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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應該早上就會來了,于是她就等了一個早上,嗯,沒有結果。 下午吧!為此,她連做飯的興致都沒了。 “小姐,你一直在等什么?”蘇年悅一直坐在窗臺邊上看著外面,康兒奇怪了,連著遞給她好幾杯熱水。 可蘇年悅每次都拿在手上等到變成冷水了才一口喝下。 “沒什么...”蘇年悅后知后覺。 錘了自己胸口一下,不是說好了不見人嗎?那么著急干嘛?可是,等下他會不會直接就闖進來了?也有可能啊。 蘇年悅說不清楚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想法,只是覺得自從知道蕭浮闕的性別后,她就開始神經兮兮的。 “小姐,你不會是生病了吧?”不然怎么今天這么不對勁...康兒想道。 蘇年悅摸摸自己的額頭:“好像沒有...” “哎呀,別煩著小姐了,你快去府門守著,記得我早上說過的話。” 蘇年悅把康兒趕走。 就這樣,一直到晚上,蘇年悅對著窗臺看了一宿,外面依舊繁星滿天。 腦子里又想起了早上跟康兒說的那番話,嗯,臉有點疼。 第五十七章 公主找茬 連續幾日都沒有見到蕭浮闕之后, 蘇年悅終于死了那條‘他一定會來’的心,轉而投向了華氏的懷抱。 華氏近來總是無精打采的,事事提不起精神。 連著蘇年悅好幾次請安都只是蔫蔫的回了幾句話就把人打發了。 蘇年悅覺得奇怪, 喚來府上的大夫卻說沒什么大問題, 只是心有郁結。 這是何郁結呢?蘇年悅心里猜測:大抵是因為這寄人籬下的落差。 秉著多出去走走能放松心情的真理,蘇年悅就纏上了華氏。 “為娘這幾日不舒服, 你讓康兒陪你去吧!”華氏見女兒纏人得很,也是無奈。她知道自己的癥狀, 也知道女兒大抵是想讓自己開心一點, 可發生過的事情, 卻無法克制自己不去想。 “不嘛——娘親。你又不是不知道康兒,每次我買東西她都會說好看好看的,從來不給意見的。”蘇年悅死乞白賴。 正在整理屋子的康兒膝蓋無緣無故中了一刀。 華氏終于被纏得沒轍了, 忙忙開口討饒:“好啦好啦,為娘隨你去就是了,別念叨了。” 蘇年悅大喜過望:“好。” 蘇年悅給華氏找的由頭是要去買首飾的,說到買飾品, 當首選的就是那九芳齋了。 雖然蘇年悅覺得那是翟千王的產業心里有些隔閡,但耐不住華氏喜歡啊。 因著出門,華氏還特意給自己打扮了一番, 至少看起來血色紅潤,比起前幾天精神多了。 馬車在九芳齋悠悠哉哉地停了下來,蘇年悅先躍下馬車,而后轉身扶下華氏。 說起來, 九芳齋可就在闕月居的對面,正是鬧街、熱鬧非凡。如今一個依舊紅火,另一個卻是黯然關門了。 蘇年悅瞥了正對面大門緊閉,就連牌匾也已經摘下的闕月居,暗暗發誓,她一定會讓闕月居重新開門的。 九芳齋中,此時正是人群涌動,熱鬧非凡。 蘇年悅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一邊的被一群宮女侍衛圍著的蕭瑤芝,心里暗叫不好,拉著華氏就想要離開。 可那邊的人也看到蘇年悅了,揚著頭四似是不屑地看向大門邊的蘇年悅:“蘇年悅,你怎么還有臉出來?” 蘇年悅當然沒有回話。 依著她對這個公主的了解,話說得越多對方越容易來火。 可她沒有想到,她這沒有回話,在對方看來卻是假清高。 蕭瑤芝冷哼,伸手推開擋在面前的侍衛,抬腳向著蘇年悅走來:“想不到你們竟還有臉留在晉陽城,太師,哦不,那個刁民犯下此等大罪,我父皇仁慈放他一馬,怎么他不知道夾緊尾巴好好做人呢?這九芳齋也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蕭瑤芝說出口的話難聽至極,蘇年悅當場臉色大變就想同她好好說教,卻被華氏拉住了手。 華氏暗暗拉了蘇年悅的手拽了拽。 原本一直在店內招呼其他人的掌事晴娘看到了這邊的情況連忙過來打圓場:“哎喲,公主殿下這是怎的了,快消消氣。九芳齋最近來了件新品,是我家主子從西域得來,奴婢瞧著正適合公主呢。” 說完又轉身看向華氏:“夫人可是許久未來了,快往里坐。” 公主她是不怕的,畢竟她的主子是翟千王,外人皆知,那是連皇帝都要禮讓三分的人。 而這華氏,晉陽城消息靈廣,那太師的事情早就傳了個人盡皆知。但朝堂格局自是萬變,難保有一天東山再起。 且則,對于華氏,她一向是印象極好的。 “晴娘,你那般客氣作甚,像這種人人喊打的刁民家眷,就該直接轟出門去。”蕭瑤芝眉頭一蹙生了不喜,但想到樓上的某個人物,她也不好對著晴娘做什么。 那位皇叔她也很是不喜,不過小小親王整天就端著個架子,對著自己也從來不露好臉色,偏生父皇還對他言聽計從,蕭瑤芝撇撇嘴。 “這...公主殿下這話恐是不妥,這進門都是客...”晴娘遲疑著。 華氏也蹙了蹙眉,這公主好生沒有教養,既是和太子殿下同母所出,為何相差這么大?正待說些什么,蕭瑤芝卻繼續搶過了話頭。 “我說轟了就轟了,誰敢說不妥。我是公主我說了算。”見對方不把自己的話當事兒,蕭瑤芝也不耐煩了,連帶著對著晴娘也是口氣善。 蘇年悅終于忍不住了。感情這公主就是來沒事找茬以報之前吃癟之仇,無論她說不說話這一頓罵都是逃不過的:“公主殿下這意思便是身份在此,殺人放火也做得嗎?” “我何時說過我要殺人放火了你這刁民口出狂言。”蕭瑤芝又不是沒腦的。 九芳齋中此時圍觀看戲的人甚多,其中不乏官宦人家,她只針對一人,自然不會亂說什么。 看戲的人群中走出來一個白衣男子,手持折扇,笑得好不愜意:“此處好生熱鬧,大四,這位是晉陽朝的公主?” “聽著口氣好像是公主。”這是白衣男子身邊的大漢,五大三粗,眼神木然。 “倒是好生威風,著實在下見識了一番晉陽朝的風土人情。”白衣男子看也不看蕭瑤芝快噴火的眼睛,兀自說著話。瞧那意思,還是帶鄙夷的。 “你們是什么人?”說話的是蕭瑤芝身邊的宮女,許是跟她的主子跟久了,連帶著也看不起一般人。 “自然是路人。”白衣男子一合折扇,悠悠笑道。 “好大的膽子,知道你們面前的是誰嗎?”一看那宮女就是經常說這句話的,口氣態度擺得極其強硬,聲音高昂,要是一般人肯定當場就嚇跪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