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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嫡幼子的從容人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6

分卷閱讀76

    秉安年齡實在是小,跟太學館那些師兄們最起碼差了三四歲, 所以他的個子是最矮的, 要是放在方陣里面,壓根連一點影子都看不見。偏偏這位是禮部的關系戶,又是自家祭酒大人親自求回來的,不物盡其用豈不是太虧了。

    太學館的學生自從趙秉安入館以后,再也不敢跟人抱怨自家博士要求嚴苛無人性了,他們這位小師弟實在是太慘了, 從早到晚,他們站著他站著,他們坐著他站著,他們都要睡了,小師弟還在外面練著呢。陸遠淵不管學生們怎么想,他覺得既然趙秉安這小子敢姍姍來遲,那多花些時間跟上其他人的進度就是應該的,至于他承受得了承受不了,陸遠淵一點都不擔心,且不說這小子耐cao練的很,就是真撐不住,那不還是有備用方案嗎,蘇閣老家的幾位公子可眼巴巴在國子監外等了好幾天了,也不知祭酒大人能撐到什么時候。

    趙秉安哪里看不出來這位太學館的老師對他有意見,但他以為是因為他前番在整個國子監面前落了太學館面子的事讓這位先生還心有芥蒂,想著受點罪能把這事補過去也值了。但他真沒成想自己居然被扣在國子監里整整半個月啊,這半個月,就跟他在考場號房里過得日子差不多,卯時睜眼,亥時末入睡,白天四個時辰的禮儀教程簡直能把一個普通人的腦子填炸。除此以外,他還要和諸位師兄進行友好的文化交流,輸一場,加練一個時辰,慘的師兄們都不大好意思來和他切磋。

    但有付出就有回報,趙秉安不僅以奇跡般的速度追上了諸位師兄的進程,而且還因為優異的表現被安排在前排領班之位。祭天禮儀繁瑣,分攤到他們國子監頭上的主要是三段祭歌,皇帝祝文后,儲君祭詞后,最后就是祭祀結束時祝禱天地之文了。趙秉安作為領班,不僅要顧好他自己,還要負責讓他身后一隊三十個人不出差錯,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首先得先讓這一對人都聽他的啊!

    都是天之驕子,就算承認趙秉安這個小蘿卜頭肚子的墨水確實比他們多那么一兩分,但讓他們什么都不做就俯首稱臣那也不可能。趙秉安也沒其他高招,直接一趟車輪戰碾過去,無一敗局,這才讓所有人心服口服。也是他們這一對人好,沒什么刺頭,要擱在旁邊解賓那一隊,輸了都不見得聽你話,說什么都白搭。

    魏世寧開頭幾天還經常來找他閑聊,不過在見識趙秉安那魔鬼般的訓練量之后就識趣的不來打擾了。倒是趙秉安托他給永安侯府帶了封書信,以安慰家人的心。本就沾親帶故,雙方又有心接洽,很快便熟識起來。魏世寧雖然考上了太學館,但潁川伯府這一輩仍是主領武職,要在禁軍和京城幾個駐軍那里謀個實缺不在話下,但在朝堂六部的人脈就少得可憐了。魏世寧特別羨慕趙秉安,因為趙秉安就屬于勛貴門里轉型成功的二代,既可以和勛貴相交,文官那邊的資源父輩們也都給打好基礎了。尤其趙秉安身后還站著沈家和邵家,資源雄厚的讓人恨不得上前咬上一口。

    邵雍不只一次評價趙秉安狡猾如狐眼光如鉅,他哪能看不出魏世寧這人埋在豪爽面下的虛偽,只是雙方各取所需,他看重的也不過是潁川伯府在軍中的勢力。

    其實,趙秉安心里一直對北疆戰場有一個大疑問,百思不得解,他祖父趙汝貞上過戰場,回來后趙家就由武轉文了。撫遠將軍也是從北疆回來的,之后他唯剩的子嗣也從了文路,現在在北疆的諸多勛貴,雖然長子嫡子大都還在前線搏命,可要是細究一下,就會發現大多數人家已經開始往文官的路子上試探了,像魏世寧這樣的次子很多都因各種理由被打發到外面的書院里來。要不是這樣的巧合一再發生在趙秉安身旁,恐怕他一輩子也不會發現,因為實在是做的太隱秘了。

    這樣的情景讓趙秉安不得不做一個大膽的猜測,北疆的戰事是不是要接近尾聲了,或者說,其實幾十年前北疆的柔然韃靼就已經被打得差不多了?要知道,當初太祖立國,吸取前朝文盛武衰,疲兵敗將的教訓,特特在北疆開拓了一片戰場,拿北方那些蠻夷練兵,保養大朔兵鋒。但這都將近百年了,每年北疆報上來的戰功俘首都能組成一個小州縣了,哪有那么多蠻夷源源不斷的貢獻出來,可,北疆確實是在連年征戰,犧牲的那些勛貴英烈也不是能做假的。

    國庫為什么年年吃緊,一部分是因為這些年天災頻出,先帝又把家底敗個精光,另外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北疆的軍費,三十萬大軍的吃喝拉撒,每一天都是一個大數目。隔兩年的春梢,內閣都得和換防的武勛們干上一架,就為了掰扯他們到底花了多少銀子。這里要是有什么不對勁,內閣那些閣老恐怕早就發作起來了,那會一點跡象都沒有。

    趙秉安拿這件事刺探過他父親和五叔,可惜一無所獲,三爺只覺得純屬巧合,畢竟樹大分叉,子孫多了,個別人想走別的路也很正常。趙秉安的直覺告訴他沒這么簡單,不過他目前連入朝的資格還沒有,這里面真有什么事也輪不到他來管,跟兩位長輩旁敲側擊沒有結果后,趙秉安就只能先把這件事給擱下了。倒是五爺趙懷玨,叫侄子引起了心思,在這件事上留了個心眼。

    一月時間轉瞬而過,蘇家幾位公子到底進了國子監,但卻被安排到了四門館。這恐怕也是祭酒鐘拱對蘇府表達的不滿。儒學再式微,那也是太祖開國承認的正統,祭天唯一合禮法的贊頌者,你蘇家族學里教的是什么東西咱們國子監管不著,你要參加祭天大典也行,自己找路子去啊,為什么非要摻和在國子監的方陣里,就不怕心學那邊拿你當叛徒看啊?蘇家幾位公子也不在意,進四門館就四門館,他們又不是真的要在國子監聽這些基礎課,只要能混進來,他們的任務也就完成大半了。

    這一個月里趙秉安只在祭典的前幾天抽空回了侯府一趟,淺淺的睡了一覺就又趕回了國子監,不是不想休息,只是時間實在是太緊迫了。

    祭天大典儀式隆重,天壇又在皇城之外,原本按禮部發來的勘合,國子監應提前三日到,誦圣賢書,洗滌天地浩然正氣。然而等他們都收拾好之后,司禮監發來一道明旨,敕令國子諸生隨行鑾駕,這是天子施恩,趙秉安他們只能放棄了原來的車馬,準備步行出城。

    立夏之日清晨,乾封帝與文武百官于神武門外集合,然后響鞭開道,歌舞隨行,這里是祭歌和禱舞,多頌,贊朗朗盛世。街道兩旁的老百姓要擱在平常早就熱鬧起來了,只是祭天是件極其嚴肅的事,等閑平民可不敢在這時候鬧事,再說街道外面布滿了面色冷硬的禁軍衛士,尋常老百姓根本不敢出聲。

    上京坐北朝南,天壇又修在東北沃河邊上,距離宮