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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名:先生的溫度 作者:溫慢MH 文案:中賈寶玉第一次見林黛玉,說這個meimei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郁北北第一次見慕凜,問的是,我是不是跟你睡過?慕凜一怔,想起佛家云,眾生講求因果輪回。也許,他跟她真有過一輩子也說不定。 內(nèi)容標簽: 情有獨鐘 近水樓臺 甜文 成長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郁北北 ┃ 配角:慕凜 ┃ 其它:一見鐘情,偽師徒,真戀愛 ================== ☆、誰的聲音 郁北北接到趙泠珩電話的時候,她還在去學校的路上。那小姑娘一口一個臥槽,把郁北北罵的那叫一個懵圈。 她趕緊暫停了擴音。 “你知道嗎?咱們這個哈比學校是在半山腰!”趙泠珩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臟話被郁北北的爸爸聽了個清清楚楚。 打方向盤的郁東辰咳嗽了一聲,郁北北硬著頭皮問她:“那環(huán)境挺好的吧?” “你見過八十年代的農(nóng)村嗎?” “……”郁北北很想摘下鞋底拍她。 趙泠珩毫無所覺,繼續(xù)神神秘秘的跟她說:“我跟你講,我剛才領(lǐng)了宿舍鑰匙,一打開宿舍門,你猜我看見了啥?” “啥?” “他媽是十人間!”趙泠珩崩潰的大喊:“咱們的宿舍居然是十人間!” “啊?”十人間?這是大學校園?那這個大學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啊。 “我長這么大,頭一回知道大學里還有十人間!”趙泠珩抑揚頓挫,“這個破學校連個四人間都沒有了!” “沒四人間?”郁北北更傻眼。 “有,但是都住滿了嘛,現(xiàn)在就剩十人間了!早知道咱倆就該昨天來報道,提前搶位置!” 有就好,郁北北才不管它住沒住滿。她拍著胸口順氣:“那能不能找人給調(diào)一間出來啊?” “能!”趙泠珩堅定不移的說,“我行李都沒放上去,就等著你來走后門了。” “你當我國家領(lǐng)導人!?”郁北北真想抱著她的腦袋擰一擰,“別跟我說你現(xiàn)在就在門口傻站著?” 那小妞像是踢了個礦泉水瓶,含蓄的跟她嗯了一聲。郁北北頭皮都快充上血了,“你把行李先放宿舍擱著啊!你拎著干嘛?有地放你還拿著傻不傻?” 結(jié)果小傻妞在電話里哭了,“我弄不動,倆大皮箱呢!” “你……你爸呢?” 不提還好,一提趙泠珩哭的更慘了,“他去送我弟弟了,他把我擱這就走了!你說他明天才開始報道,他們這么著急送他去干嘛?我不求他們陪我在這多待會,但好歹把宿舍什么的給我弄好再走吧?他們可倒好,就把我放學校門口了你知道嗎?兩個大行李箱,都是我自己搬上山的嗚嗚……” 郁北北大概知道了,敢情又是因為她那個事事爭寵的弟弟。她只好跟這顆委屈白菜說:“你等我一會啊,東西都先放著,一會我來了我給你弄啊,你先找個地方坐會兒。” 趙泠珩和她弟弟是龍鳳胎,生的時候只比趙泠珩晚了一分鐘,本來應該相親相愛的弟弟不知道為啥總是跟趙泠珩不對付,從小到大一共明爭暗懟了十八年,身為外人的郁北北也不知道該怎么勸才好,郁北北嘆了口氣。 路上車賊堵,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她才到學校門口。她老遠就見趙泠珩坐在門口保衛(wèi)室的臺階上托著下巴發(fā)呆,她朝她走過去的時候,趙泠珩眼神還恍惚了一下。接著跳起來毫不猶豫的給了她一拳:“你個沒良心的,怎么才來?!” “我去!疼!”郁北北沒躲開,被錘的齜牙咧嘴,趙泠珩這一拳肯定用了十成功力!無恥! 趙泠珩砸完才想起郁北北身后還跟著她爸爸,抬眼皮一瞧,郁北北的爸正臉色發(fā)青。趙泠珩的臉刷的一下,立馬臉紅了,聲音弱弱的問了一句叔叔好,心虛的不得了。 郁東辰拉著一張臉,嗯了一聲。 趙泠珩是不敢再造次了,亦步亦趨的小聲抱怨著:“我等了你老半天了。” “路上堵車了。” 她哦了一聲,有郁北北爸爸在的緣故,她覺得別扭,手腳哪哪都放不開。郁北北看了眼她的行李,孤孤單單的靠在墻角里,也是拿她沒辦法,“來吧來吧,一起找宿舍。” 郁北北辦完入學手續(xù),宿舍沒得挑,只能按著名單走,她的宿舍就在趙泠珩的宿舍隔壁,前前后后的弄完就中午了,郁東辰看了看時間,要找個地方帶她們吃飯。郁北北和趙泠珩都懶得折騰,傾向于學校食堂,再加上初次離家根本就沒心情吃飯。 食堂飯是真難吃,她們倆吃的心有凄凄,眼淚都差點掉碗里。好不容易吃完,郁北北的爸爸就要走了,“爸就回去了,你有事給我打電話吧。” 一直憋著眼淚的郁北北一聽他說要走了,終于再也忍不住哇的一下哭出聲。郁東辰嫌棄死了這個矯情閨女,“哭什么哭?跟驢一樣!” 郁北北氣的倒仰,憋出來的眼淚又憋了回去,她朝他吼,“那你滾吧!” 郁東辰果然下了好幾層臺階連頭都沒回,郁北北對這樣油鹽不進的老爹是真沒辦法,她罵完又后悔了,跑上去追他,爸,爸的喊了他好幾聲。直到學校門口郁東辰才停下來,轉(zhuǎn)頭對郁北北說,“你們宿舍條件不好,先湊合住,別和舍友鬧矛盾,等下學期就給你調(diào)到四人間了,你先忍忍。” 郁北北感動的稀里嘩啦,看來她爸還是關(guān)心她的。 “爸回了,你倆也回吧。”郁東辰說完鉆進了車里,不給她感動的時間,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郁北北看著越來越遠的車屁股,原地嚎出聲,扭頭跟趙泠珩對著哭,“我爸家走了,他家走了,把我擱這就走了嗚嗚……” “我看見了嗚嗚……” 那天她倆坐在保衛(wèi)室門口的臺階上哭的昏天黑地,邊哭邊罵,趙泠珩罵弟弟,郁北北罵親爹,罵的保安室大爺勸了半天沒勸住,最后干脆把門關(guān)了。路過的學生家長,也都朝這倆放飛自我的姐妹花投來了有色眼光,但她倆破罐子破摔毫不畏懼,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理直氣壯。 還不能允許人有個心情不好的時候了?愛看就看唄,反正這么多新生,誰記得住誰是誰? “哭的這么慘的這一看就是新生。” “有意思,你要帶的這屆學生挺有趣。” 帶著揶揄笑意的聲音傳入她們的耳朵,是說她們倆?郁北北和趙泠珩頂著兩雙紅眼睛四處看了看,但人來人往的也看不出剛剛說話的是誰。好像是挺丟人啊,倆人對視一眼,心有靈犀的噗嗤一笑,接著拍拍屁股硬著頭皮回那個噩夢一樣的十人間了。 郁北北走進宿舍樓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