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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正好吃午飯,就當作是早飯午飯一起吃了。 原本應該在前廳吃,但是府里頭也沒什么人,去那兒實在麻煩,寧瓷便吩咐說,不要折騰了,直接擺到房間里來。 “阿祺呢,他吃了嗎?”寧瓷話音才落,外頭就有個小身影探了進來。 “沒有。” 說完,他便是蹦蹦跳跳著進來了。 蕭祺的臉上掛著笑容,一雙彎彎的眸子,笑得瞇成了一條縫,走到寧瓷跟前,就在她旁邊坐下了。 倒是直接把他爹的位置給占了。 他今日可是亢奮的不行。 一大早起來,就往爹娘這邊跑,只是里頭靜悄悄的,沒有聲音,綠蘿就同他說,說他爹娘還在睡,沒有起來。 蕭祺想了想,乖乖了又回了自己的房間。 然后他就拿起書來讀。 他把前幾日少傅教的那幾篇文章,全都背的滾瓜爛熟,直是背到現在,才又出了房間,來找蕭青山和寧瓷。 這回可算是起床了。 “阿祺都背了好多書了呢,娘親和爹爹還不起床。” 蕭祺這會子,便是開始朝人控訴了。 “娘親和爹爹真是越來越懶了。”蕭祺搖頭感嘆。 寧瓷面色訕訕。 她心里頭想著,天快亮的時候才睡下,能夠這時候起來,都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當然,她也不能把這些和蕭祺說。 就只能是岔開了話題。 “阿祺今日不用去宮學嗎?”寧瓷低頭,笑著問道。 “不用。”蕭祺搖頭,回答道:“少傅說了,給我放兩天假。” 至于其中緣由如何,就算不說,寧瓷也是知道的。 “那阿祺學的怎么樣?能不能跟得上?” 這幾日忙著大婚的事,寧瓷都沒有精力顧上蕭祺這邊,自然是也不大了解,他在宮學的情況。 因著她知道,無論如何,在那個地方,蕭祺是受不了欺負去的。 “能的。”蕭祺點點頭,道:“少傅講的都很好,阿祺能聽懂,只是我學的時間沒有其它人長,好多東西,都不知道。” “沒事,我們阿祺聰明,等以后,就肯定比他們知道的多了。” 寧瓷從不在這方面對蕭祺多加督促或是要求他什么。 因為他是個聰明的孩子,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是對的,也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 說著,寧瓷便是笑著捏了捏他的臉,然后拿了筷子,往他的碗里面夾菜。 不知道為什么,寧瓷特別喜歡捏蕭祺的臉。 他的臉白白嫩嫩的,像是那軟軟蕩著的豆腐,輕輕一掐,還能出水似的,讓人捏著捏著,就不愿撒手了。 蕭祺是不大喜歡爹爹捏他的臉,因為爹爹力氣大,捏的他臉疼,可是相反的,娘親力氣小,靠近他的時候身上是香香的,所以他愿意讓娘親捏。 蕭祺便是又往她身邊靠近了些。 “那阿祺再和娘親說說宮學的事情吧。” “宮學有好幾個少傅呢,阿祺覺得他們都很好,教的好對阿祺也好,但是阿祺還是最喜歡林少傅,因為他夸阿祺的娘長得好看。” 這話一出,寧瓷還沒反應過來呢,蕭青山的臉已經先黑了。 “什么林少傅?”他問。 他先前確實是不曉得的,甚至是以為,宮學里頭,只有安復臨一個人。 哪曉得還有什么憑空冒出來的林少傅,還在蕭祺面前夸阿瓷長得好看...... “就是林少傅啊,長得高高的,白白的。 ”蕭祺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便只能是張著手,給寧瓷和蕭青山胡亂比劃著。 寧瓷想了想,是林尚書家的那位兒子。 “我同他就是見過幾面,連話都沒說過幾句。” 寧瓷垂眼,淡淡出聲道。 “以后不準同那個林少傅走的太近。”蕭青山硬聲吩咐。 還來不及等這邊蕭祺問為什么,寧瓷已經夾了個小包子往蕭祺嘴巴里塞,忙是道:“來,嘗嘗這個蓮蓉包,可甜了。” 這話題可自然不能再繼續下去。 不然沒什么都非要說出有什么了。 蕭祺含著那個小包子,正好夠他一個嘴巴那么大,他嚼了兩口,咬出汁餡兒,便是滿口蜜意。 “好吃。”蕭祺一邊嚼著,一邊點頭,因為怕汁餡兒流出來,他包著嘴巴,連說話都是含糊的。 其實他還有些事,沒有告訴爹爹和娘親。 就是宮學里有些學生,不大喜歡他。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他也沒做什么,更加沒有惹他們,可是他們就是針對他,還總是明嘲暗諷的,在背后說他爹爹的事。 他的爹爹和娘親分明就很好。 所以那些話,蕭祺就當作沒有聽見。 他更加不想讓爹爹和娘親聽到,因為有些話,實在說的難聽,他不想讓娘親知道,心里難受。 所以大不了他不理他們就好了。 反正對阿祺好的人已經有那么多了。 102、諷刺 ... 宮學。 蕭祺進門, 直接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他年紀小, 個子也小,又經了皇上的特別照顧,就被安排在最前邊的位置上。 書案也是比旁人的要矮上一些。 前日是寧瓷和蕭青山大婚,他便是沒有來, 算起來,他是曠了有兩日的課。 但是少傅布置的任務,他卻是一點兒都沒有落下的。 該背的書, 也全都認認真真的背了。 在他眼里, 是真真覺得,讀書是一件還挺有趣兒的事,雖然之前同舅舅外祖父一起練武也挺有趣。 蕭祺覺得,他喜歡這些。 “聽說是昨日成婚的,動靜可大了......不就是順著寧家往上爬嗎.......” 后邊隱隱傳來些談話的聲音。 蕭祺也聽見了, 但是聽得不大清晰, 他垂眼,翻開面前的書本,低頭去看,也只當做沒有聽見。 “蕭祺,前兩日少傅布置要背的書你背熟了嗎?” 身穿玄白錦緞的峻安站到了蕭祺身前來, 笑意滿滿的問道。 峻安姓白,是白太傅的堂親,本來依他的身份,是沒有資格進入宮學的, 但因著他生性聰穎,又格外的好學,便是由白太傅親自作保,送他進了宮學學習。 在蕭祺沒來之前,他是宮學最小的學生。 他一直不喜歡自己是最小的那一個,因為他覺得這樣的話,會顯得自己十分弱小,所以自從蕭祺來了之后,他真是特別的開心。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