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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她每年出國看鄭朗宴一到兩次,每次也待不了幾天,這次算起來也是很久沒見了,即想念的緊,又有些久未見面的無所適從。 “嗯。” 鄭父剛好從書房出來,和去洗手間的鄭朗宴打了個照面。 自從上次鄭朗宴回國,兩個人在電話里爭執一番,父子倆再沒說上過話。 鄭父沉著臉,手里捏著報紙,隔著老花鏡的鏡片看他,目光嚴肅而深沉。 鄭朗宴身上的西裝一絲不茍,他長高了不少,相比之前的少年模樣,鍛煉出不少肌rou的身體高大而結實,站在老了些的鄭父面前,氣勢上竟然有些蓋了過去。 二人對視著,誰也沒有說話。 隔了會兒,鄭父抬手摘下眼鏡,繞開鄭朗宴走了過去。 鄭朗宴臉色繃了繃,走進了洗手間。 飯桌上安靜得近乎詭異。 鄭母偶爾詢問鄭朗宴幾句近況,他答得從容而簡短,讓鄭母再沒話說。 鄭母看著自己這個從小被寵大、心思單純的小兒子,一朝變成話少冷沉的模樣,眼眶忍不住泛酸。她由不得幽怨地看了鄭父一眼。 鄭父嚴肅著臉放下筷子,沉著聲音開了口:“你什么時候扔了你那個公司?玩玩就算了,回來鄭氏做點正經事,才能真的學到東西。” 鄭朗宴聞言,嗤笑了一聲。 鄭母皺著眉,拿手肘杵了杵鄭父的手,提醒他少說點這些事。 “不扔怎么辦,你再用鄭氏收了?” 鄭朗宴聲音低沉,帶著諷刺和挑釁。 他用了又,明擺著把孔氏的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鄭父臉色一沉,擰著眉說:“你搞個娛樂產業,整天和那些不入流的演員混在一起,丟的是鄭家的人?!?/br> 鄭朗宴唇邊嘲諷的弧度拉大,一瞬間徹底放下,冰冷見底:“嫌丟人的話,大可以當鄭家沒我這個人。我在,公司就會一直在。” 態度堅決無比。 眼看著鄭父又在暴怒的邊緣,鄭母最先不樂意了。 一向注重禮儀的她皺著眉,捏著筷子打斷鄭父:“吃飯。劉媽做這么多菜不容易。孩子剛回來就知道數落,我看,你有天連我也趕走好了。” 提起鄭朗宴被突然遣出國的事,這是使她和兒子離心的開端,鄭母到底意難平。 “就是你一直縱著,他才總出格。”鄭父照舊不服。 一頓飯在沉默的光景下吃完,誰也覺得索然無味。 —— 剛好回了b市,林俏和鄭朗宴約著回附中去看看。 當年沒有一起從這里走出去,是兩個人心底里永遠的遺憾。 時間大概是當年林俏剛轉學來不久的時間,合歡花還在,教學樓也依舊,倒是別的設備都更新了,還新建了兩棟樓。 穿梭在格子裙校服中間,這感覺陌生而又熟悉。 兩個人一路從教學樓漫步到體育館。 路過舞蹈室,里面穿著舞鞋的年輕小女孩正在壓腿閑談,看到鄭朗宴路過,幽深的視線瞥進來,女孩子們聚在一起紅著臉小聲議論。 鄭朗宴早已習慣了這種目光,根本沒有注意里面的討論。 他看著里面,像是想起什么,清冷的目光變得熾熱。 回過頭來,鄭朗宴抬手捉住林俏的手,垂眸看著她笑,聲音低沉撩人,落在她耳邊:“都沒你好看。” 林俏瞪著眼睛,拉著他匆匆就要走:“鄭朗宴,你又瞎說什么呢。” “怎么是瞎說的,”鄭朗宴彎著唇,任由她小小的手拉著他走,話音里也帶了笑意,“我當時可是一眼就淪陷了?!?/br> 他手下用力,拉著林俏停下。 因為慣性,林俏撞進他懷里。 鄭朗宴順勢攬緊,抬手撫了撫她的臉,目光灼灼:“多看一眼,都會陷得更深?!?/br> 林俏一瞬間就紅了臉,在鄭朗宴不顧場合就要親下來之際躲開來,手背捂著嘴,逃出很遠。 鄭朗宴不滿地蹙眉,晃悠著跟了上去。 —— 段毅格在聽說鄭朗宴回b市之后,幾乎也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 褚剛和其他幾個人直升的外語大,都在本地繼續當地頭蛇。段毅格迅速地組了個飯局,一群人算是給鄭朗宴接風洗塵。 兩個人是晚上的時候趕去的酒店。 褚剛他們早早就在包廂里了,徐曦也在。 看到鄭朗宴高大的身影進來,手里緊緊牽著林俏不舍得放,一堆男人立馬起哄地吹起了口哨。 “宴哥,歡迎回國!” “宴哥,你可算舍得回來了啊!哥兒幾個這兩年可喪了。” “宴哥變得更帥了啊,就是這么兜兜轉轉,還是攥著我們林姐兒不放啊,”褚剛抬手和他對了下拳頭,偏頭打趣林俏,“這下真能光明正大叫嫂子了吧?” 林俏面色還是淡淡的,看著褚剛,輕輕說了一句:“以前也沒少聽你叫?!?/br> “沃日,哈哈哈哈,我們嫂子這么久不見,突然變得這么幽默!” 一伙兒人頓時被林俏逗得笑開了。 段毅格抬手笑著罵他:“臥槽,你在嫂子面前能不能文明點,別他媽說臟話?!?/br> 一堆人笑得更狂。 坐下點了菜。林俏挨著徐曦,兩個人敘了敘舊。 男人們先是喝了點酒,很快熱絡的聊開了,話題轉了一圈,回到了林俏身上。 “我說,林姐兒,說到當年的事兒你別見怪啊?!瘪覄偟降走€是喝大了,大著舌頭紅著臉,就要上來拍林俏的肩,被徐曦手快的拍回去了。 他咧著嘴笑了一下,表情夸張,揚著聲音繼續:“打一開始,宴哥去接你,說是當年結了梁子的,我們尋思這有仇呢,就想著整整你??傻购?,把宴哥給整了,給我們一頓錘啊。” 褚剛說著,打了個嗝,逗得一屋子人又笑了。 “后頭宴哥又處處護著你,緊張得跟個什么似的。我還沒反應過來了,還是別人提醒,說宴哥這是看上你了?!?/br> “我還尋思說不能吧,這姑娘看著冷啊,不愛說話,還不愛笑……就、跳舞不錯。”想起當年一堆男生在舞蹈室外,像愣頭青一樣的莫名興奮,幾個人都笑了,段毅格抬手拍了褚剛的背一把,讓他踉蹌一下:“你可拉到吧,喝多了滿嘴跑火車。” “哪有,我這、這不是高興嗎。我們林姐兒馬上都是大明星了,宴哥以后情敵可是多啊?!瘪覄傂χ蛉ぃ耙膊恢浪瞧庥袥]有收一收。” “坐坐坐,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