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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阿棄,阿棄也不想讓娘親不高興,所以阿棄還是走好了,阿棄走了,走得遠遠的,就不會惹娘親煩心,也就不會有這些麻煩事。” 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還要得病來拖累爹爹。 寧瓷當時站在門外,正好聽見阿棄說這些話。 孩子的聲音稚嫩,也虛弱,可是卻每一個都清清楚楚的落入了她的耳朵中。 當時她的心就像被針扎了一樣疼。 猛然一下,噬血入骨。 寧瓷腳步便是怔在原地,竟是再踏不出一步。 發(fā)愣了許久之后,后面的綠蘿微咳,寧瓷才有些反應過來。 她擺了擺手,示意讓她先帶胡太醫(yī)進去。 她便在外面等著。 許是有些怯了,在這個時候,她不敢面對阿棄。 就算她心里有再多的怨氣,可是阿棄他一個孩子,總歸是沒有做錯的。 在外邊等了一會兒,綠蘿便出來了,同時向寧瓷轉述太醫(yī)所說的話。 “胡太醫(yī)說,阿棄這是誤食了百薏草,才會導致上吐下瀉,身子失水嚴重,因而麻木站立不得,需得對癥下藥,方能無礙。” 寧瓷這聽到最后兩個字,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無論要什么藥,只要能治好,都給我找來。” 寧瓷抬腿想進去,頓了頓,腳抬到一半又收了回來,問道:“他現(xiàn)下可有不適?” 綠蘿不想讓寧瓷擔心,但也不能說假話,猶豫之后,還是搖了搖頭。 極其不好。 外面風有些大,再加上回來時有些急,寧瓷額前一片發(fā)絲凌亂,臉頰也是微微泛紅,她將手往衣袖里邊收了收,卻依舊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隱約聽到后面有腳步聲傳來,寧瓷以為是太醫(yī),便轉過身去,猛然撞入視線,卻是蕭青山。 他上前一步,寧瓷就帶著警惕,下意識后退一步。 “我會救你們,是看在阿棄的面子上,該有的,我不會虧待他,但是,這不代表我和你有關系。” 她寧瓷愛恨分明,從來說斷就斷,絕不有半分猶豫,也沒再有挽回的余地。 寧瓷又往后退了一步,蕭青山卻是緊接著上前大跨一步,正好擋在了風口處。 “阿瓷,你應該知道,只要我想要的,從來沒有可能不得到,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也都給,可是若是有人敢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我一定會弄死他。” 他的聲音嘶啞,沉沉的壓著喉嚨溢出,一抹疲倦中,卻是讓人無法忽視的肯定。 整個高大的身影擋在她身前,伸手出來似是想握她的手,寧瓷發(fā)覺,飛快的側身,躲過了他的動作。 面帶警惕。 蕭青山卻沒有再下一步的動作,只是凝著目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他找到她之后,這還是第一次他仔仔細細的打量她,她穿的衣裳,穿的鞋子,帶的頭飾,還有,她住的地方,和身邊的人。 以前他以為她頂多就是個富家小姐。 可怎么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大來頭。 難怪她不愿意和他留在那里,難怪她堅持要離開。 大山和皇城。 誰都知道要選哪個。 20、猜測 ... 那日生辰宴上,熙樂公主倒是看中了好幾個滿意的人選。 這雖是給舒姒挑夫婿,但她卻完全沒有要過問舒姒意見的意思,因著她知道,那孩子一門心思在安復臨身上,無論她怎么勸說,都是沒用的。 只能是想著,給她挑個好的夫婿,讓她嫁了,到時候斷了這個心思,便不會再想著其它了。 舒姒自然也都知道這些。 但是對她來說,都沒用。 不管是母親,或者是其他人,都不可能阻擋她想要做的事,只要她認定了,便會不顧一切,毅然往前,直到得到她自己想要的一切為止。 而唯一,阻擋著她的,就是安復臨了。 他不喜歡她,他的眼里也只有寧瓷而沒有她,所以她的一腔孤勇無處可落,便只能是如同小丑跳梁一般,讓人笑話。 她什么愿望都沒有,唯一希冀,便是他的眼里,能夠多一分她的位置。 哪怕那么一點點,都是好的。 天知道這些年來,她為了自己能再多走近一點點,花費了多少的努力。 可到底是抵不過她寧瓷一句話。 只是不到真的無路可走的絕望之境,她也不會輕易放棄。 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是要靠自己爭取來的。 “小姐。”聽琴走到窗邊,將手中一張紙條遞過去,說道:“已經查過了,那孩子,是幾日前才來到皇城的,因著同他爹走散了,寧小姐才收留了他,其余,便再沒什么了。” 舒姒那日看到寧瓷身邊那孩子的時候,便是下意識的升起了疑惑來,那孩子的眉眼之中,實在同寧瓷太像了。 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若說只是無意間遇到的孩子,又怎么會這么巧,生了那樣的一張臉,特別是那雙眼睛,簡直是像極了。 她記得以前連皇上都說過,寧瓷那雙眸子,生的極好,那般精致,世上再無第二人可敵。 所是真是叫人看了,想不懷疑都難。 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懷疑些什么。 于是那日之后,就派了人去查。 誰曾想,這倒是什么都查不出來。 “真的同寧瓷沒有關系?” 舒姒托著下巴,目光怔怔的投向窗外,應當是在思索著這一回事。 “可能......真的就只是長得像而已。”聽琴聽著,便是小聲的插了一句話。 只是個孩子而已。 見舒姒依舊皺著眉頭在想,聽琴笑了笑,隨口道:“那孩子同寧小姐長得這么像,怕不是親生弟弟什么的,總不能......是她兒子吧。” 兒子! 舒姒的意識里捕捉到幾個字,一閃而過,似乎讓她茅塞頓開,猛然抬頭,問道:“你方才說什么?” 聽琴被舒姒這陡然而來的一問給嚇到了,一愣間,舒姒卻緊緊的盯著她,似乎是迫切的,想知道什么。 聽琴方才也不過是隨口說了一句,這一時問她,竟不太能馬上回想起來,好一會兒,才不甚確定的問道:“......兒子?” “奴婢胡說的。”聽琴訕訕的回答,接著,無奈的笑了一聲。 寧小姐尚未出閣,哪來一個那么大的兒子,可真是荒謬之談了,這若真有,那也是一樣足以引起大轟動的事情了,畢竟她寧瓷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