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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懷孕了!受不了你這煙味。” 笨重的牧馬人低喘著熄了火,蕭南音一開門從車上跳了下來,直奔我而來。 我被她弄的險些暈厥,忍著煙味掙扎道:“你再晃下去,可就是一尸兩命了!” “好吧。不過你得給我好好解釋一下,上個月你還讓我給你出主意怎么勾引你家那個X無能呢,現在可就懷上了。” 蕭南音松開了我,起身回到車里把所有窗戶都打開,等了許久,這才把狼狽的我丟進了車里,直奔商場而去。 她是家里的獨苗,畢業之后便進了自家的公司,后來聽說還嫁給了自己喜歡的人,商城四少之一的慕辰,戲劇性的開始源于打游戲。 結婚時,她也曾給我發過請帖,卻被陸行遠偷偷給藏了起來,無比可笑的理由只有一個,不想出那份子錢,畢竟是超五星的酒店,憑借我們之前的關系,怎么也得幾千。 等我發現的時候,她早已去了國外度蜜月,后來又叫過我幾次,可因為囊中羞澀和崔紅的事情,我早就沒臉出現了。 在我胡思亂想之際,車子已經殺進了停車場。 蕭南音將我從車上拽了下去,直奔一樓那些輕奢店而去。 富麗堂皇的裝修,表情完美的導購小姐,只是掃了一眼蕭南音拎著的限量款LV,便熱情的給我們介紹起來。 按照往常,我是絕對不敢來這里的,雖然收入可觀,可大多數都被陸行遠給他媽了,別說買牌子了,就連我淘寶一件,都不能超過100塊錢的。 可一想到自己馬上就離婚了,心中的郁氣總算是松了不少。 滿心歡喜的挑了兩套去刷卡,一抬眼,南音已經隨手將我那套洗的發白的淘寶58塊錢包郵牛仔裙丟進了垃圾桶。 迎著我的目光,她不可置否的聳了聳肩,嫌棄道:“都成這樣了,別穿了,對孩子也不好。” “是啊,你對自己不在乎也就算了,可不能讓我們馮家的小少爺受委屈。” “哎呀,jiejie,你怎么知道是男孩呢,萬一是個女兒呢,那顧小姐可不是要空歡喜一場了。” 忽的,我身后響起了兩道無比譏諷的聲音。 一回頭,那是兩個穿著香奈兒的姐妹。 左邊那個看起來有些眼熟,約莫30歲的樣子,好像在哪見過,卻一時間對不上號。 愣神間,女人已經主動沖我伸出手,微笑道:“顧小姐你好,我姓江,馮以軒的太太。” ☆、027你自己栓不好男人怪我嘍 馮太太? 多么深刻的詞匯啊! 我心中所念,卻是還未屬于我的身份。 “這位夫人,您認錯人了。”我輕聲道,側身就要離開,卻不料手腕一緊,她旁邊那個和她有著幾分像的女人卻是攔住了我。 “顧小姐,怎么?這敢做不敢當啊,再說了,我們又沒說什么,也不會逼你拿掉孩子,你緊張什么?” 女人的聲音不大,卻是尖利無比,此刻的商場本就安靜,路人紛紛都把視線匯聚了過來。 “江芷晴,你胡說什么呢!涼涼肚子里的孩子是她老公的,關你們什么事,真是吃飽撐了!以為全世界就你們家馮以軒一個男人嗎!” 南音似乎是和這兩個女人認識,開口就懟了過去,只是這事到底是我理虧。 心中苦楚,下意識伸手拽了拽她的手腕。 “別說了,我們走吧。” 南音一愣,嘴唇動了動沒說話,一臉的黑人問號。 “涼涼!” “蕭小姐,看來你是還不知道啊!你這位好朋友可是十分熱心呢,一聽說我jiejie身體不好不能生孩子,這就上趕著送上門來了。” “嘖嘖嘖,其實我也是挺佩服的,聽說你和你老公結婚2年多了,都沒孩子,這跟了我姐夫才幾天,這就懷上了,你說這事。” 江芷晴一邊說著,一邊還在我周圍轉了起來,那打探的目光,猶如在看鬧市區的猴子一般。 明明周圍安靜異常,除了她之外再無其他人開口,可我卻是覺得,周圍似乎有著無數雙眼睛在盯著我一般。 “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自己拴不住男人,還怪別人么!” 出乎意料的是,南音只是愣了片刻,便立刻反駁了起來。 我知道她是為了我好,一切都是向著我。 只是。 “南音,我們走吧。” 我低聲道,委屈卻是也不想和兩個女人在大街上撕。 原先以為這位江太太是個氣度非凡的女人,畢竟能嫁給馮以軒,那圈子定然不是我這種普通小百姓所能比的,可如今看來,也不過爾爾。 “江太太,我完全不知道您在說什么,不過我也有一句話送給你,這是你的,別人也搶不走,不是你的,搶也留不住!” 看著那張凝著假笑的臉變得僵硬,我冷笑著,拉起蕭南音便走。 身后傳來江芷柔罵罵咧咧的聲音,卻也沒聽到高跟鞋的響聲。 我拖著她進了一家幾乎沒人的咖啡廳,如同倒豆子一般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說了。 南音的臉上閃過錯愕,閃過憤怒,最終伸手捏住我的手。 “顧涼,你真的要生嗎?這孩子。” “不生怎么辦?你覺得他會放過我?” “可是這江家,那兩個女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南音撇了撇嘴角,輕輕的攪拌著自己杯中的咖啡,許久之后才道。 “如果我送你出國呢?顧涼,你要不要走?” “出國?” 我的腦袋驀然一驚,似乎是打開了一個新的天地。 如果說我真的能走的話,那么是不是這混亂的一切也都結束了。 抬眼,正對上那明亮的櫥窗倒映著蔚藍的天,是不是,我的人生還有的選擇? ☆、028離開 江家不是省油的燈,我顧涼就得認命是嗎? 蕭南音沒有再說話,只叫我好好想清楚,隨后便帶著我回了她家。 我本想去上班,可去單位才知道,因為我這段時間休假未請假的緣故,已經被停職了。 三天時間,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想了很多。 上一輩子,這一輩子,一切的一切都如夢一般那樣的不真實。 除了每天間斷性的嘔吐,提醒著我生活還要繼續。 我甚至懷疑,以我現在生出來的狀態,我會不會得產后抑郁癥。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精彩的視頻起了作用,陸行遠的像是抽風了一般“問候”我。 從一開始的故作姿態,到刻意討好,現在則是不停的在辱罵。 我冷笑著,將手機卡拔了出來,學著電視劇那般丟進了馬桶沖走。 如果可以,我甚至想把手機也沖走,誰叫這是馮以軒送的呢。 “南音,如果我離開的話,飯廳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