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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茫然無措間,他拉住她的手,向她鄭重承諾:“我會陪著你,直到生命的終結(jié)。” 這一刻,她懵了,徹底懵了。 千手綱手張張嘴,卻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眼前真實發(fā)生的一幕,令她幾乎心魂錯亂,她不知道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完全無法理解。 她以為她和他的關系只是前輩與后輩,兼之前世對宇智波一族滅族的愧責,也因此,她才會對這個少年多加照顧。 她與他亦師亦友,雖無師徒名分,可在她心里,她是真的把他當成可以繼承火之意志的傳承者加以悉心培養(yǎng)的。 在木葉的一眾高層眼中,千手綱手對宇智波鼬的培養(yǎng),幾乎可以說是在當作下一任火影培養(yǎng)一般。 而她也一直相信,如果是鼬,一定可以做得更好,他的視野早已超越時代,他本來就是天才,一定可以走得更遠。 武力的強大,心智的堅韌,最終成就的定是少年無比輝煌的未來。 她已經(jīng)可以預見,有朝一日,少年的他會成長到怎樣舉世矚目的存在。 而現(xiàn)如今,年少的他竟然如此輕率地說出自己一時的迷戀。 是她對他有求必應造成了少年一時的錯覺嗎? 無論如何,千手綱手已經(jīng)作出決定,從今天開始,必須和鼬保持距離,直到他真正清醒為止。 “你需要冷靜。”綱手抽-出少年緊握的雙手,堅定地回絕道,她沒有給他留下絲毫機會。 少年一時的迷茫會害了他自己,如此淺顯的道理,天才如鼬,怎能無知到如此境地! 宇智波鼬想要反駁。 他想要說出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他想告訴她讓她明白,今日的一切,并非自己輕率之舉,而是深思熟慮。 他不是說說而已,他是真的想要和她一起走下去,他只是想要陪著她,如此而已。 他想說他知道世俗的看法,他知道歲月的鴻溝,他知道自己與她相差太遠,方方面面…… 可是所有幾乎脫口而出早已在心底和腦海中演練過千百遍的話語,在看到她失望倦怠的神色后,戛然而止啞然無聲。 那一刻,她分明想要哭泣,而他也幾乎落淚。 她痛,他更痛。 此時此刻,哪怕內(nèi)心無比煎熬,宇智波鼬也由著她的指尖從自己的手中抽-離,帶走令他眷戀的溫度,他明白,從今以后想要再次靠近她,會是怎樣的艱難。 望著她頭也不回決然離去的背影,他居然笑了。 宇智波鼬笑,他終于將自己的情意全盤托出,哪怕她從此視他為陌路,他也絕不后悔。 有多少愛在還來不及開口時便已然湮沒無蹤,他開口了,邁出了第一步,至少,從今以后在她心里,自己再也不是那個她以為的‘小鼬’。 可是為何明明已經(jīng)做到了早已規(guī)劃完整的初步,自己的內(nèi)心卻是如此苦澀。 陽光透過交錯重疊的綠葉縫隙在森林中斑駁曼舞,揮灑出滿地的碎金,而他的身影卻在金光綠影中頹然失措。 是他錯了嗎? 無人回應,只有滿地的百合在散發(fā)著淺淡的暗香,無聲傾訴著方才的悸動。 ☆、051距離 —她回避著他的靠近,對他而言,這就是最遙遠的距離?!?/br> ………… “鼬!又來給綱手大人送午餐??!”木葉醫(yī)院認識的醫(yī)護人員笑著和前來送餐的宇智波鼬打招呼,對此,鼬禮貌地頷首回應。 宇智波鼬徑直走向那個自己無比熟悉的辦公室,在推門的瞬間,他頓了一下,才一把果斷推開。 千手綱手繼續(xù)埋首工作,對他的到來視而不見。 “綱手,這是今天的午餐?!庇钪遣膭幼饕蝗缙匠?,仿佛什么都未曾發(fā)生過一般從容自若??墒怯行┦虑榉置饕呀?jīng)改變,就像二人對彼此間的稱呼一般,她再也不會稱他為小鼬,他也不再固執(zhí)地強調(diào)她的身份。 綱手放下手中的文件,疏離有禮地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謝謝,午餐放下,你可以回去了。” 鼬斟酌了一下,還是如她所愿,并在離開的時候為她帶上了門鎖。 在屋門關閉他身影消失的瞬間,綱手仰頭倚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她把文件蓋在自己的臉上,不讓自己有絲毫情緒外露:她該拿他怎么辦才好。 時間滴答流逝,良久,綱手重新坐起身,她輕瞥了一眼他精心準備的飯菜,然后頭也不抬,繼續(xù)埋首在堆積的文件中,解決手上待解的難題。 午時的光陰飛閃而逝。 宇智波鼬再次推門而入時,這里已沒了她的身影,只有已經(jīng)冷卻的飯菜在訴說著那人無聲的抗拒。 她回避著他,不給他絲毫再次靠近的機會。 宇智波鼬在幫她整理好桌上繁雜的文件和辦公室的衛(wèi)生后,便拿起一筷未動的食盒,悄然離開。 第二天。 宇智波鼬照舊帶了午餐前來,而這一次,綱手干脆躲了出去,他連她的面都未能見著。 第三天,在綱手晚歸后,迎接她的是一如既往干凈整潔的辦公室,和散發(fā)著引人食欲味道的可口飯菜。自前日綱手拒絕用餐后,之后的每一次,他都會用查克拉幫飯菜保溫,哪怕放上一天也不會冷卻失味。 綱手嘆氣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前,這才發(fā)現(xiàn)桌面上放著一張信箋,他的字跡一如大家涵養(yǎng)的貴族,行云流水中透著獨屬于他的高傲貴氣。 她看了一眼信箋上邀她陪同訓練的請求,卻再也不會向以往那般毫無條件地應約前去,既然要斷,就必須一干二凈,拖泥帶水絕非她的風格。 宇智波鼬從正午等到午夜,哪怕紅日西沉明月高升,也未能等到她的身影。 深夜的寒涼浸染了他的薄衣,當旭日再次升起時,宇智波鼬終于邁步離開,向家中走去。 千手綱手從不遠處的樹影中現(xiàn)身。 這處密林過于接近木葉的邊緣地帶,給入侵者提供了無比便捷的土壤,有她在,無論如何,她都會護他周全。 一天后,當宇智波鼬再次踏入木葉醫(yī)院時才發(fā)現(xiàn),綱手的身邊早已有了可代替自己的身影,那是名為靜音的短發(fā)姑娘,專攻醫(yī)療忍術(shù),堪稱她的得意門生。 近乎逃避般,他放下午餐盒就迅速告辭離開,不給綱手開口回絕的機會。 靜音抱著一摞文件進來時,只見一道人影從身邊飛速掠過,卻辨識不清,看樣子分明是位高手。 “綱手大人,這是最新需要批示的文件!”靜音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到了辦公桌上精心準備的食盒,內(nèi)心不禁詫異,是剛才那人送來的嗎?只是,那人會是誰呢? 綱手點頭,接過靜音送來的文件,繼續(xù)埋首工作,似乎剛才的一幕只是沒必要提及的微小插曲,無人在意。 可是,只有當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