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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嫡幼子的從容人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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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防了。”

    趙秉安沒想到蔡川廷會突然對年處仁出手,并把人一舉打到那樣的境地。一開始,他還以為那位總督大人是準備徹底清算,沒想到轟轟烈烈一番動作下來,就收拾了郭萬幾個小角色了事,年初仁雖然被參劾,但至今還能勉力支撐。

    對于這種斬草不除根,做事做一半的行為,趙秉安十分厭惡,他就不明白了,雙方都已經勢如水火,為什么不下死手,放任年處仁這么個大禍害在河北蹦跶,蔡川廷也不怕那天被人捅一刀。

    “守備府正在收攏廂軍,你就負責打通駐城守軍那邊的關系,你們通力合作,一定要把考場的控制權把控在咱們自人手上。另外,考場打雜的那些差役也不可小覷,你一個個的排查清楚,時時盯著,別讓人有可乘之機?!?/br>
    這些活沈林也能做,但他對北直隸了解不深,費時費力的做下去也不一定能有結果。燕長品就不一樣了,他和守備府是北直隸兩大地頭蛇,讓他們兩方去查,既不打草驚蛇還能事半功倍。

    “公子放心,此事就包在下官身上,打今兒起,北直隸但凡有個風吹草動,下官都查它個徹徹底底,絕不會讓那些鬼鬼祟祟蒙混過去。

    第152章 任家小魔王

    登科樓今夜算得上燈壁輝煌,進進出出皆是才華滿斗之輩。可以說, 河北境內稍有些名氣的讀書人今夜全都在此露面了。

    燕弘錫作為四品府尹之子, 在北直隸也頗有幾分臉面, 他一早就在酒樓里訂了上好的佳座, 只等那位駕臨。

    夏夜微風習習,燕弘錫卻在酒樓門前悶出一身汗來,他不時踮起腳來四下眺望,同時嘴里還絮絮叨叨不知在重復著什么東西。

    昨日回府之后,燕長品在內宅里好生發作了一回,直言長子愚魯蠢笨,不堪造就, 今夜的詩會要是再出了紕漏, 日后便挪到外院由他親手教養, 就燕長品平素對長子的要求來看,以后恐怕少不得家法伺候。

    燕夫人愛子心切,卻又不敢拒絕丈夫管教兒子,只能在婆母那里哭訴。燕老太太也沒想到自己孫子這么不入人家的眼, 惹得兒子大動肝火, 心頭平白涌出一陣苦澀,怪就怪燕家沒落,只有被挑撿的份,哪里有置喙人家身份的余地。

    不管燕府后宅對這樁聯姻的態度如何轉變,燕弘錫還是一早打理好被送到了前院。燕長品余火還在,懶得搭理這個木訥的兒子, 直接讓幕僚開始教導他詩會上的注意事項,順天府衙的文職昨夜加班加點趕出了幾十首應急詩,都是斗才時常用的,一股腦搬出來也不知道這位長公子記下了多少。

    燕弘錫被多方施壓,心里如何能不急,說到底他還只有十五歲,平常最要緊的事務也不過就是讀書,現在猛的把他推到外面應付人情往來,如何能不迷茫。

    他昨日已經被點醒自己這門親事屬于高攀,如果今夜不能好好表現,估計父親就真的對自己失望了。

    若以趙秉安以前的脾性,這種詩會自然是低調謙和為上,畢竟在他看來,名聲這個東西控制在一定范圍內最好,光芒太盛就會招惹是非??上?,這次他在河北的動靜太大,不僅官場中人知曉了永安侯府十公子的大名,就連坊間也流傳著不少小道消息。可以說,趙秉安已經成了此次秋闈的最大看點之一。

    這種情況下,強行低調恐怕只會掃了自家威風,所以趙秉安干脆毫不遮掩,大大方方帶著一行鐵衛就往登科樓去了。

    華燈初上,燕大公子一副小媳婦的模樣在門口候著,進出酒樓的人哪個不多瞄兩眼,尤其是那等家大勢大的紈绔,更是走走停停,非開出點玩笑不可。

    登科樓也是大手筆,今夜不僅預備了頂級的酒菜,還請來了北直隸走馬街銅雀樓四大清倌歌舞助興。天一黑,里面的曲樂之聲就沒停過。

    “燕弘錫,你鞋底都快把門檻磨平了,到底進不進啊。莫非你還是個雛,所以怕進去之后你老子知道了捶你?”

    這腔調一聽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緊人,明明瞧著還沒燕弘錫大,一手一個姑娘倒是摟得熟練。登科樓的掌柜也不知道這位祖宗今兒來是干嘛,畢竟左參議大人府上五公子不學無術是出了名,按這位的習性,眼下這時辰應該泡在走馬街眠紅宿柳啊,到他們這小店倒騰什么幺蛾子。

    一個左參議大人家得寵的庶出少爺,一個順天府尹家的嫡出長公子,這兩人他們是哪個都招惹不起,兩位小爺要是在他們店里鬧出什么摩擦來,恐怕辦這一場詩會的利潤都不夠打點兩大衙門的。

    “喲,五爺,不知道您大駕光臨,小的有失遠迎,該罰該罰,您快請進,里面給您留著上好的包間呢。”

    “邊兒去,爺跟你說話了嗎,別作死啊,小爺我今兒心情不好,擎等著人撒氣呢!”一巴掌拍開掌柜的肥臉,穿著華貴的小公子笑瞇瞇的依著美人,繼續嘲笑眼前的燕弘錫,他最看不上姓燕的一副循規蹈矩的樣兒,瞧見一回就想打他們一回臉。

    “怎么著,燕弘錫,還真讓我說中了,你還真是個雛兒啊,哎喲,笑死我了,你他娘的也太窩囊廢了,居然這么多年都沒碰過女人,來,爺分你一個!”任家這位混世魔王早就喝多了,這會兒誰也不入他的眼,再說,燕長品是他爹門下鷹犬,這是整個北直隸都清楚的事,他就不相信這慫包的燕弘錫敢不給他面子。

    “我不要!你自己消受吧?!毖嗉议T風森嚴,宿妓嫖娼乃是大錯,燕弘錫今年剛到十五,腎水未足,房中連暖床丫鬟都沒有放,何曾見識過這個。再說他自小受儒學和佛法熏陶,最不喜這些妖妖嬈嬈的風塵女子,哪敢擅碰。直接往外退出三步遠,連一片衣角都沒讓那女子摸到。

    “喲呵,能耐了你,敢駁我的話,今兒這女子你不睡也得睡,來啊,把他倆捆上,我就不信了,一壇虎陽酒灌下去你還能不硬!”花魁可以等會兒再看,胸口這股氣不能憋著,他任五今天要是不能給姓燕的破處,以后還有什么臉面在北直隸行走!

    任府的家丁干慣了缺德事,哪有什么畏懼之心,再說他們也不覺得自家少爺有什么錯,眼前這倆可是翠喜樓的招牌,少爺為了帶出來可是一人花了三百兩,燕大少什么都沒出,就能春宵一度,他穩賺不賠啊。

    “通通住手,任溢治,你別太過分了!”燕弘錫也不是獨身而來,身邊跟著下人呢,再說登科樓附近還有論班倒的順天府差役,所以他真不懼和任家這紈绔撕破臉,一直強忍著,只是不想給父親招惹麻煩而已。

    “弘錫有約在前,不便與世兄糾纏,您別逼我!”泥人尚有三分血性,燕弘錫愿意退讓但不代表他甘愿大庭廣眾之下被人落臉。

    “呵呵,爺就逼你了怎么樣,有本事你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