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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和她的朋友經受的流言,也都是因為他。她悲從心來,遇見他從一開始便注定是痛苦的,在她還不明原因的時候,她就因為他而痛苦。 許梁行是她的災星嗎?她所有苦難的開始全部因為他而開始,她忍不住想,如果他們沒有相遇,他沒有給予她幫助,她會是什么樣子? 但是,她突然想起那雙黑亮的眼睛,那個在無數凄冷的夜晚里溫暖著她的心的眼睛,是這個人啊。 “蘇慕?”許梁行睜開眼,便看見蘇慕正悲傷地望著他,他的心被揪住,正是因為這雙悲傷的眼睛,讓他折身給了她一根棒棒糖。但是現在在他身邊的蘇慕依舊露出這樣的眼神,讓他的內心更加難受。 他撫上她的臉,親吻了上去。 “蘇慕。” 求你不要悲傷,不要難過。 蘇慕聞言擁住他吻了上去,她緊緊地與他相纏,似是要花去所有的力氣來融入彼此的身體里。 許梁行望著蘇慕迷離的眼睛,她眼里的悲傷已經淡去,他緊緊地擁抱著她,感受著她的心跳。 他想,不!他要把她攬在懷里,不管是她痛也好,樂也罷,他都要把她攬在懷里,擁緊她,讓她在他的懷里快樂悲傷。他默默地在心里這樣決定。 而自從海邊事件之后,他們三個人都發生了變化,他們在結束假期的當天,許梁行和夏延夏見了一面。 酒店內的咖啡廳,好在夏延夏還不是很有名,即便是坐在這里,也不擔心被人認出來的可能。 記憶中,他們從來沒有這樣安靜地坐著,夏延夏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要回去了?” “嗯。”他答。 “替我向蘇慕道謝,她估計不會再想見到我了。” 她沒想過有一天會親自向她坦白,或許從她和阿行結婚時就注定了,蘇慕是向她來討債的。她欠她的,終歸是要還的。 許梁行倒是不解,夏延夏詫異,“她沒說?不過也是,以她的性格的確是不會和別人說。” 她攪拌著咖啡,問了出來,“阿行,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那場婚禮我去了,會怎樣?” 許梁行看了一眼窗外,說,“你沒來。” 再一次的經歷似乎讓她變了一個人,她淡笑,“可是我想過,即便是我去了,我們也會分開的,因為那個人是蘇慕。” 他抬眼,望向淡笑著的延夏,“你為什么會這樣覺得?” 許梁行自認為對待感情的忠誠度很高,可是他卻得到了這樣的評價。 夏延夏搖頭,“你還記得我因為一根棒棒糖和你鬧了很久嗎?那時候我就意識到了,那個人會分走你的愛。也許那時候我還不太明白,但是本能告訴我,你可能會離開我,憤怒的我大鬧了一場,只是想讓你更加關注我。” 許梁行沉默,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真正讓我擔心的是第二次,你在公交車幫她的那次。” 她喝了口咖啡,目光平靜地注視著他。 “當我聽我哥說你幫了她之后,我才開始害怕,一次,兩次之后,還會有第三次,第四次。一旦開始了,你就不再是屬于我了。” 所以,她找到了呂欣,向她提出條件,她幫她解決學費,她替她解決蘇慕,讓她永遠不敢有喜歡阿行的想法。雖然,她沒有再從阿行的身邊聽到過蘇慕的名字,但是呂欣竟然退學了。 這讓當時的她很意外。但好在她上高一,蘇慕是高三,一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蘇慕這個名字再也沒有出現過他們的面前。高中畢業,她理所當然地成為了阿行的女朋友。 十年,也沒有哪個女人讓她再有過如此的緊迫感,她以為,蘇慕不會再出現,所以更加任性,直到結果無法挽回。 當她知道和阿行結婚的人是蘇慕的時候,她慌了。但是她很快便鎮定下來,她能趕走她一次,就能趕走她兩次,她是這樣認為,況且她和阿行還有十年的感情,她很有信心。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一年的時間便改變了一切,阿行不再是那個處處維護她,事事滿足她的人了。他開始在乎她了。 “或許還有另外一種結果。”許梁行有些不能認同,對待感情忠誠的他,怎么會變心呢? 夏延夏笑,卻有些悲傷,問,“如果是,為什么會選蘇慕而不是其他人?” 許梁行頓住,他的確是在聽到蘇慕之后,就排除了其他人選,但是為什么選她?當然是因為分開的時候會避免很多麻煩。難到不是嗎? “阿行,對待感情你很忠誠,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想要的是什么?飛機上,他仔細思考著這個問題,轉臉看見熟睡的蘇慕。 ☆、這一刻,過去已經過去 蘇慕站在黑暗的空間里,周圍的空氣寧靜,除了她自己的呼吸聲,一片死寂。她的眼睛看不見前路,也分不清方向,恐懼的本能讓她想要奔跑,她想要離開這個黑暗的地方。 慌亂的眼睛四處尋找著出口,終于,她看見了一扇光,她內心欣喜,沖著那扇光跑去,但是她剛跑了兩步,便被人拉住了身體,她回頭。 呂欣! 她的穿著和十年前一樣,黑色的夾克衫,一頭金黃的頭發,兩只耳朵釘滿了耳釘,依舊蔑視地看著蘇慕。 “蘇慕,你想走嗎?就你這樣的人也配愛人嗎?瞧瞧你的樣子,真是寒磣呢!”她圍著蘇慕打轉,語言鄙視。 “我沒想愛人,也從來沒有癡心妄想,你為什么這么對我?”她怒喊! “哈哈哈,笑死人了,瞧瞧你丑陋的樣子,真的想癩□□吃天鵝rou啊,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嘴臉,竟敢對許梁行有非分之想!把她的衣服扒下來,讓她自己看看自己的身份!” 呂欣說完一群人便把她撲倒在地,蘇慕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衣服。 “你憑什么這么認為?夏延夏已經和我道歉了,她說了是自己的嫉妒,不是我的錯!不是我!你憑什么還這么對我?憑什么!” 她突然來了力氣,掙開了那群人的桎梏,爬了起來,迅速向那扇門跑去,但是無論她怎么跑,她依舊還停留在原地。 呂欣見狀大笑了起來,“蘇慕,你以為困在你的是我,你看。”她張開雙手,“我并沒有拉住你,困住你的是你自己,因為你也覺得自己不配,就像你永遠也聽不到許梁行說愛你一樣。” 她看著還在原地奔跑的蘇慕,笑著說,“蘇慕,你說你們已經結婚了,可是許梁行給你求過婚嗎?給你買過戒指嗎?你們兩個連婚戒也沒有吧?” 呂欣突然坐在了地上,對她說,“就算你看見了出口又怎樣,你跑不過去啊,因為你害怕啊,你害怕受傷,害怕被嘲笑,所以你只能停在這里,那也去不了。” 蘇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