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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xiàn)實打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最不重視最討厭的人得了圣旨,仿佛應(yīng)了那樣一句話,你求之不得,別人卻唾手可得。 他那呆滯的神情落到梁仲才眼里,想當(dāng)然的理解成高興傻了。 “本官先告辭了,蘇老板抓緊時間。” 只待梁仲才走遠(yuǎn)了,蘇永光還久久不能從震驚中走出來。 柔亭院,趙羽柔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對蘇宛芷的怒火都沒有散下去:“小賤人,上次你福大命大,如若不是……哪兒有你囂張的份兒?” “趙mama,你看看最近城中哪家舉辦宴會?若兒有沒有收到邀請。” “小姐,您這是?”趙mama問道。 “哼!蘇府后宅現(xiàn)在是我掌管中饋,雖說我不是蘇家大夫人,但總歸是長輩,蘇宛芷回來這么些天,總歸要露面的……” 后面的話不用趙羽柔多說,趙mama已然心領(lǐng)神會:“小姐高明!” 什么叫捧殺?這就是! 蘇宛芷一直以來生活在鄉(xiāng)下別院,沒有見識,如果趙羽柔給她安排一次在蘇安城有頭有臉的人面前一個露臉的機會,那個賤丫頭一定會感恩戴德。 呵呵!到時候在場的都是大家閨秀,琴棋書畫詩書禮儀樣樣精通,不愁蘇宛芷不丟臉。 到時候,她會成為所有人的笑柄。 趙羽柔紅艷的嘴唇勾起,發(fā)出一聲冷笑:“趙mama,這次務(wù)必辦妥當(dāng)。” “是,小姐,老奴這就去。” 內(nèi)室里只剩下趙羽柔一個,她那嫵媚的鳳眼中閃過一道冷光。 蘇宛芷,上次你運氣好,躲過去了! 這次,我改變主意了,讓你干脆利索的死,豈不太便宜你了? 趙羽柔那細(xì)嫩緊致的面容猙獰,唇角發(fā)出一陣恐怖的冷笑。 神情呆滯雙目無神的蘇永光像木偶一樣推門而入。 趙羽柔瞬間收起面部表情,擠出一個微笑:“老爺,怎么這么快回來了?不是要出門談生意嗎?” 呃!蘇永光甩了甩腦袋,從眩暈中走了出來:“柔兒,剛剛……” 他把梁仲才所說的話原原本本復(fù)述了一遍,問道:“你說這是不是真的?” 趙羽柔一聽到蘇永光說蘇宛芷的名字,心頓時狠狠地揪在一起:“為什么是蘇宛芷?為什么?” 她的想法和蘇永光何其相似?憑什么蘇宛芷能得到呢? 手里素色錦帕被揉搓的稀巴爛,面上卻要裝作高興的模樣。 “妾身恭喜老爺。” 恭喜什么啊,那個死丫頭氣死人了:“為什么偏偏是她?” 這樣豈不是更無法無天,不把長輩們放到眼里?氣死人不償命。 “老爺,不管怎樣,這可都是咱們蘇府的榮耀,光宗耀祖的好事兒,以后找我們談生意豈不是更多?” 話是這樣說,道理都懂,可是他心里頭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突然,趙羽柔眼里閃過一道精光,憑什么偏偏是蘇宛芷呢? 她連忙湊到蘇永光耳邊,悄聲問了一個問題。 此刻的蘇宛芷怎么都想不到近在咫尺的好事兒就要到來了。 她還每日奔波于城外災(zāi)民與家中。 有空choucha了一下蘇家村那邊莊稼的種植情況。 眼看播種就要完成,自己下一步的計劃就可以付諸實施了。 蘇家前院某個清新雅致的院落里,穿著黑衣的少年手里握一本姜黃色的書,細(xì)細(xì)品讀。 一個青色衣裳頭戴簡單銀色鏤空的丫鬟悄無聲息的潛了進來。 她悄悄跟少年說了幾句什么,少年眉頭緊蹙,問了幾個問題,待丫鬟回答無果夠,他揮手示意丫鬟可以回去了。 “這兩日密切注意大姨娘的動靜。” 小丫鬟偷偷摸摸的和來時一樣,溜回了柔亭院。 而黑衣少年,正是蘇宛芷的二哥蘇文晨。 通風(fēng)報信兒的小丫鬟是他買通的,專門匯報大姨娘動靜的。 好比上次,如果不是這個小丫頭盡心盡力,他也不會得知趙羽柔的計劃。 也就是在蘇宛芷被接回來之前那一夜,趙羽柔不知道怎么得知老夫人孟氏的計劃,令趙mama買通街上的小混混。 當(dāng)天夜里,他來不及告訴任何人,生怕因為時間耽擱來不及救人幸好幸好,他趕在了最后一刻出現(xiàn)。 否則他不知道將會面對什么?難道是蘇宛芷冷冰冰的身體? 他不由慶幸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大意過。 再看趙羽柔這里,她悄悄趴在蘇永光耳邊說過什么以后,期待的望著他。 誰知蘇永光一個彈身跳了起來:“不行,我們不能這么做,這可是欺君大罪啊!” “老爺……”趙羽柔婉轉(zhuǎn)rou麻兮兮的撒嬌。 ☆、第三十八章 陰謀 女人嬌軟的聲音讓蘇永光心神一蕩,正要答應(yīng),卻又猛的一激靈,快速回過神兒來:“不,不行!” 怎奈趙羽柔還不死心,趴在蘇永光的耳邊輕聲說道:“老爺,你覺得蘇宛芷那丫頭拿了圣旨,能給我們帶來好處嗎?” “您看她從蘇家村回來以后,把妾身當(dāng)仇人就不說了,畢竟妾身身份低微,可是您呢?” 趙羽柔的耳邊風(fēng)讓蘇永光的心漸漸松動了,蘇宛芷對他的頂撞,還有那宛若仇人般幽深記恨的目光讓他現(xiàn)在回來起來,依舊心有余悸。 “老爺,宛若就不一樣了,她可是我們看著長大的,知書達(dá)禮才華出眾,又懂的孝順,要是她得了這個圣旨,可是老爺您的功勞,外人說起來,可是您教導(dǎo)有方。” “不是妾身偏心,畢竟宛芷在鄉(xiāng)下長大,把我們都當(dāng)成仇人,不圖沾她的好處,可萬一在欽差大人面前失了禮數(shù)……” 接下來的話不用趙羽柔多說,蘇永光就想到了很多。 只是內(nèi)心深處對于皇權(quán)的畏懼,還是讓他心驚膽戰(zhàn)。 卻最終抵不過利益驅(qū)使下的欲望。 看著他漸漸松動的表情,趙羽柔狹長的鳳眼中閃過一道志在必得的精光。 蘇宛芷,我看你這一次怎么翻身。 一刻鐘后,蘇永光走出柔亭院,面上掛著和煦的笑容,抬手吩咐管家:“立刻準(zhǔn)備香案供奉。” “老爺,什……什么事情?”管家面色一怔,下意識問。 “天大的好事兒,讓你準(zhǔn)備就準(zhǔn)備。”說完蘇永光闊步走去壽玉院。 管家嘀嘀咕咕,到底什么大事兒能讓府里擺香案?要知道除了過年過節(jié),添丁進口,府里根本不用如此大動干戈。 直至兩個時辰后,蘇永光才從云里霧里回過神兒來,激動的心情得以漸漸緩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長長的隊伍自南邊行駛而來。 精致的馬車后面,士兵們穿著熠熠發(fā)光的戰(zhàn)甲,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周遭的空氣都緊張起來。 戶部尚書王元和知府梁仲才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