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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br> 蘇文遠閃過詫異的神情,卻很快反應過來,對蘇永光拱手道:“兒子定當竭盡全力?!?/br> 三年前,他十五歲,第一次參加縣試,卻不幸落榜,因蘇家十分注重孩子的教育,之后的時間里,他倒是讀書很是用功,只是自己的能力自己清楚,他不喜歡讀書,卻也不想駁父親的面子。 今年他十八歲了,如果再考不中,就徹底放棄。 即使十八歲在大多數讀書人看來年紀并不算大。 說過了蘇文遠,接下來就是排行第二的蘇文晨,這個看似如沐春風卻讓他無比憋屈的兒子。 看到蘇文晨他就想到被兩兄妹拿走的店鋪,這等事情讓他一想起來就覺得十分沒面子,可以說是他這個當爹人生中的污點。 人生前幾十年,他的經商道路雖有坎坷,卻不過是小小的磕磕絆絆無傷大雅,可這個兒子,不對,還有那個他不愿意多看一眼的蘇宛芷,當真是讓他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所以就簡單的鼓勵一句了事。 倒是蘇文運,只比蘇文晨小幾個月,在蘇永光眼里心里一直是乖巧聽話、讀書聰明的形象。 “文運啊,夫子對你連連夸贊,說不出意外你今年定會通過縣試,明年的院試十有八九能通過,我蘇家終于要出個讀書人了。” 蘇文運乖巧的站起身來,深深的鞠躬道:“是父親管教的好,孩兒能有今天,是父親的功勞?!?/br> “哈哈哈!”蘇永光被哄的心花怒放,笑的那個高興?。?/br> “不管怎么說,爹對你寄予厚望,從小到大,你也沒讓我失望過。” “這是兒子應該做的?!?/br> 父慈子孝的場面其樂融融,刺痛了蘇文遠和蘇文晨的心。 好似這個家里,他們是多月存在,來自父親的簡單鼓勵早已成為奢望。 剛剛對自己的關心,和對蘇文運比起來,仿佛天大的笑話。 他們儼然沒有存在感的局外人。 蘇文晨俊美無雙劃過諷刺,自嘲的勾唇,對這個父親再心寒一分。 從議事廳出來,他抬頭望天,湛藍天空中飄過的朵朵白云變化多姿多彩的圖案,又似變幻莫測的世事。 蘇宛芷的清幽小院兒 四個丫鬟來來回回跟在她后面忙前忙后,一會兒拿面粉,一會兒遞勺子,搞不懂小姐要做什么,聞著倒是挺香的。 蘇文遠和蘇文晨兄弟倆剛踏進院子就被香味兒吸引,頓時露出笑容道:“宛芷,做什么好吃的?” 蘇宛芷頭也不回:“我隨便做點試試,你來嘗嘗?” 說著她掰了一塊看不出來是什么微黃的東西送到蘇文晨嘴邊。 他嘗了嘗,口感柔軟,蓬松細膩,味道香甜,卻又不膩人。 他點了點頭贊嘆道:“不錯不錯?!?/br> “哎哎哎,meimei你也太偏心了,為啥只給二哥不給大哥?” 蘇宛芷干脆把盤子端了出來,擺到兩人面前:“隨便吃,管夠!” 其實呢,這是她自制出來的簡易小蛋糕。 原本沒有想起來,今日回到府中,才突然驚覺蘇文遠和蘇文晨兄弟兩個到了參加縣試的日子。 話說這古代的科考,其實沒親眼看過,也略有耳聞,其艱苦程度不亞于現代的高考。 甚至比現代的高考更難。 不光需要寒窗苦讀數年,更是要經歷科考非人般的考驗。 不管是嚴寒還是酷暑,每場考試都要經歷三天三夜。 所謂的三天三夜并不是尋常,這段時間里,他們不能離開考場半步,每個人都有一個小小的隔間,不能離開不能上茅房,吃喝拉撒全在這里。 蘇宛芷甚至不敢想象要如何度過,當年她參加高考,雖說讀書辛苦,但考試期間不不是如此。 想到兩個哥哥要經歷三天,她立刻就想到小蛋糕。 當然了,并不是圖案豐富多彩的生日蛋糕,而是簡單的心形和花瓣形小蛋糕。 只是簡單的圖個方便。 “怎么樣?”蘇宛芷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兩個哥哥的表情。 兩人不約而同的稱贊:“好吃,好吃!” 和傳統的糕點不同,它最大的特點就是松軟易消化。 “好吃給你們多做點!”蘇宛芷瘦瘦的小臉宛若盛開的嬌艷花朵。 ☆、第六十四章 縣試 “那我們可是有福氣嘍?!?/br> 眨眼間,就到了縣試的那天。 一大早,蘇府眾人就嚴陣以待,幫蘇文遠幾兄弟收拾好縣試需要的東西。 其實能帶的東西也不多,只有三天的口糧還有筆墨,且還要是最簡單的。 什么精美的糕點啊,好吃的食物啊,都是嚴禁攜帶的,因為這些東西會使考官搜身的難度大大增加,故而只能忍受這幾天的艱辛。 蘇永光儼然慈父的模樣,對幾個兒子語重心長道:“縣試你們好好努力,你們是蘇家的希望,當然也要保重自己。” “且縣試要求家屬不能靠近,我們就不再往前送了,你們兄弟幾個相互照顧。” “父親放心,我和哥哥們定當以蘇家榮辱為重,齊心協力,為蘇家爭光,不辜負父親您的希望?!碧K文運慷慨激昂的說辭讓蘇永光心花怒放,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勵。 蘇宛芷向來和蘇永光還有趙羽柔那邊的人不親近,倒是再次跟兩個哥哥叮囑食物的先后順序,還有考不上沒有關系,她能養他們。 可把蘇文晨和蘇文遠逗樂了。 而隨著兄弟三人走出蘇家人的視線,蘇文遠冷哼一身遠離蘇文晨蘇文遠兩兄弟,哪兒還有剛才的兄友弟恭。 蘇文遠性格直,最是看不慣蘇文運當著面一個樣子,背地里又一副嘴臉。 索性拉著蘇文晨和蘇文遠走兩條道兒,那不高興的樣子任誰都能看的出來。 倒是蘇文晨不動聲色,輕輕拍了拍蘇文遠的肩膀道:“大哥,不必理會,放寬心,他那是故意激怒我們?!?/br> 蘇文遠長出口氣,將心里頭的憋悶壓了下來。 他是大哥,要有大哥大擔當,人生的前十幾年,他沒有做好,現如今一定不能再著別人的道兒。 想到這里,倒也明白過來,蘇文運估計表現的和蘇永光父慈子孝,把他們兄弟兩個晾到一邊,就是為了激怒兩人,進而影響縣試的發揮。 這招可謂是陰險至極。 誰能想到十幾歲的少年能有如此城府。 考場外面,早已排起長長的隊伍,隊伍分為四列,分別有不同的考官對考生的衣物食物以及筆墨進行嚴格的檢查。 嚴禁一切相關作弊的可能出現。 檢查的力度可謂是空前絕后,衣物里外都要進行翻檢,一旦發現有字跡出現,立即??純蓪谩?/br> 兩屆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六年的時間,它可以讓翩翩少年郎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