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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一邊做著還要威脅我! “顧涼,我告訴你,這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他的眼睛里閃爍著紅芒,爬滿了細細密密的血絲。 明明是情話,可每每聽他說完,我都覺得像是在威脅一般。 告訴我,我沒救了,我要死了。 若是過去,我還真的就和他鬧了。 不過現在,我只是嘲諷的看著他,一如他當年那樣看我。 “怎么?江芷晴滿足不了你,讓你這么饑渴?” “你說什么?”男人的身子一頓,驟然停了下來。 “我說江芷晴!你的未婚妻!” “那不是你該cao心的。”然而暴風雨只是停歇了幾秒,便越發的密集起來。 我不反抗,也不配合,就這般死死的盯著他,直到他眼中的欲望褪去,放開了我。 “完了?” 我冷笑著,拖著疲憊的身軀走進浴室里梳洗了一番,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 幾縷濕潤的流海搭在他的額前,我看不清他的眼睛。 “怎么會。” 他冷笑著,從抽屜里摸出了一個看起來很厚的信封。 我以為是錢,然而打開之后卻是一張張照片。 不是別人的,而是我的玉照,還被人掰成了各種姿勢,而且屬于男人臉的部分,都恰到好處給切掉了。 “你!馮以軒我跟你有仇么!” “怎么沒有!”他就那么躺在床上,任由我的拳頭不要錢似的砸在他的肩膀上。 慢條斯理的將所有的照片都撿起來,放在一邊。 “你殺了我們的孩子,不是么?” “你!”我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著實不想告訴他念兒的來歷,好在念兒的國籍跟著我現在都在法國,他就算是想要查,也要費一陣子。 “你自己不是也有嗎?你都要結婚了,又何必為難我。” “我就是看你不爽不行么?顧涼,你逃不掉的!哦對了,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我不保證你這些照片我不會郵寄給你那位國外的男友!” “怎么?你用過了西洋貨,所以就不稀罕本土的?”他捏著我的下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膀上。 我沉默的看著他,氣極反笑:“是啊!知道我為什么不叫么?” “因為你技術太差!還太小!” 看著他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凝固,我冷笑著站起身子。 在他的目瞪口呆中,摸出了六張毛爺爺。 毫不留情的拍在他的胸膛上:“你也就值個市場價,不白睡你!” 說完,不理會他的眼神,我撈開門奪路而逃。 ☆、037我有隱疾 我慌忙的從酒店出來之后,走出老遠,才覺得自己真的憋屈。 走了這么多年,終究還是沒有逃掉宿命。 只是暑假的婚期是要告吹了,畢竟我素來不是一個會撒謊的人,與其等著馮以軒去干出來那些更過分的事情,我決定回家先向男友坦白。 只是時差的問題,一直等到晚上12點多他那邊開始吃午餐了,我才摸出手機給他打了過去。 不敢用facetime,哪怕已經鍛煉的臉皮很厚了,可這事,到底是自己理虧。 電話剛剛接通,alston滿是喜悅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親愛的,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你稍等一下,我先把學生的報告看完。” 電話那邊有些嘈雜,我靜靜的聽著,沒有主動切斷電話。 不多時,他便又給我打了過來,微微還帶著喘息;“好了,終于忙完了,最不喜歡畢業季了,天天都得看報告,報告看完還得檢查實驗數據。” 我把手機放在桌上,又去看了一眼念兒的房門,確認關好之后,這才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究竟是如何,只是那呼吸卻是越發的變得沉重起來。 可是我已經無力回天,馮以軒又是那樣的一個人。 “那個,alston,對不起,我不想瞞著你。所以,我們。。。” “所以我們結婚吧!我盡量這個月就搞定這邊的事情,今天早上我已經將辭呈交上去了,只是你知道的,學校的手續一向比較繁瑣。” “什么?”我愣住,小心翼翼的拿起手機看了幾遍,確認自己是在通話中,號碼也沒有錯。 可是,為什么是結婚?不應該是分手么? “是的,我說我們結婚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介意? “alston,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還是你剛剛沒聽懂我的話?”我忍不住聲音高了幾分。 可電話那頭他的聲音卻是平靜了許多,安靜的了許久之后,他在嘆息中,又給我丟來了一個“炸彈”。 他說,他其實一直都在瞞著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有著很嚴重的病癥。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從小都不舉,而且這些年已經走訪了很多醫生,甚至整形再造也不行,他曾經想要當個同志,可是幾番嘗試之后,他發現自己對男人無法產生任何興趣。 所以說,明明那么優秀,父母又是銀行家,他卻是33歲了,還沒有戀愛過。 他說,我和念兒的出現就如同天使一般,讓他灰白的世界從此有了色彩,只是他一直都在猶豫,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我,他很想和我在一起,但是卻又怕我婚后會嫌棄他。 我不知道我是懷著怎么樣的心情去聽完這個扯淡的故事的,我的腦海里第一反應,就是我那奇葩的前夫陸行遠,說著自己不舉,然后和別的女人滾做一團。 現在,我的未婚夫也這般說。 然而沒多久,我的手機就再次亮了起來,來自alston的郵件。 我抖著手慢慢點開,里面是—法國最權威醫院出的診斷報告,白紙黑字,還蓋著紅戳,真實的讓我無奈。。。 我久坐在電腦桌前,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038今天出門沒看黃歷 我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爬到床上去睡覺的,只是一睜眼,便看到手機上有著密密麻麻的一堆短信,全部都是alston發的。最后一條的時間是凌晨3點。 除了各種道歉自己的隱瞞,同時還有希望我們可以如期舉行婚禮,或者提前也可以。 我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若是他罵我,或者是嘲諷也就罷了。可偏偏所有的信息都是在道歉,還帶著一絲卑微的請求。 說不氣,那是假的,可是我都這樣了,又有什么資格去要求別人呢。 想了想,滑動手指,將一條信息的發了過去。 我想要賭一把,雖然幼稚。 “好啊,那你明天就過來!” 發完之后,我便轉身去了廚房為念兒準備早飯,一直到我把他送到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