在這兒呢?府中就這兒偏僻,幸好我們尋來了,要不然出什么事兒,我難辭其咎啊。”梁淑兒亦是十分關(guān)心,“沒出事兒就好,沒出事兒就好,咱們趕緊回去吧。” 作為主人,她并不想把事情鬧大,不管蘇宛芷在這兒的原因是什么,在蘇府出事兒,就是她的責任。 誰知沒等蘇宛芷回答,又傳來一聲驚叫:“啊!這里有個男人!” 男人兩個字音調(diào)尤其重,仿佛在故意強調(diào)什么。 梁淑兒面色劇變,心頓時一沉,不耐的看向蘇宛若,心里頓生厭惡。 蘇宛芷卻勾了勾嘴角,如此栽贓,誰倒霉還不一定...... ☆、第一百一十五章 誰的手帕 剎那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積聚于一處,房間內(nèi)暈倒在地的男人。 不等蘇宛芷解釋,蘇宛若就咋咋呼呼的說:“jiejie,怎么回事兒,你怎么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什么男人?蘇宛芷翻了個白眼,您哪只眼睛看到我和男人在一起了? 梁淑兒狠狠瞪了一眼蘇宛若:“蘇二小姐,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請不要亂講話。” 在場的都不是傻子,蘇宛若一系列的表現(xiàn),大家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明擺著蘇宛若想在這里陷害蘇宛芷,所以想方設(shè)法引她們前來。 梁淑兒心里把蘇宛若給恨上了,什么時候算計不行,非得在她主持的宴會上。 以后梁府誰還敢來?來一次名聲盡毀,蘇宛若陷她于不仁不義。 被梁淑兒呵斥之后,蘇宛若面色一僵,聲音終于放低:“對不起,梁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蘇宛芷她敢算計,梁淑兒她卻不敢得罪,那個溫潤如玉的公子,水兒打聽過了,是梁府的大公子,不僅學(xué)業(yè)好,為人也謙和。 如果以后成為一家人,梁淑兒還是她小姑子呢。 呵呵,不得不說,蘇二小姐。您想多了,梁小姐現(xiàn)在恨不得掐死你。 因為經(jīng)她這么一嚷嚷,視頻根本沒辦法壓下去,眾少女紛紛圍了上來,疑惑的看向蘇宛芷,以期她給出解釋。 誰知蘇宛芷顧左言右不正面回答:“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就稀里糊涂的來到這里,然后發(fā)現(xiàn)這個人暈倒在地上,我們正準備會去叫人,請大夫來救治呢,誰知道你們就來了。” “是嗎,jiejie?”蘇宛若尾音稍稍上揚,引人無限遐想。 此時,眾人已經(jīng)進入房間,梁淑兒身邊的小丫鬟認出這個男人是梁府的賬房。 “只是不知道他來這里干什么?” 這個房間無人居住,平日因為偏僻,很少有人往這邊來。 越是這樣,蘇宛芷剛才的說辭越是引人懷疑,即使她解釋的再好,在別人眼里,都是狡辯。 以后都會帶著有色的眼睛來看她。 蘇宛若唇角微微上揚,蘇宛芷卻在看到她如此表情的時候,悄然走到她身邊,低聲耳語道:“謝謝meimei送我的這份大禮,等會兒我的回禮,你一定小心收著喲!” 蘇宛若的心咯噔一下,難以置信的望著蘇宛芷。 不等她有所思慮,又傳來一聲驚叫:“梁小姐,這里有個手帕!” 什么?只見暈倒在地的男人衣袖里,露出一個粉色的邊角。 梁淑兒忙使了個眼色,有小丫鬟小心的抽了出來。 偏僻的小院里孤男寡女,能發(fā)生什么? 即使不說,大家也認為蘇宛芷和這個男的有一腿。 蘇宛若剛剛提起來的心略微緩了緩,心想,蘇宛芷,你自己作死可怪不得我啊! 誰知她高興不過一秒,又有人道:“帕子上有字!” 然后…… 帕子上明晃晃的大字,若,印入人們眼里。 這是一雙粉色的手帕,上面繡著兩朵梅花,帕子的角部有一個小字。 眾人的目光頓時看向蘇宛若。 當事人也驚呆了! 那不是她的帕子嗎?怎么會在這里?怎么會從男人的衣袖里掉出來? 這一切卻都容不得她解釋,因為在場的許多人,都見過她使用一模一樣的手帕。 蘇宛若有口莫辯,臉斗皺巴稱苦瓜了。 梁淑兒忙打圓場:“走吧走吧,既然沒什么事情,咱們先回去,這里交給下人處理。” 說話的時間,她沒有給蘇宛若一個眼神兒,其他女孩子亦是如此,這個時候粘上蘇宛若,不愁名聲不壞。 不多時,她就被眾人落在后面,蘇宛若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咬牙切齒猛地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水兒臉上留下明晃晃的五指印:“不中用的東西,怎么辦事兒的?我的手帕怎么會在那里?” 水兒委屈萬分:“小姐,奴婢也不知道啊!” 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這么做。 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蘇宛若這樣的。 離開梁府的馬車上,向露崇拜的看著蘇宛芷:“小姐,那個二小姐手帕您到底哪兒弄的?” 當時威急萬分,外面的人馬上就到了,她和蘇宛如六神無主,然后只見自家小姐慢條斯理的從懷里掏出一張手帕,淡定的塞到了男人的衣袖里。 然后外面的人就走近了,她們忙到門口。 接下來的事情就如大家看到的一樣。 眾人腦子里已經(jīng)大致勾勒出今天的來龍去脈,想來蘇宛若想陷害蘇宛芷,故意把人引到那里,然后再帶人去抓。 如果那個賬房沒有昏倒,大家或許就真的捉j(luò)ian在床了。 可是蘇宛芷沒有上當,最后大家還找到了蘇宛若的手帕。 那么事情已然明了,蘇宛芷那里沒有證據(jù),卻有蘇宛若的物證。 這盆臟水想來怎么也不好洗干凈。 向露真是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