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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了眼睛,道:“她說,要謝謝爹爹,就送了這個盒子過來,里面有好多菜呢。” 寧瓷皺眉。 “就是我們剛來的時候,住在她家里,然后.......之前爹爹幫過她的忙,所以她說,要謝謝爹爹,才送這些來的,是感謝的禮。” 蕭祺見她這模樣,便是又回答。 將事情全都解釋了一通。 寧瓷聽著,本來是還想繼續(xù)刨根究底的問下去,張口話已經(jīng)是到了嘴邊,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不對。 她為什么要問這么多。 弄得就好像她非要知道些什么一樣。 于是就把要說的話又給憋了回去。 寧瓷轉(zhuǎn)頭,當(dāng)時看向那邊還在床上躺著的蕭青山,閉著眼睛,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什么。 “不吃午飯嗎?”寧瓷問了一句,語氣怪異,倒不知道是在和誰說。 “我吃過了。”蕭祺聲音低低的回答。 他確實吃過了呀,還是先前和寧瓷一起吃的。 只是這時候,他也察覺出了寧瓷的不對勁,看著她當(dāng)時整個人面色,都沉然了許多。 甚至有些陰郁。 那可不嘛.......他這孩子,最會察言觀色了。 “這菜看著還挺好的,不吃難道要浪費了.......還真的不太好。” 寧瓷淡淡的說著,語速比之前都快了不少,這語氣聽著,也實在是有些奇怪,只是飛快的看了那菜一眼,就將目光收了回來。 她頓了頓,然后就著手,要把食盒里的菜碗拿出來,轉(zhuǎn)頭,吩咐綠蘿去拿碗筷過來。 “拿一副就好,畢竟也就他沒吃過了,再說,這么好的飯菜,不吃,實在可惜。” 大概是寧瓷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當(dāng)時自己的語氣,實在是有些奇怪。 不太像平時的她。 46、憋悶 ... 寧瓷同蕭祺坐在小幾那頭, 當(dāng)時兩人便是背對著床榻那邊的, 寧瓷喚過綠蘿,讓她拿了碗筷,盛了飯菜之后,便接著讓她給蕭青山端過去。 寧瓷俯身, 輕笑著摸了摸蕭祺的頭。 “我是來接你回去的,你現(xiàn)在要不要同我一起回去?”寧瓷柔聲問道。 蕭祺回頭,微皺著眉, 看了蕭青山一眼, 有些猶豫。 昨兒晚上,爹爹有悄悄的同他說,讓他乖乖的待在娘親身邊,還說,他不在的時候, 要他一定要多注意看著些。 他當(dāng)然知道, 爹爹的意思是什么。 可是爹爹的傷還沒有好,蕭祺總擔(dān)心,擔(dān)心他不顧著自己的身體,就又出門去做些其它的事,到時候, 把傷弄得越來越嚴(yán)重。 但是蕭青山一直閉著眼睛,沒有反應(yīng),蕭祺把目光投過來,他也是似半點兒沒有察覺。 “好了, 我們回去。”寧瓷也不太想往他那邊看,只是伸手去拉蕭祺,瞧了眼外頭,便是稍顯急促的道:“你看,天都快黑了,得快些回去。” 接著,寧瓷也沒再往蕭青山那邊看,拉著蕭祺,就帶著人往外走了。 出門的時候,蕭祺還回頭看了一眼。 只是半點兒的動靜都沒有。 就只能是默默的把目光收了回來。 出門的時候,看見羅子菱還在外面等著。 站在柱子后頭,低垂著眼,模樣看著倒是有些焦急。 寧瓷從她身邊走過去,腳步有些急沖,幾乎是沒有往那邊投下一點兒的目光,反倒是蕭祺,當(dāng)時看見她,張了張嘴,顯然是想要說什么。 可是寧瓷拉著他很快走了過去。 幾乎是沒有給他可以停留說話的時間。 羅子菱當(dāng)時看著他二人的背影,一時只覺得,有些不大能理解。 她原本也沒覺得有什么,可是此番卻開始想,這女子和蕭大哥,是什么關(guān)系? 應(yīng)當(dāng),不是那么簡單的。 只是蕭大哥他也是初來乍到這皇城,卻是怎么識得,那般的貴人的呢? 而且先前,他還讓阿棄,去找衛(wèi)國公府的人。 所以究竟....... 羅子菱當(dāng)時還在想著這回事,只是自個兒怎么都想不明白,緊接著,有念頭從腦海里蹦出來―― 這些關(guān)她什么事。 人家什么關(guān)系,是否認(rèn)識,這些東西,實實在在的,都與她無關(guān)。 她又為何要想這么多。 羅子菱想到這兒,抿唇,便是無奈的撇了撇嘴。 她不過,就是來送些飯菜而已。 聊以感謝。 對,只是這樣。 ...... 寧瓷陪著蕭祺一起吃了晚飯。 寧淮也在。 之前在蕭府的那幾日,寧瓷都是陪著蕭祺一起吃的,所是這么幾回下來,他便是隨性了許多。 想吃什么,更樂意吃什么,也會同寧瓷說了。 現(xiàn)下,便看他是特別中意這一道爆炒鵪鶉。 “你看看你,還不如一個孩子呢,就只知道光吃些青菜。” 寧淮看蕭祺吃得正香,就回頭看了寧瓷一眼,略帶責(zé)備的說了這么一句。 其實寧瓷愿意吃什么,不愿意吃什么,寧淮是不想逼她的,只是有時候他覺得,還是得均勻些的好。 不管喜不喜歡,多少吃一些。 這對身子才好。 寧淮說著,給蕭祺遞了個眼色。 他反應(yīng)的極快。 馬上就夾了塊鵪鶉rou過去,放到了寧瓷碗里,然后輕笑著道:“這個很好吃的,真的。” 他自個兒說著,又大大的吃了一口。 許是為了證明,他沒有將假話。 說完,他還眨巴著眼睛,一臉期待的看著寧瓷。 那模樣,是很希望她吃下去了。 寧瓷也不是說真的厭惡,吃不下rou,就只是心里頭形成了那個印象在,之后再看到,便不愿再去沾染。 總是會很容易想起,那股壓抑在心底,惡心想吐的感覺。 所以,有些害怕罷了。 但當(dāng)時看到蕭祺清澈的眸子,正滿是期待的將她望著,寧瓷心里一軟,便是怎么都拒絕不了。 于是她拿起筷子,夾起那rou,慢慢的放進(jìn)了嘴巴里。 輕輕嚼了兩下。 當(dāng)時蕭祺的頭又往前湊了些。 眸子里的期待更甚了。 寧瓷喉嚨微動,咽下之后,片刻,朝著蕭祺點頭笑了笑。 其實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國公府廚子的廚藝還是很好的,炒一道菜,那定然也是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