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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女子,無論做什么都是一點差錯都沒有,只不過看著沒有那么親近而已,但這也沒有什么,因為比起蘇籽對其他人,顯然對他們兩口都是好的了。 那不是一個很有親切感的女子,也許只有在他們兒子的面前才會變得柔軟一點,但那也是唯一的。 棠亦讓人把蘇米貴送來的時候,他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居然是自己那個女兒,直嚇得跪地求饒,別看他是被棠亦留下來了,可是棠亦可不會對他有多好。 多矛盾的人,明明是他自己讓人折磨蘇籽的,但是對傷害蘇籽的人,他也是不饒的,蘇米貴本來就受到不少折磨,此時見到蘇籽的模樣,更是嚇破膽了。 對于棠亦這種近乎討好的行為,蘇籽根本不在意,她把人直接送回去,蘇米貴每日擔心會被人殺害,居然自己把自己給嚇死了,這件事沒有在蘇籽這里留下太多的痕跡,也不過就是風過耳。 “姑娘?”秋痕上前給蘇籽換了一個暖的手爐,問了一句。 蘇籽回頭看著她們“我不需要你們護著了,回去給你們師父傳話,我棠麗族與你們一派之間,本來就沒有誰欠誰的,以后也不必繼續這般介懷了!” 秋痕和秋韻沒想到蘇籽會對她們說這樣的話,臉上也是有些驚訝的樣子“姑娘怎么知道!” 其實她們本來就是隱世門人,本不該出世的,但是那一日韓家公子派人來請,她們的師父居然答應了她們,而且是賣身為奴,這本就不正常,但是她們兩個都是聽話的人,所以也都來了。 這幾個月的時間里,她們也是看到了蘇籽身上的不一般,前段時間她們接到師父的傳話,說她們這一門欠著棠麗族一個人情,所以讓她們必須好好保護蘇籽,這也是為什么兩個人那時候拼死也護著蘇籽了。 蘇籽把賣身契拿出來給她們“你們回去吧!” 她準備離開京城去西南,那是棠麗族的家,卻不是眼前這兩個女孩子的,而且這兩個女孩子雖然有本事,現在的蘇籽自己本身也強大,不需要人護著了。 “姑娘!”兩個人一起行禮,不知所措。 “回去吧,你們師門不會怪你們的,以后也許沒有機會在相見,這段時間,多謝你們的保護!”蘇籽笑著對她們說道。 之前她還懵懂不知事的時候,多虧了她們的照顧和保護,她第一次與琉璃海棠融合的時候,如果不是她們在,她還不知道會遇到什么事情,那時候的她本來就不足以接受傳承,即使是最后她也一樣不夠。 也是昏睡了的,蘇籽的感謝不是虛偽,而是真心的,更是真誠的。 秋痕和秋韻最后也只能收好了蘇籽讓人給她們準備好的行李,戀戀不舍的離開蘇籽身邊,而蘇籽自己卻也只是站在院子里,她還在等,等一個人回來。 “你要做什么!”韓家的后宅里,朱氏才結束了與韓家那些人的扯皮,回來準備休息繼續。 這些日子她一個人勉力支撐,就想著讓現在的庶子繼承侯府,但是鎮北侯韓碩已經死了,有能力上折子說這件事的,整個韓家就沒有人了。 皇帝也不會管這么細微的事情,不過一個京城里面的勛貴而已,他現在關注的是棠麗族這些變態什么時候離開他大堯的國土。 朱氏揉著眉心,她以前從來不覺得自己會輸給男人,可是這些日子卻真實的讓她感受到挫折,韓碩那個男人不管怎么沒有良心,也是有用的。 才進門便感覺到自己的房間中間站著一個人,朱氏迅速的要退出來,喊了一聲,只是整個院子里便是連一聲呼吸都聽不到的,一片寂靜。 “你是誰!”朱氏盯著那個背影。 韓清宴早就過來了,鎮北侯府是他前世的家,他對這府邸的每一個角落都十分的熟悉,以他的身手來說,悄無聲息的進來十分的簡單。 他看著朱氏的房間里一個花瓶,那是正宗的汝窯瓷器,朱氏的家世根本用不起,這卻是他母親嫁妝單子里面的東西。 前世他憋屈的讓朱氏享受著自己母親的嫁妝,甚至最后差點風光大葬,這一次卻不會了,聽著朱氏一直尖叫,韓清宴回頭“住口!” 朱氏睜大眼睛“你是,你是……” 朱氏本人沒有見過韓清宴,不過她卻見過韓清宴的親生母親,韓清宴的相貌繼承了父母的優點,自然能看出模子來。 “踩在我母親的尸骨上,用她的嫁妝過這樣奢華的日子,就沒有想過有一天,這一切會反噬嗎?”韓清宴看著朱氏一臉驚訝,說道。 第三一五章 大火 “你要做什么,我叫人了!”朱氏自然也知道韓清宴對她不會有什么善意,也是故意很大聲。 韓清宴根本不怕她這樣,他既然來了,總不會連這一點都不會注意,他一步一步的走到朱氏的面前,伸手掐了她的脖子。 他的力氣本來就不小,朱氏瞬間就變得呼吸困難,臉也漲得通紅“額,不是我,你母親是他害死的,不是我!” 朱氏根本想不到韓清宴居然如此悍勇,來了連話都不多說,上來就要殺了她,她的手努力的抓住韓清宴的手,試圖讓他松開手。 只是韓清宴卻一直在收緊,不曾有一點點放松的意思,即使聽著她這么說,也沒有一點點的動容,特別見到朱氏把所有都說是韓碩的錯誤,就更是冷笑。 “朱氏,你以為我不知道當初到底發生了什么嗎,你們兩個,到了地府好好的與我母親磕頭認錯去吧!”韓清宴手更用力。 這時候的朱氏也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人一點點的慢慢沒有了呼吸,軟軟的倒在地上,韓清宴看著朱氏的臉慢慢的變成沒有生氣的一片灰白色,站著看著這偌大的侯府,還有這些東西。 突然一片寂靜之中有門推開的聲音,韓清宴回頭看著進來的白衣少年,見到朱氏在地上的樣子,梁起也只是和韓清宴互相點點頭。 蹲下來拿著一個小瓶子,里面是一種黑色的藥水,將藥水倒在朱氏的脖子上,之前朱氏被韓清宴掐出來的痕跡消失不見,他才站起來。 “韓公子,時辰不早了,哪些是需要帶走的,盡快吧!”梁起對韓清宴說道。 這一次蘇籽沒有跟著韓清宴過來,韓清宴也不想蘇籽去面對這些,他前世本想錯了,讓蘇籽面對了許多不能言說的痛苦,這輩子只要是他能自己做到的,便不想讓蘇籽辛苦的。 蘇籽知道韓清宴的打算,所以讓梁起跟著過來,也許對韓清宴來說,這屬于他母親的嫁妝,是一定要帶走的,梁起管著蘇籽的一個郵箱,來的時候特意清空了。 這一次過來就是幫著韓清宴把他母親的東西拿走的,韓清宴站在這里本來也不是因為自己殺了朱氏,實際上上輩子他回來的時候,朱氏已經是病入膏肓,但即使如此,韓清宴也折磨了她。 只是那時候的朱氏根本撐不住什么,很快就死了,看似他報仇了,可是一切都是這么的莫名,所以才憋屈和遺憾,這一次他沒有折磨朱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