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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節(jié)奏啊。他們庫存也就剩下幾千斤了。 “怎么?不賣?”蘇宛芷挑了挑眉。 “賣賣賣,嘿嘿嘿,小姐啊,你這可差不多把我們庫房搬空了啊。”伙計笑著說道。 清空庫房估摸著他就徹底回家歇著了,罷了罷了,守著沒有客人的鋪子,還不如回家陪陪媳婦孩子。 蘇宛芷下定決心,就不再猶豫,當(dāng)天下午就把糧食拉走,一部分送到了蘇家村,一部分留了下來,就連下午蘇文遠(yuǎn)和蘇文晨湊的銀子,都被她換成了糧食。 同一時間,知府衙門里,梁仲才急得焦頭爛額,八百里加急的奏折已經(jīng)送出去七天了,至今杳無音信。 眼看倉庫里的存糧越來越少,城外粥棚煮出來的粥越來越稀,他起了滿嘴的水泡。 就在他為了賑災(zāi)事宜愁白了頭發(fā),差點撞墻的時候,衙役突然來報,說有人拜訪,能解他現(xiàn)今困境。 真的?他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他現(xiàn)在自身難保,相識的不相識的都恨不得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竟然有人在這個時候撞上來。 不過也顧不得想那么多,他瘦了許多的手臂一揮:“快點請人進(jìn)來。” 不多時,從外面進(jìn)來一個年輕人。少年一身月白繡祥云長袍,腰間掛了青色腰帶,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說起話來聲音清潤如清泉叮咚,悅耳不失磁性。 只是年紀(jì)不大,看起來超不過十八歲,這倒讓梁仲才略略失望了。 這么年輕的少年,能解決什么問題呢?來招搖撞騙的吧! 一眼看穿梁仲才的想法,他不多言,直接獻(xiàn)上計謀。 梁仲才隨意看了一眼,原本輕視不屑的表情突然僵住了,不過片刻,他放聲大笑。 困惑他多日的困境就這么解決了,一切都來的那么不真實。 少年并不多言,直到梁仲才平靜下來,才來開口道自己的要求。 梁仲才高興頭上,什么條件都答應(yīng),拍著少年的肩膀:“英雄出少年,后生可畏啊,你的條件別說一個了,就是十個我也答應(yīng)。” 少年搖了搖頭:“一個條件足矣。” “哈哈哈,好,放心放心。” 隨后少年并不多言,起身告辭。 蘇家后宅,蘇宛芷居住的宅院換了個模樣,大門上方掛上了牌匾,簡單三個大字芷蘭苑,恢宏大氣,散發(fā)不一樣的氣勢。 蘇文晨抬腳走了進(jìn)來,月白色長袍襯得原本妖孽的臉越發(fā)俊美魅惑心神,在看到蘇宛芷的瞬間,他張口道。 ☆、第二十九章 救災(zāi) “meimei,已經(jīng)按照你說的搭上了知府大人。” “二哥真厲害,接下來我們按計劃行事就好。” 這次大水城外難民越來越多,蘇宛芷原本打算施粥,可后來想了想,這么做有點太招搖,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的道理大家都明白。 他們兄妹幾個在蘇家處境艱難,父親不看重,大姨娘把著后宅虎視眈眈,現(xiàn)如今這個機(jī)會實屬難得。 因此蘇宛芷和蘇文晨商議之后,決定把發(fā)動全民救災(zāi)賑災(zāi)的方法交給知府大人,并帶頭捐贈錢財糧食。 蘇安城城外,成千上萬的災(zāi)民在此駐扎,城門兩側(cè)官兵把守,不允許災(zāi)民進(jìn)城,然隨著時間的推移,災(zāi)民中逐漸壓抑著不同尋常的氣息。 知府梁仲才每天開倉賑災(zāi),看著糧倉里越來越少的糧食日漸發(fā)愁。 這日,他突然在府衙宴請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 如今災(zāi)難當(dāng)頭,那些個精明的商人一個個比猴子還精明,嗅到味道的他們不是想稱病推脫,就是稱不在府中。 梁仲卻不給他們推脫的機(jī)會,前來送請柬的師爺當(dāng)即說他不著急,就在府上等著,等各位老板痊愈或者從外歸來,親自把請柬送到手上。 這下好了,那些個借口全都不管用了,人家堂堂府衙的師爺,親自登門拜訪,親自在府中等候,做太絕了日后恐怕難辦了。 故而,宴請當(dāng)日,宴席上座無虛席,梁仲才一身藍(lán)色官服,精神奕奕的站在主位,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 待眾人落席,他拱了拱手道:“感謝各位老爺賞光,參加今日的宴席,話不多說,這杯酒,本官先干為敬。” 在場的都是精明人,一看這情勢,就知道跑不了了,一個個強(qiáng)扯著嘴角回應(yīng):“梁大人客氣了,草民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 “今天本官做東,大家吃好喝好。” 席間,梁仲才滿臉笑容,態(tài)度好的不得了。 想想往日,他們這些商人想在梁仲才面前露個臉,都要忍受他高高在上鼻孔朝天的模樣。 可是今日?這場鴻門宴他們吃的太不安生。 如果是水災(zāi)之前梁仲才如此態(tài)度,這些商人鐵定樂得找不到東西南北。 可是現(xiàn)在?他們盤算著梁仲才的目的,心在滴血,面上卻要裝作若無其事,和梁仲才以及在場的朋友亦或是競爭對手推杯換盞。 梁仲才和師爺親自出馬給眾人敬酒,濃香的酒水一杯杯下去,不到一個時辰,眾人都喝得醉意醺醺,忘記了小心提防梁仲才的決心。 梁仲才和師爺相視一眼,微微點頭,交換了一個眼神,這才放下酒杯,走到了宴會廳前方。 “哎呀,今日大家前來,梁某人招待不周,還望大家見諒。” 一個胖胖的商人嘟著嘴巴搖頭晃腦的說道:“梁大人太客氣了,我......咯...吃的很好,很好。” “王老板吃好就好,要不然梁某過意不去啊。” “哈哈,不用不用,我這輩子都沒這么高興過,來,梁大人,咱們接著喝。”胖胖的王老板被灌的糊里糊涂,飄飄然不知道自己是誰,就差和梁仲才稱兄道弟了。 梁仲才輕咳兩聲,清了清嗓子,憂心忡忡的感慨:“我們在這里好酒好rou好吃好喝的,可惜了城門外那些流離失所挨餓受凍的災(zāi)民。 身為一方父母官,本官夜不能寐憂思成疾,為百姓擔(dān)憂啊。” 果然,梁仲才亮出了自己的目的,腦子清醒的幾個商人心中一凜,閃過一個不太確定的想法。 不等他們想清楚,梁仲才就接著說道:“說起來啊,本官實在是慚愧,在這蘇安城為官多年,到頭來也沒能保護(hù)好一方百姓,本官慚愧慚愧啊。” 他如此貶低自己,在場的不是傻子都不會反駁,當(dāng)然,也沒有人愿意當(dāng)出頭羊接他的話茬。 好在梁仲才也沒打算讓眾人接話,他自顧自的說自己的,看似醉了,實則清醒地很。 他和師爺喝得都是饞了水的酒,壓根就不可能喝醉,等的就是這些商人喝得差不多的時候。 只見梁仲才的身體搖搖晃晃,差點摔倒的時候扶住了旁邊的酒桌,大著舌頭嘮嘮叨叨:“本官還不如小小少年啊,昨天,不對,前天,人家過來說,捐獻(xiàn)自己所有家當(dāng),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